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要她付出代價
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就連在厲家不怎麼關注網路的遲清渡也在那些富太太的交談之中知道了這件事情。
遲清渡怒了,直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她在說什麼胡話,什麼威脅,我們家庭深是這樣的人嗎,這個沈薇茗,真是厚的臉皮,白眼狼,枉費我之前對她那麼好。”
厲啟寒一進門就聽到遲清渡看著個手機螢幕在那罵罵咧咧的,聽到她說沈薇茗的名字,瞬間就明白她在氣什麼,嘴角勾了勾。
這下好了,網上都是一堆人指責溫晴不配進厲家的門,反對他們兩個人的戀情,在這麼大的輿論壓力之下,他們兩個人的婚事估計都是黃了。
“不行,我等會就開直播,我告訴那些網友,溫晴不是這樣的人,一切都是沈薇茗在那自導自演,想破壞我兒子的幸福,我纔不會讓她得逞。”
說著遲清渡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剛準備拿起手機開直播,手機卻被厲啟寒一把給搶過了。
她抬頭看著他,眼神裡不解,“啟寒,你幹什麼,好端端的搶我的手機幹嘛。”
厲啟寒故意板著一張臉,看著她,眼神裏帶著訓斥,“你在搗什麼亂,這些都跟我們厲家沒什麼關係,你管這些幹什麼。”
遲清渡直接站了起來,人比厲啟寒矮了半截。
她仰起頭,臉上還帶著氣憤,直接把自己的手機從厲啟寒的手機拿回來,解鎖,因為沒有看過直播,對如何操作還有點不太明白。
她一邊鼓搗等會該怎麼直播,一邊憤憤的道:“這哪裏沒有跟我們厲家沒關係了,你是沒看網上沈薇茗的那個影片是吧,一個勁的說我們家庭深不關心她,她流產住院了都不來看他,導致評論區那麼多人對庭深陰陽怪氣的,庭深為什麼不去看她,她自己做了什麼事是忘了嗎?”
“難道沈薇茗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錯的嗎?難道那些事不都是溫晴和厲庭深兩個人做的嗎?難道那孩子不是因為溫晴推的才流產的嗎。”
聽到這個,遲清渡手上的動作停下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找大佬幫忙
看著遲清渡表現出猶豫,厲啟寒趕緊乘勝追擊,繼續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那你就不要去管,現在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只會給厲家丟臉,與其這個樣子不如什麼都不要做,等著時間過去,那些網友自然也會忘了。”
聽到厲啟寒說的這些話,遲清渡猶豫了一下,覺得他說的在理,想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機。
看著遲清渡作罷,厲啟寒滿意的點點頭。
手機螢幕一亮,他低眸。
是自己那寶貝的小情人寂寞了想要他過去陪陪她。
看到這個,想到等會會發生的事情,女人那嬌嫩的肌膚和嬌媚的聲音,厲啟寒就有點欲擺不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看著厲啟寒那副表情,遲清渡心裏自然是清楚如明鏡。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什麼時候開始噴女士香水了?”
這句話讓厲啟寒頓時汗毛直立,他趕緊抬起胳膊聞了一下自己的味道,然後皺眉。
“你的香水味碰到了吧。”
他在努力的扮演平時的樣子,想要掩蓋自己的心虛。
遲清渡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她根本就不用後調太濃的香水,厲啟寒真是腦子都被那個小情人吸走了。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遲清渡笑眯眯的把手機收了起來,無辜的說道。
厲啟寒心裏鬆了一口氣,他收起手機,還不忘提醒。
“對了,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媽,她年紀大了,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發脾氣的,到時候氣出病,我們誰都擔待不起。”
因為部分網友的激憤行為導致溫晴不得不待在家裏。
好在這個小區的安保設施還是很完善的,那些鄰居雖然見到溫晴也認出了她本人,也只是簡單皺了皺眉,並沒有說什麼。
經過了厲庭深的同意之後,溫晴還是決定把那個檢測結果報告給發上網。
並且還開直播直麵跟大家詳細介紹了檢測結果的意思,還額外說明了沈薇茗為什麼要陷害自己的事情。
不過見到溫晴那張好看漂亮的臉,大家的關注點並不是在這件事上,有些人反而直接開啟了黃腔。
詢問她的聯繫方式和現任地址,有些人看不過就直接懟起來,後來因為但是某些網友過激的言論,直播間直接封號了。
看到這個結果,溫晴有點無言以對。
宋媛也看到了溫晴的直播,看到那個結果的時候也是哭笑不得。
“猜到可能沒有什麼效果,但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結束,果然有時候,長得太過年輕貌美,也是一種煩惱。”
聽著宋媛的打趣,溫晴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眼神裡充滿了憂愁,“嗯,是啊,這下該怎麼解決?”
宋媛點點頭,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還是跟溫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跟鹿楚期兩個人都已經發了官微表示對你的力挺,粉絲出於對我們兩個人的信任和喜歡,輿論已經有部分開始轉向了,但是這還不夠,我覺得,溫晴,如果你要是能找到那些比較有名望的大佬為你發聲的話,這件事情還是有反轉的。”
溫晴點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這幾天她也觀察了那些評論區,的確有些人說相信鹿楚期因此也相信她。
由於鹿楚期和沈薇茗早期本就不和,所以這件事親很多人都覺得鹿楚期也在裡面扮演了不小的角色。
甚至連路人粉都指責這兩家偶像的粉絲都不咋地,連帶著還罵起了鹿楚期。
溫晴打電話對鹿楚期道過歉,她倒是樂觀,笑嘻嘻的跟溫晴說沒什麼。
是夜。
尹依依把溫晴,厲庭深兩個人都拉進來建群開了群視訊通話。
溫晴是她最好的朋友,現在她遇到了麻煩,怎麼能真的放下不管了。
影片一開通,介面上尹依依坐在那裏,身旁坐著傅若均,手上拿著一包紙,似乎是怕她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