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種田,獵戶夫君太兇猛34
蘇寧兒比蘇影預料中的還要果斷迅速,這纔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李廣勝便成了個傻子,外室還被殺死丟進了亂葬崗。
亂葬崗處在郊外,那裏常常聚集很多野狗,野狗啃食了屍體,即便是人被找到也無法還原出原本的面貌,跟失蹤人便就對不上了。
蘇影讓陸裡璟悄悄地把屍體給帶了回來,利用道具將外室的身體儲存,如今被放置在冰棺中栩栩如生的模樣,不像是已經死去了的人,倒像是不小心睡著了一樣。
“陸二,你找兩個信得過的人好生守著這間屋子,別叫人靠近了。”蘇影將這件事情告知了陸二。
陸二走到冰棺跟前,朝著裡頭看了一眼,女人的脖頸處被劃拉出了一條口子,那條口子是致命傷,手法跟殺雞相似,都是先將脖子給抹掉,放出血,親眼看見人斷氣之後才拋入亂葬崗的。
陸二點了點頭,示意嫂嫂放心。
出了門口,蘇影便找到陸裡璟,將她的計劃說了出來,陸裡璟的衣服是她親自找出來的,一身雅雀黑的圓領長袍,上面繡著銀色的暗紋,看上去富貴又神秘,頭髮被束起加上了玉冠,面容俊朗,抿著的薄唇顯得性感又生人勿進。
陸裡璟細細打扮之後,便叫人更加挪不開眼睛了,蘇影使出來的這一招叫做美男計。
蘇寧兒看中陸裡璟,無端就是看中了他的這張臉,以及難以自控的嫉妒心,只要蘇寧兒的嫉妒心還在,蘇影便可隔空操縱她的心。
陸裡璟眉眼壓著,透著一股淡淡的煩悶感,每次跟蘇寧兒相處,他便不自覺地噁心想要嘔吐:“真不想離開你。”
蘇影便安慰著他:“快了,將張科的事情解決完後,你就不用再委屈自己與她相處了。”
陸裡璟聽話地將臉埋進蘇影的掌心間蹭了蹭。
夜裏,蘇寧兒穿著清涼躺在床上等待著陸裡璟的大駕光臨,陸裡璟按照約定站在了她的面前,屋子裏麵很是昏暗,蘇寧兒爲了方便辦事兒,所以故意不點蠟燭,她朝著男人站立的放心輕聲地呼喚著:“陸裡璟,你怎麼不過來啊?”
今晚,她驅散了所有下人,就等著陸裡璟來呢,她忍耐了許久,無論如何也得嘗一嘗陸裡璟的滋味兒。
陸裡璟卻是出聲:“你懷胎辛苦,郎中告之,這幾個月都不宜行夫妻之事。”
蘇寧兒很是無所謂,她離開之前,讓蘇江給自己開了許多安胎藥,跟李廣勝玩兒得那麼兇,胎兒都好端端地待在自己的肚子裡,沒理由跟陸裡璟在一起,孩子就會流掉啊。
她笑了笑,嬉笑著說陸裡璟膽子真小,但與此同時,更覺得陸裡璟跟別的男人不一樣,美色在前,男人爲了她的身體竟然也能忍耐住:“那你過來跟我說說話吧。”
陸裡璟頓了頓,這才走到她的身邊,蘇寧兒把蠟燭給點上了,這纔看清楚陸裡璟的模樣。
俗話說女為知己者容,這話放在男人身上也是行得通的,陸裡璟在乎她,前來赴約時,便會給自己好好裝扮一番,蘇寧兒看得眼睛都直了,越發覺得蘇影這是佔了大便宜了。
她有些不滿道:“都怪蘇影,她是故意算計我嫁給你的,若不是她在這中間橫插一腳,我們本該就是要在一起的,是她把我們給強行地拆散了。”
蘇寧兒毫無壓力地顛倒是非黑白,完全沒有注意到陸裡璟陰沉戾氣的眼神。
蘇寧兒想了想,央求著陸裡璟幫忙給自己出個主意,蘇影的酒樓日漸紅火,可她這邊卻是要支撐不下去了:“你得給我想個法子纔好,我見不得蘇影的生意做得好,你那麼聰明,又是蘇影的枕邊人,一定有辦法幫我的對不對。”
陸裡璟便告訴蘇寧兒,這城中第一酒樓的廚子手藝很是不錯,如果能把人挖過來。
“我聽說那人有想要辭工不幹了,自己開一家酒樓的打算,但奈何銀錢不夠,所以一時間難以抉擇,如果你能看出令他滿意的條件……”
蘇寧兒琢磨了一番後,讓陸裡璟俯身在她唇邊,她將自己的主意透露給了陸裡璟,並且讓陸裡璟出面。
趁著天還未亮,陸裡璟從蘇寧兒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就要過去時,衣角被人給攥住了。
他低頭一看,是已經痴傻的李廣勝。
陸裡璟在扯開男人的手時,袖間咕嚕嚕地掉落了一個小瓶子,他像是沒聽見聲音也沒有看見似的,用著輕功很快地翻牆而出。
傻子李廣勝撿起小瓶子,對裡面的東西很是好奇,很快便將瓶子裡面的東西給鼓搗出來了,他盯著那顆圓圓的丸子,嘴巴里面分泌出唾液來,張開嘴巴一口便吞了進去。
“嘿嘿嘿,真好吃……”李廣勝流著口水,舉止形態都像極了一個小孩子。
過了幾日,對面的酒樓傳出蘇寧兒不慎小產的訊息,是傻子李廣勝乾的,據說是趁著蘇寧兒在院子裡面曬太陽的時候從後面冒出來,猛地將人推到在地上,導致蘇寧兒發生意外的。
這件事情之後,李廣勝便不見了,根據下人們說,是蘇寧兒把傻子送回到了鄉下。
有人閒的沒事兒幹,便到了鄉下這麼打聽,傻子並沒有被送到鄉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訊息傳到了城裏之後,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傳言傻子是被蘇寧兒給報復了。
但因為沒有人找到證據,又不想節外生枝,這件事兒便暫時這麼不了了之了。
第一酒樓的老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廚子竟然辭工不幹了,轉臉還去了蘇寧兒家的酒樓,氣得他當即找到了蘇影,要與之合作,把蘇寧兒家的酒樓給搞垮了。
蘇影看著面前怒氣難消的老闆,給他添上一杯酒:“吳老闆何必憂心,你家那廚子無非是想要在這裏討要一部分經營權而已,你只要答應他了,他就回來了。”
吳老闆皺著眉頭,廚子這一年裏找過他幾次,就是說這事兒,他沒當回事兒,所以每一次都找了理由將人搪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