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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放糧濟災

    大臣在底下只紛紛議論著,這可是始終沒有人敢大著聲音出來,彈劾這李尚書,所言的虛實。

    這皇上微微皺了皺眉頭,知道這些大臣在顧忌著什麼,但是,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在手,估計也說服不了什麼。

    於是。,正色說道:“諸位愛卿,莫要喧譁,朕覺得此事至關重要,這黎明百姓勢必會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有哪位愛卿願意代替朕去西邊邊境走一趟,我會賜予他尚方寶劍,若是沿途發現有貪汙,政府給的賑災糧食。

    便用尚方寶劍結果了他的性命,不必先斬後奏,只需執行就可。”

    底下一片譁然,一個顧命大臣說道:“皇上這是要將這尚方寶劍賜給前去賑災的大臣,這可不好辦了。

    主要是有一個賢良品德的前去,倒是好事情,與那些老百姓來說是個福氣,可是,若是黑了良心的傢伙,說不定還會對付這些百姓,於是在這時更要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李尚書聽見身後大臣紛紛議論著,充斥在自己的耳中,他頓時一愣,轉回身去,瞪了那群大臣一眼。

    大皇子那邊的大臣也不示弱,只瞪了回去,兩邊頓時有些劍拔弩張的氣勢,這在朝堂之上便要鬧開。成何體統,皇上早已氣了,只有沉聲喝道:“怎麼,諸位大臣,想要鬧事嗎?明明在談論著怎樣放糧救災,你們卻在底下胡鬧了,當真不把朕放在眼裏。

    這是朝堂,不是你們自己的府邸,若是有人膽敢在此小聲議論,朕定然當斬不赦。”

    此話一出,果然頗有效應,底下大臣立時噤聲,不再言語。

    相互看了一眼,只將頭低下去,只大聲喊道:“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底下眾大臣一眼,說道:“雖然罪不責眾,但是,朕在這裏只聽到你們在底下竊竊私語,你們真是嫌棄朕還不夠亂嗎?”

    瞬間,朝堂鴉雀無聲。

    皇上只道:“此番之事,須得派一個得力的去,不知眾位大臣,心裏可有人選。”

    此話一出,朝堂之下,頓時又有如炸開了鍋,一位大臣,雙手舉著簡版,站了出來,只低著頭道:“皇上,臣有一人可供推薦,此人忠肝義膽。行事果斷,雖然在朝堂之上未曾有過發言,可是據臣他的瞭解,他當可前往救災。”

    皇上看了一眼舉著簡版的御史,道:“哦,說說。”

    厲從簡只道:“臣一力舉鑑大皇子贏天旭,大皇子為人果斷,是此番前去西邊邊境放糧的最佳人選。”

    話剛落地,立時又從隊伍裡站出一人,只沉聲道:“此番前去賑災救糧,需遣派一玲瓏心之人方可。因著此番路途遙遠,又恰逢災荒之際,正是民心渙散之時,唯恐大皇子此番前去,定會遭遇這些難民的職責與謾罵。

    到時,只怕民眾一言不慎,必然會惹起事端,此番賑災是為天下蒼生之解除於水深火熱之中,必然是代表著朝廷出面…”

    皇上只淡漠如水的看了一眼,鑑言的中部侍郎方如肖,只道:“依愛卿所言,愛卿覺得此次派誰前去妥當。”

    方如肖只道:“依臣所見,世子贏思遠,為人玲瓏剔透,做事穩重老成,此番前去西邊邊境,必是最佳人選,絕無一二。”

    話剛落地,只厲從簡立時道:“方大人,口口聲聲說,要遣派一玲瓏心之人,前去賑災救糧,可知,此番前去,只是為民解救與難處,怎的,卻需要這等理由,向來,這玲瓏心之優,又豈是辦實事,解困之良品,方大人有些忒兒戲了吧。”

    方大人一怔,只又道:“怎麼?你竟然瞧不起世子?”

    厲從簡只冷冷的道:“此番前去賑災,快只為國家之大事,解救黎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反倒在你口裏卻如此輕巧,就一玲瓏心,便可前去,此番是正事,不是來耍花槍,更不是要繡樓小姐拋繡球。”

    此言一出,大臣紛紛愣住了,這厲從簡此番言論,無非是在當衆揭世子的傷疤。

    誰人不知這事,初識,世子便從繡樓上接了一個小姐的繡球,後來小姐幾番糾纏,世子都不應允,羞愧難當,自殺而亡。

    如今這件事情被提起了,無疑猶如放了炸彈,將朝堂炸開了鍋。

    皇上也略知此事,只聽他如此說,便道:“愛卿,莫要胡言亂語。此事朕也略知一二,只不知詳情。

    不過身為世子,真當不應該如此拋頭露面,接了平常百姓的繡球,就應該做到就是,為何卻偏不執行。”

    世子立時站了出來,只道:“皇上莫要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此事另有蹊蹺,當時我經過集市,這繡球偏偏就不巧落到我的身上,我接也罷,不接也罷,都是一個錯處,索性便任由那繡球,在我手中,可是那小姐卻百般糾纏,不知為何。”

    皇上沉吟了一番,說道:“此次前去,西邊邊境,朕已有合適人選,既然大皇子缺乏世子的玲瓏心,世子又缺乏大皇子的穩成,不如就讓二皇子此番前去即可。”

    立時有一位大臣站了出來,只道:“皇上,這二皇子目前也不知在何處,目前併爲在京都。”

    皇上道:“這個不妨事,趕緊派人前去尋找,他向來與世無爭,最是合適。”

    底下又有一大臣站了出來,隨即說道:“皇上,這二皇子雖然與世無爭,可是他終究是閒散慣了,向來不問朝廷政事,還望皇上三思,當派另一合適人選,此次前去西邊邊境。”

    皇上看了他一眼,說道:“怎的,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大臣只說道:全憑皇上做主,只是大皇子也好,世子也罷,終究都比二皇子要得力的多。”

    皇上只笑道:“朕就是期望這個結果,只要是與這諸位之間,沒有任何紛爭之事,就是最得力的人選,二皇子的事就此敲定,莫要在議。”

    朝堂散會後,眾大臣走了出來,厲從簡說道:“這皇上,不知為何非要選擇二皇子前去賑災,這有些不妥吧?”

    旁邊的一個大臣輕聲道:“其實這二皇子向來遊散慣了,只知遊山玩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們這些做大臣的心裏都打鼓,皇上此番的舉動倒是頗讓人尋味,今日皇上在朝堂之上說的話,幾乎都是句句話意有所指,不得不令人擔憂。”

    厲從簡只道:“皇上,其實就是防著大皇子,與世子。

    大皇子到好,只是那世子的確也太過於張狂了一些,想要去西邊邊境賑災,好在皇上面前立下一個好名聲,此番的舉動,我又怎麼不知。”

    一大臣隨即說道:“這皇上心中可有合適人選,莫非這二皇子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是二皇子的名聲也忒是不好了,要是真的爭的那一兩分的氣,也不會落到如此這般的境地。

    皇上推舉二皇子之時,便有大臣出來舉薦,說二皇子並非是得力人選者,這一著,便讓人泄了氣。”

    話剛落地,只聽旁邊一人,陰測測的道:“你們在這裏下朝之後,還敢妄論朝事,皇上舉薦二皇子,必然有皇上的道理,又豈是你們這些大臣能夠隨意猜測君心的。”

    來人正是朝中有名的鐵嘴,張掖。

    張掖是有名的鐵嘴銅牙,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遍朝中上下無人能敵,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必然是誰也無力推翻。

    就連皇上都忌憚他三分,這人向來行事乖覺冷淡,行事冷漠,極少與人為伍,更不曾與這些大臣打過交道。

    散朝之後便是回府,從來不問圓滑之事,只在朝堂之上可見他一二。

    就算是一些大臣有心想要結交拜訪,可都被他謝了客,他的管家更是如此,這些大臣都是對他敬畏有加,甚而就敬而遠之了,很少便與他搭訕。

    此番言論,卻不知是為何。

    厲從簡只道:“大人言重了,我等在此並不是在猜測皇上的心意,更不曾想去罔顧皇上的人選,只是,張大人,就不覺得今天皇上舉薦二皇子前去西邊邊境,有些大失所望嗎?

    這朝堂之上,比二皇子合適的人選多了去。”

    張掖目無表情的看了厲從簡一眼,只道:“厲大人,此話差矣,卻不知,皇上自有皇上的心意,此番派二皇子前去是最合適不過。

    這賑災救糧誰不知道是個美差,肥差,向來只有把金錢視作無物,將權勢糞土的二皇子,才當得了此番重任,大皇子心性成熟老練,為人處事圓滑。

    固然是可用人選,可是與二皇子比之,卻要遜色了很多,你們只看得到表面,卻不知這二皇子他為人行事,只不參與這場糾紛,活得自在瀟灑。

    在你們眼裏卻是碌碌無為的平庸之才了,老夫不知道是你們這些人有些目不識珠,還是你們故意為之。”

    一大臣立時道:“張大人此番言論卻有失偏頗了,我等並未曾是對著二皇子,有何偏見之心,只是是二皇子向來遊散慣了,這朝中大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且說這世子,他的野心如此顯著,我等又怎能瞧不出來。

    說來說去,他們都是有野心的人,有野心是好事,在朝堂中,總比二皇子閒散慣了,無心政事的好。

    而且二皇子向來為人行事也甚是乖覺,不與朝中大臣為伍,很多時候倒是顯得過於清高了些。

    此番前去西邊邊境,路途遙遠,像二皇子那種嬌生慣養慣了的,只恐吃不消這樣的苦頭,只在半路,便會前功盡棄,無功而返,反而拖累了那些災民。

    到時候,因小失大了,皇上怪罪下來,恐怕二皇子就不單單只是一個玩忽職守的責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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