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去修仙了
朱瞻基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贊同,就他目前知道的祖輩和晚輩包括他自己都沒活多久。
“行了,為師回去備課了。”
話落,朱瞻基眼神一亮。
“仙師明天還授課嗎?”
“主要不是給你們,但是你們也得來聽。”
本以為仙師已經沒什麼教授給他們的了,沒想到還有內容。
“仙師,你能不能透露一下,講點什麼呢?”
朱瞻基湊過去低聲詢問。
他有些好奇這次課的內容。
“什麼內容?”
季博昶挑了挑眉。
他自己都還沒想好做什麼內容呢。
初期班的內容,像什麼官員制度和封爵宗室,中期的皇帝也做不了主啊。
再憑藉被豬堡宗禍害完的大明戰力,想要徵倭也是個不簡單的事,反而會適得其反。不讓倭寇給打的沒面子算好的,連財政和政治都不穩定。
季博昶一開始是準備拿初期班的內容來給中期班講的,但是想了這麼多都不適用。
只能重新備課了。
思及此他又有些頭大。
“為師得好好想想,先照顧好你爹吧,明天給他放一天假。”
話音落,季博昶的身影消失在朱瞻基眼前。
他嘆了口氣,還想套出來課的內容好好預習一下,讓仙師大吃一驚呢。
“瞻基!快來看你爹!”
張皇后的喊聲喚回了朱瞻基的思緒。
他爹還病危呢!
……
洪武時空。
“張玉,今天得辛苦你一下了。”
由於中期班又是截然相反的課程,準備的也比較多。
季博昶懶得寫字,一般都是他念,張玉來寫。
張玉每每都高興自己能寫的一手好字,清秀俊逸,不然公子也不會讓她來寫了。
“中期班?公子要進階一下課程嗎?”
她凝著季博昶疑惑問道。
季博昶搖頭,“我新招了一批學生,定為中期班的學生。因材施教,所以課程也得改一改。”
張玉在心中默默記下,明天估計又會來許多皇帝們。
“對了,吩咐梧桐閣準備一間更大的屋子。”
翌日,季博昶神清氣爽的醒來。
剛走到梧桐閣外,就聽見裡面的嘈雜聲了。
“好小子又是你!”
“看咱今天非得給你打死不可!”
“別動粗啊老祖宗!”
“爹你救我啊!”
“朕今天非要替大明滅了你這孽畜!”
……
季博昶搖了搖頭,希望這些皇帝儲君手下有點分寸,別真給朱祁鎮打死了。
他走進去,在混亂中清點了一下學生的人數。
不對啊,好像少點什麼。
那些小太子們自然是不用來,年紀太小了聽不懂不說,恐怕在課堂上紀律還得約束一陣子。
季博昶一拍腦袋,正德時空他還沒去!他也沒告訴朱厚照把朱厚熜帶來上課!
昨天讓朱高熾打岔給忘了。
……
正德時空。
這時的朱厚熜還只是一個世/襲王位的王爺。
他世/襲了他父親朱佑杬的興獻王位,當然也繼承了他父親的許多特點。
朱祐杬本人沒什麼太明顯的優點和缺點,他喜歡書法和藝術,愛好讀書,這些與朱厚熜都極為相似。
有一點父子倆簡直是一模一樣,便是對修仙道法的渴望。
現在做興王的朱厚熜只有十五歲,看起來還沒有嘉靖年間修仙修的沒人形那麼慘烈。
不過馬上他就要進京登基了。
“你是何人?突然出現在此地,難不成是神仙?”
朱厚熜登時兩眼冒光的看著季博昶。
季博昶挑了挑眉,這麼小就知道尋仙問道了,看來修仙害人不淺。
眼前的朱厚熜雙目閃著亮光,也不像嘉靖年間那樣瘦骨嶙峋,渾身是傷。
“我不是神仙。”
季博昶否認道,沒想到朱厚熜毫不猶豫說:“你就是,我都沒見過你,他們怎麼可能放你進王府?”
而且他馬上還是要當皇帝的人,府內戒備森嚴,怎麼可能讓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闖進來。
季博昶無奈嘆氣,這小子還真是聰明。
“好吧,我是,那你有什麼心願,我可以幫你實現。”
天降好事,朱厚熜怎麼可能放過。
他機敏的皺了皺眉,“我想去武當山。”
據說武當山有神仙,但是身困於王府的朱厚熜沒機會去。
日後他要是真當了皇帝,肯定更沒機會去了,一輩子都被困在紫禁城中。
朱厚熜喜好道教,但不喜佛教。
武當山是道教聖地,當年老朱還不是皇帝的時候,與陳友諒對戰,西征九江。當時出發前,船隻圍滿了烏鴉,眾士兵驚慌,認為烏鴉象徵了死亡,老朱卻說這是武當山玄天上帝派來的烏鴉神兵,助他們一臂之力的,隨後老朱便在鄱陽湖水戰中打敗了陳友諒。
老朱當皇帝后,在南京定都,拜的第一個神仙便是玄天上帝。
光是聽了這個傳說,朱厚熜就老早期待親眼見到武當山了。
“沒問題。”
季博昶輕聲道。
隨著話音消散,周圍的場景如同碎片移動一樣轉換。
朱厚熜驚訝的站了起來。
他瞳孔一縮,二人眼前便是一道門。
朝聖門。
“這麼快!”
朱厚熜驚呼。
他幾次都沒去上,一方面是興王擔憂他,另一方面是他們覺得是小孩子胡鬧。
皇室貴親雖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但是卻被限制了自由。
朱厚照和朱厚熜兄弟倆都是崇尚自由的人。
自然不希望被一直困在某個地方。
“仙師!請受小王一拜!”
朱厚熜心服體服的跪拜在地上。
季博昶笑了笑,“這都沒什麼的,我來此地,是想問你,是否願意入我門下?”
他強烈的點頭。
仙人收他為徒怎麼可能不願意呢!
“可是,你混的是哪個門下?”
季博昶佯裝為難,猶豫著說道。
修仙之人還挺看重門派的,朱厚熜毫不猶豫說道:“弟子是散仙!還未被哪路仙人收為弟子!”
季博昶滿意的點點頭,“好,今日以後你便是我的第二個徒弟了。”
“第二個?”
朱厚熜疑惑著抬眸。
仙師在此之前已經收了一個嗎?
“可惜你哥,這種好事都不告訴你。”
季博昶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我哥?他不是已經駕崩了嗎?”
朱厚熜愈發不懂。
“他騙你的,他去修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