第一百三十四章 清河的事情
女子輕輕一笑說道:“我叫銀月,如果我們再能相見的話,你叫我月兒就行,像我大哥和我二哥稱呼我那樣,不過別人是不可以這樣隨便稱呼我的名姓的。”
正在這時,清河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那到好,不過你什麼時候去你二哥的府中,可否帶著我一起前去?我對於你口中的二哥倒甚是感興趣。”
銀月微微一遲疑說道:“你今天晚上不知否會留在我大哥的府中留宿,如若在此留宿的話,明日我便來府中找你。
如若不留宿的話,你留下個地址,到時我去尋你。
只是我出入皇宮很自由,我父皇和母后每日可准許我在外逗留四五個時辰,過了這個時辰,我便要回宮去了,所以不能耽擱太久的時間。”
清河微微遲疑,想了想,隨即說道:“我今天晚上便要離府,你大可明天去外面尋我,可是我對這裏不是很相熟,你對這裏,哪裏最熟悉?你說。我去那裏尋著你就是。”
銀月微微思慮,隨即說道:“那就定在我們的京都集市口,可好?”
清河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去,離開了這裏。
她悄無聲息的又進了自己的房間,四下打量了一番,沒見到這房間裡有甚值錢的東西,這些古董之類的帶出去也不方便,萬一走路碰碎了,倒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她又細細的找了找,看來的確沒有能入得了自己法眼的,便嘆息了一聲,只說道:“這府外的裝飾,倒是豪華的狠,怎的這屋裏這般的小氣,難道怕這些入住的客人將這些東西摸了去?”
說完,便又暗暗的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供自己拿走,便又躺回床上去,正在這時連丫鬟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託著一個托盤,徑直走到桌前,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躺在床上的清河,只輕聲說道:“小姐,剛纔您去了哪裏?
奴婢來這邊找了你幾次,都沒有找到,我家主子邀請您過去進行晚宴,我家主子考慮到您的傷口,顧慮到您的傷口已經痊癒,無甚大礙,也可小酌幾杯。
湊湊熱鬧,沾了這番的熱鬧氣,主子也說了,您來了這幾日,也未曾盡到地主之誼,只正正的,這邊來了很多客人,只要您盡興就好。”
清河微微一愣,隨即想了一想,說道:“也罷,我躺在床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剛纔只是出去轉了一圈。
見這花園中的風景甚好,倒是沒想到你家主子的風情雅趣倒甚是了得,這花園處處盡是一些稀奇的花草。
讓我這個做客人的流連忘返了,怪就怪在你家主子,實在品性優雅。”
丫鬟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我家主子對於這些花草之事甚是知之了得,像是這些珍惜灌木之類,更是如此。
就在去年時日,我家主子還從偏遠地區移栽來一棵萬年紅杉木,到如今還在花園裏呢,現在已經是我家主子的心頭愛。
不知道小姐看到沒有,若是見到了更會覺得驚歎不已。”
清河一想,到還真的未曾瞧見紅山木一面,看來自己都未曾在意過。
隨即她只說到:“你且去向你家主子回稟吧,我晚宴前去赴宴就是。”
正說著,只見那個丫鬟從托盤中拿出一套衣衫,雙手捧給了清河。
清河從床上坐起身來,雙手接過衣衫,仔細看了看,只說道:“這是何意,難不成讓我晚上換裝再去?”
丫鬟點了點頭,說道:“主子確有此意,只是究竟如何,還待小姐自己拿主意就是,不過這宴上的客人身份都甚是珍貴,主子大概也不想讓小姐過於失禮吧。”
清河不置可否,只說到:“這只是客人的事情,與你家主子無關,我不過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而已,倒也錯了,是你家主子的義妹的救命恩人。
所以對於他來說無關與否,客人落魄與否與家主子無甚關聯吧。”
丫鬟知道自己失言,便失措的說道:“奴婢還有事,要先退下了。”
說完不等清河迴應,便轉身走了出去,到得門前,又將門關上了。
清河微微扯了扯嘴角,知道這丫鬟說話雖然不好聽,可倒真是個道理。
自己穿著到甚是有些難以入得廳堂,與這主人人臉面有關,他這堂堂的大王府估計也不想請了一個落魄的客人來此。
否則晚宴上的客人,該如何看他,如何看自己,但是她倒不甚在意,對於這晚宴之事倒是甚感興趣。
只這幾日,在王府之中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早已悶得慌,正想著要出去溜達一番,如此一來倒是個好時機。
自己只管,瞧夠了熱鬧,越出了府,連夜離開這裏,去得那京都集市上等著那個公主,到時便由著那公主帶著自己,去那二皇子的府中。
早早的瞧著自己心上人的模樣。
如此這般的打量好之後,便定下了心意,隨即將丫鬟送過來的衣衫取開看了看,原來是一套鵝黃色的紋繡清荷圖樣的衣衫。
她換上之後,在銅鏡面前照了一照,這才發現這鵝黃色實在襯人面板,自己的膚色本來就白皙,穿著這樣鵝黃色的,只覺得自己膚白勝雪。
她對這套衣衫倒甚是滿意,隨即這才發現這套裙衫原來做的是百花圖裙底,裙底用這金線細細的描繪了幾枝青葉,越發欠的在黃色衫裙,清麗可人。
她穿著黃色衫裙,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打量了一番,又給自己梳了一個雙雲髻。
想了想,沒有任何裝飾品,自己到不是愛那些繁瑣的飾物,可是,倒是覺得自己這一身甚是清麗,微微少了些什麼?
四處打量了一番,便看到銅鏡面前,胭脂盒裏有著微微一支翠玉簪子,她一頓,立時拿出瞧了瞧,這才發現這隻子,精精巧巧的,甚是簡單。
與自己這一身倒是越發般配的很,好像專門特意的為這身黃色衫裙,準備的一般。
她仔細的將這支簪子插在了自己雙雲髮髻得一邊,細細的打量著,自己在鏡子中的倒影,只頗為喜悅,對於這支簪子越發的喜愛了起來。
正在這時丫環走了進來,瞧見她這一身打扮之後,只驚豔了一番。
輕聲說道:“小姐本來就天生麗質,如今這樣一番打扮倒真是越發的清麗動人。”
清河微微一笑,只說道:“晚宴何時開始,我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
這清河裝扮甚是女子,可是這說句話來到真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只聽的丫鬟微微掩嘴一笑,說道:“小姐雖然明媚動人,可是這言辭之間,倒真是有著男兒的氣概,看來小姐平時為人倒也是不拘小節慣了。
倒是與我家公主相似,若是他日見著我家公主了必然脾氣相合,意氣相投,說不定會成為好朋友。”
清河笑了,說道:“你家公主我早已見過了,倒真是一個好女子,在我們那邊像公主這般脾氣的女子,到甚是少的。
像我這般的到也不多,所以每每談起我來,估計他們都會咧嘴一笑吧,倒是覺得我就是個笑談罷了。
其實,我也想像那些淑文典雅的女子一樣,但是我卻偏偏學不來,天生便是這個樣子罷了。
你家主子倒也不甚見怪,反正我也只是個客人,不必對我有過多的苛求就是,我的傷勢也越發的見好了,不幾日便離開這府裡,只是這幾日倒是多加打擾了。”
丫鬟一愣,隨即說道:“可是我聽我家小姐說,倒是想多留您幾日在府裡。
只是這幾日府中甚是熱鬧,這些諸多的門客要在此興詩詞大會,到時候難不成小姐,您要離開這等熱鬧的事情。
那可要錯過去了,你可知,這詩詞大會每年一日便在我家主子府裡舉行,這是我朝最早便興起的文風,若是錯過了,倒真是可惜了。”
清河微微一愣,隨即說道:“詩詞大會?算了,我對這什麼勞什子的詩詞大會,到真是萬分提不起來興趣。
我本來就不喜這種東西,如此說來更越加不喜了,算了,我還是不參加的為好,到時候也攪了他們這些文人墨客的雅興,倒是罪過了。”
說完看了丫鬟一眼,又道:“這宴會什麼時候舉行?”
丫鬟笑了笑,只說到:“奴婢這邊就領著您過去,那邊已經開始陸續的進來了客人,主子了很多門客,這時就已經入座了,只是參加此等宴會的女子。
除了您之外,還有我家小姐,餘了兩位家眷,其他的到甚是稀少。”
聽丫鬟這樣說,清河有些奇怪,只說道:“為什麼,這樣的宴會,女子家眷到甚是稀少,本來這種宴會女子也可以參加,像你們這些丫鬟難道就不可以嗎?隨侍是可以的吧。”
丫鬟微微一笑,說道:“倒也並非是不可,只是這等宴會甚是熱鬧,凡是來此參加的都是一些未婚未嫁的女子,當然我們這些丫鬟做奴婢的是沒有這種資格的,宴會之上都是一些貴賓貴客。”
清河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所謂的宴會,與他們那邊說了,倒是有些像相親之宴。
難不成這種宴會,就是為他等未曾婚嫁的女子舉行的,倒真是有些好笑了。
她在大荊之,便不喜這種事情,如今便更加不喜,她微微的有些反悔,不想去了。
只萬分的提不起來興趣,隻立時對著這丫鬟連著打了幾個哈欠,隨即說道:“我突然覺得自己倒越加的睏乏了,也罷,便不去了吧。”
丫鬟微微有些吃驚,剛纔還說的好好的,如今,這清河便輕而易舉的,不願意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