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漢王朱高煦造反
她的哥哥徐輝祖被朱棣軟禁至死,剛好也死在了徐妙雲去世的那一年。
老朱棣改如何對徐妙雲交代呢。
明初的皇后各個賢能,都是皇帝的賢內助。
徐妙雲至死都懷念朱棣還是燕王的那段時間,沒人擾了他們的清靜,朱棣可以做自己愛做的事情,徐妙雲也可以安然陪伴他身側。
最後朱棣將明朝都城遷到了北平,大概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在人生的最後一點時間,他更加懷念一直生活的地方,懷念徐妙雲。
小朱四神經大條,渾然沒察覺到老朱棣的難過。
他得意洋洋道:“妙雲,這位可厲害了,北伐蒙古,遠征草原,修撰永樂大典,派鄭和下西洋。”
徐妙雲驚呼,“這麼厲害呢。”
聽到徐妙雲的感嘆,老朱棣心裏又是一陣絞痛。
“他就是,四十年後的我。”
小朱四得意的揚起下巴。
老朱拍了拍老朱棣的肩膀,他才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
屬於他的徐妙雲早就死了,現在在他面前的是小朱四的結髮妻子徐妙雲。
即便他這樣勸慰自己,見到徐妙雲後,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徐妙雲不明所以,而老朱棣如逃避一般,對老朱和馬皇后說道:“父皇,母后,兒臣先告退了。”
隨後一陣風吹過,永樂帝的身影消失在課堂上。
徐妙雲像是懂了什麼,心裏有些感慨。
她轉身看著小朱四傻乎乎的樣子,笑道:“殿下不必做那麼多,也是妙雲心裏最厲害的二郎。”
作為將門長女的徐妙雲,自幼便崇拜能打仗的人,嫁給小朱四也是她心裏所高興的。
老朱棣走後,老朱也不由嘆出一口氣。
要不是仙師,他與妹子也就再無緣了。
估計他會和老朱棣一般傷心。
老朱收起心緒,繼續介紹到:“那位咱的皇太孫,朱瞻基。”
洪熙朱瞻基笑著點頭。
介紹到朱祁鎮身上時,老朱突然就閉上了嘴,直接越過了他。
這讓豬堡宗很是挫敗。
怎麼他還是沒被認可?
不過擋劍的黑化朱祁鎮也沒被介紹,讓他心裏竊喜,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相當嚴重了。
明朝從他開始劃分爲初期和中期,他相當於一個轉折點了。
影響大明國運的轉折點,從此後如日中天的大明國運斷掉了。
……
此時閣樓上的季博昶全然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一切,他咬著筆桿子。
這名單還真是難想啊。
他盯著紙上的幾個名字。
洪武時空老朱、朱標和小朱四,並不在消除記憶的範圍內,所以他只需要保持五個記得記憶的天子侍從就好。
“徐達,劉伯溫,常遇春……”
常遇春打仗稱常十萬,但常遇春在洪武二年就暴卒軍中,年僅四十。
張玉匆匆敲門。
“公子,方纔樓下來客人了,是馬皇后和徐妙雲。”
季博昶皺眉,思忖著徐妙雲這個名字。
隨後他點點頭,“辛苦你招待一下了。”
張玉合上門後,季博昶又思索了一會兒。
劉伯溫和常遇春都算是英靈召喚行列的。
過了半晌後,他在紙上填寫了馬皇后和徐妙雲的名字。
思忖良久他還是將於謙的名字都加上了,以及張皇后。
敲了敲腦袋,季博昶感覺自己講課都沒這麼消耗腦細胞,怎麼想都想不出別人的名字了。
他乾脆一撂筆,“不想了,就這些。”
想必系統這個功能也是響應了他打算召集一個名將培訓班和內閣培訓班。
光是皇帝得到培訓了還不行,大明一個朝代不能只有皇帝得到啓發,像張居正那種有思想的臣子,不加以培養,開個班教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季博昶現在都發現自己有當老師的職業病了,見到好苗子就想教育教育。
只是一個時空有五個人對仙師有記憶,但是每次開課天子只能帶一名天子侍從。
以後得改一改上課鈴了,一聲響是所有皇帝儲君初期班和中期班一起上,兩聲響是初期班來,三次響是中期班,四次響是末期班,五次響是內閣名臣,六次響是召喚名將,七次響則是儲君幼主班。
他還得準備不同的備課記錄。
想起來頭就大。
季博昶吩咐張玉通知皇帝儲君們放假三天。
但他自己可閒不下來一點。
兩個班不是所有課都能一起上的,他還得單獨給中期班的天子儲君們安排出一堂課。
而且他也得抓緊開設內閣培訓班。
所以季博昶在這三天不僅要備課,還得去聯絡學員們。
華燈初上,季博昶累的眼睛都乾澀了。
毛筆他是真用不慣,可是偏偏這現代又沒有直液筆。
“公子,休息一下吧。”
張玉輕聲提醒道。
雖然公子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被打擾,但是畢竟從白天都寫到了晚上了。
她走上前去,為季博昶捏了捏肩膀。
梧桐閣夜景很好看,季博昶甚至認為梧桐閣的夜景可以和黃鶴樓的媲美了。
他眺望秦淮河,舒展了緊皺的眉頭。
等完成惹怒以後他就可以回到現代了。
只是回到現代可就沒那麼爽咯,現在連老朱都得尊稱他一句仙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說一句什麼這些皇帝們就必須馬上去辦。
“我出去一趟。”
季博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身後的張玉說道,隨即拍了拍她的玉手。
轉瞬便消失在張玉眼前。
……
洪熙時空,天色既明。
張皇后握緊了朱高熾冰涼的手,淚水像是留幹了一般。
她趕緊走出殿中,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門。
“漢王還在來的路上?”
朱瞻基嘆了口氣,點點頭。
他真是想不明白,難道這傢伙還想再被烤一次?
“父皇如何了?”
張皇后紅腫著眼睛,搖了搖頭。
“非常不好,他還沒醒,不若你再召見那位神醫來看看吧,或是求求仙師。”
她也別無他法了。
眼看漢王帶領的叛軍要抵達紫禁城了。
“漢王的封地距京城不遠,恐怕……”
張皇后搖頭嘆了口氣。
又望了眼殿中。
“可是父皇還沒駕崩!他怎麼敢!”
朱瞻基又想起了張輔託人遞來的密信。
當初他沒跟著朱高煦反叛,但不代表他是什麼可以值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