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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改梧桐閣

    就算是朱允炆那樣只當了幾年的,也比後來的皇帝好了許多。

    但是打朱祁鎮開始,明朝皇帝就各有各的奇葩。

    即便朱見深統治初中期還算不錯,能稱為成化中興。

    但也改變不了後世瓦剌留學生、媽寶、修仙等皇帝的存在。

    張居正這位名傳千古的奇才,短暫的給大明帶來了迴光返照。

    也被二十幾年上朝的萬曆給摧毀了。

    前五個皇帝還算得上好勸說。

    他們大多思維正常,並且是注重江山社稷的。

    而後來幾個也就是行為不正常,稍加勸導還是能走上正路的。

    只是明朝後期的皇帝,讓他太過頭疼了。

    季博昶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問道:“你二叔現在如何?”

    朱瞻基有些詫異。

    二叔雖動了謀反的想法,但罪不至死。

    朱棣傳位於朱高熾時,心裏對朱高煦也有些愧疚。

    朱高煦隨自己靖難,情誼不比和老大的少。

    他之所以傳位於朱高熾,是源於他還是燕王時的一個夢。

    在朱瞻基降生的前一晚。

    夢中,朱元璋將一個大圭賜給朱棣,上面鐫刻“傳之子孫,永世其昌”。

    朱瞻基滿月後,朱棣前往探視,發現這孩子臉上一團英氣,自此對這個孫子格外疼愛。

    也將其父朱高熾抬為儲君。

    “二叔病故了。”

    朱瞻基臉不紅心不跳回答。

    季博昶挑眉。

    難道不是朱高煦用腳勾了一下朱瞻基,惹他發怒後拿三百斤銅缸罩住朱高煦嗎?

    望著這張與永樂年間相差無幾的容貌,他嗤笑出聲。

    不愧是當了皇帝,這撒謊起來都這麼義正嚴詞了。

    要不是季博昶熟讀歷史,還真要被他這幅模樣給騙了。

    朱棣卻心存疑惑。

    朱高煦的身子骨向來比朱高熾還要好,要不然也不能熬到朱瞻基繼位。

    “怎會病故?”

    季博昶插話道:“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忽而一陣強光,乾清宮內兩人消失。

    朱瞻基呼吸一滯,要不是親眼所見朱棣和季博昶二人。

    他都要懷疑剛纔的一切是他瀕死時出現的幻覺了。

    “召內閣三楊。”

    此番他承蒙天恩活了過來,定要好好幹出一番事業。

    與此同時,永樂時空。

    朱棣回來後,他緊皺著眉頭。

    想不到自己的長子僅繼位十個月便駕崩了,而長孫也只在位十年病故,二兒子也因病而亡故。

    ……

    洪武時空,季博昶眯著眸子坐在院子裡吹風。

    經歷了一天的疲乏,他說的口乾舌燥。

    回來後,張玉明顯能聽出他喉嚨不太舒服,便主動去廚房熬了一晚冰糖雪梨水。

    端著出來時,她見季博昶面色惆悵,好奇問道:“公子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季博昶搖頭,盯著她打量了片刻:“你跟了我就不後悔?”

    二人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如今他還沒給張玉什麼名分。

    頂多是對外宣稱張玉是自己的人。

    “我不後悔,公子。您是仙人,我早就做好了以後的打算。”

    “什麼打算?我早出晚歸的,幾日裡都見不了你一面。”

    張玉輕輕搖了搖頭,“公子是爲了國家社稷奔走,兒女情長不能牽絆了公子。”

    見她如此通情達理,季博昶嘆了口氣。

    越是如此,自己便越發愧疚於他。

    張玉也明白他此刻心中所想,玉手輕撫上他的額頭。

    “公子彆着涼了。”

    季博昶面對她親暱的動作,卻心如止水。

    “我要改變梧桐閣。”

    他沉聲道。

    聲音如石子砸開了張玉心裏的漣漪。

    她愛上的這個男人註定是不平凡的。

    翌日,季博昶開始準備物件。

    梧桐閣裡的老鴇見季博昶來了立馬堆笑,收起了勾欄式樣,“仙師怎麼到這來了?”

    季博昶皺眉,“你被解僱了。”

    “什麼?仙師,您跟小人開玩笑吧。”

    “天子皇城腳下,做這種勾當,你該不該死!”

    在現代劇就是有辱市容。

    張玉在他身後目睹了他的雄風,臉頰上了幾朵緋雲。

    “仙師,您就別逗我玩了,您想做什麼,就算是推翻了梧桐閣重蓋都行!”

    老鴇立馬收起驚恐之色,討好似的道。

    “好,我正有此意。”

    季博昶一拍手,身後一眾錦衣衛走了進來。

    錦衣衛穿著飛魚服在這勾欄之地,還有些違和。

    不過片刻,馮勝等人動作極快,瞬間將煙花柳巷佈置成了談詩作賦之地。

    “昔日李白等詩人在黃鶴樓中作詩談賦,今日我要效仿古人,將這處變成第二個黃鶴樓。”

    老鴇一聽大驚,“這,仙師,這有不妥……”

    她這梧桐閣裡的姑娘也就是討好人有的一套,要論起真才實學,肚子裡是半點墨水都沒有!

    “你們要做生意只能在別處,往後這裏是文雅之地。”

    季博昶一個眼神瞥了過去。

    幾個姑娘也低著頭不敢大聲議論。

    誰不知道仙師在外就如同皇帝出行?

    連朱元璋見他都態度恭敬,何況他們這些小民?

    解決完梧桐閣後,季博昶便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什麼。

    老朱半天沒見到他,好似沒有了主心骨。

    他聽聞仙師在梧桐閣,嘆了聲氣便趕去。

    不料梧桐閣已經大變樣了,撲面而來的盡是書香氣。

    “可是仙師做的?”

    他低頭問馮勝。

    “回陛下,是仙師整頓的。”

    整頓一詞用得好,朱元璋是越來越欣賞這個仙師了。

    “仙師,咱已廢除胡惟庸的丞相之位,以謀亂的罪名將他誅殺。”

    “你留了李善長一命?”

    季博昶眼皮都沒抬,兀自在紙上揮毫。

    “仙師怎麼知道?”

    “他有免死鐵券。”

    “朱標呢?”

    季博昶又問道。

    “他已去尋了宋濂。”

    宋濂是仙師內定的內閣首輔。

    季博昶知曉敢在老朱面前冒頭的人都被砍了,唯有宋濂還可一用。

    小朱四趕來時,老朱與他面面相覷。

    “你怎麼來了?”

    “父皇,仙師叫我來的。”

    季博昶擔憂洪武時空的朱標再出什麼意外,萬一最後還是朱棣繼位,不如就此培養一下。

    與此同時,建文時空。

    朱老四剛作為攝政王下朝。

    雖然建文帝仍然固執,但他已經暫時把持了朝政。

    尤其看著朱允炆不得不迎合自己的模樣,一個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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