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拋棄的豪門原配長子3
怎麼就給她了……
一夜混亂後,陸臣玉冷白皮的後背滿是鮮紅的抓痕,像是捱了一頓酷刑似的。
蘇影中的藥很極品,毒性大到一晚上都纏著要。
滿足後就不管他了,自顧自地沉沉睡去,留下陸臣玉自己在意得不行。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陸臣玉盯著那張即便是熟睡也透著幾分寡情的臉,小聲地咬牙切齒道。
他是第一次,蘇影若是不負責,那她就是負心漢。
陸臣玉還是個大三學生,在完成學業的同時還要兼顧打工,做好幾份兼職,在伺候了蘇晚一夜前,連續半個月每天只睡五小時。
這會兒累得不行了,挨着蘇影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另一頭,陸晨和找人找瘋了,無功而返。
“你說蘇影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好好的怎麼突然停電!”到嘴的金龜女飛了!張雅兩眼一黑,差點兒嘔死過去。
“我調查過了,停電是偶然,不是有人刻意為之。”陸晨和臉色發白。
蘇影中了藥,還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若是出了點什麼事兒,蘇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現在要緊的是怎麼洗脫我的嫌疑。”
張雅能氣得原配難產小三上位,高低是有些手段的,她早就作了最壞的打算:“我提前買通了那家店的老闆,偽造出有人下藥在啤酒桶裏的監控錄影,就是怕你時候被蘇影懷疑。”
“你現在就讓人到店裏去,問老闆要昨天包廂裡客人的資料,挨個去聯絡,花點錢封口。”
張雅頓了頓又說:“你現在就去醫院,有你舅舅證明,你也是受害者,昨夜中了藥後被送進醫院,一直沒出來過。”
陸晨和的舅舅是外科主任,作假證輕而易舉。
母子二人在慌亂中,竟沒有注意到陸臣玉一夜未歸的事情。
前蘇總跟夫人的電話打到張森手上,問蘇影在哪裏。
看著堆積了一桌子檔案的張特助也很想知道自上任後準時打卡到公司的小蘇總在哪裏。
下午兩點,蘇影終於睡飽了。
她睜眼,聞到了一股子黴味兒。
[你在陸臣玉租的地下室裏,他現在在外面的公用廚房給你煮粥。]小白的聲音冒出來。
身下的床單換了一套,很乾淨,還帶著淡淡的肥皂味兒。
身上乾乾爽爽的,應該是被陸臣玉清洗過。
“嘶……”蘇影抽了口涼氣。
“原來是隻小狼狗。”
她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兒好肉,陸臣玉用手掐,用犬牙咬,吻的,吸的,密密麻麻,看著滲人。
[他才20歲,身上有的是力氣。]小白道。
蘇影勾勾唇,就站在了陸臣玉身後:“好香,你在煮什麼?”
話音落下,男人身形一僵。
故作淡定地轉身:“普通的青菜蝦仁粥,怕是入不了蘇小姐這般矜貴的人的口。”
蘇影唔了一聲。
清冷的眸裏帶著一絲探究:“你認識我?而且對我抱著敵意?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陸臣玉自知他於蘇影是雲泥之別,攀附不上蘇家。
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又最在意自尊心和麪子,即便蘇影想要補償邀他入贅,他也斷然不會同意。
“報紙上偶然見過,你沒得罪過我,我對你也沒什麼敵意。”陸臣玉將裝著粥的碗推過去。
“煮多了,隨便你吃不吃。”
“那就謝謝了。”蘇影也不矯情,幾下將粥吃了個底朝天。
她吃東西的儀態很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速度,吃完後舔了舔帶著些結痂的唇:“味道很不錯。”
陸臣玉有些彆扭地移開目光。
那是他咬壞的。
蘇影問他名字,得到的事顧玉這個假名,她衝着陸臣玉淺笑了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昨夜的事情你若想要補償,可以打電話來告訴我。”
“不用!”陸臣玉突然反應很大,當著女人的麵把名片扔進垃圾桶。
“對不起。”蘇影道歉,然後轉身離開。
陸臣玉小狗紅眼。
不愧是頂級豪門培養的繼承人,奪走他第一次的蘇影還真是冷酷無情。
說什麼盡力補償他?
這是錢能解決的事兒嗎?!
[他眼睛都紅了,好可憐哦。]小白都心疼了,私心截了圖給蘇影看。
“紅眼的樣子更性感了。”蘇影讓它幫忙把照片收起來。
小白不懂宿主明明很喜歡陸臣玉,卻又不去哄他是和緣故。
況且,她的所有舉動,客觀來說是不利於完成任務的。
“知道怎麼去訓狗嗎?”蘇影用手機聯絡上張特助,站在路口等人。
[不知道。]
“傲嬌彆扭的小狗,冷一冷,就知道著急了。”蘇影舔舔唇。
她和陸臣玉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
張森到貧民集中的小區裡接人時,被小蘇總一身的吻痕給嚇得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蘇影接過吩咐他給準備的外套,將一身痕跡遮蓋得嚴嚴實實。
“小蘇總你……”張特助問不出口。
蘇影倒很坦然:“玩了點兒成人遊戲。”
然後吩咐張森把車開到公司去,神色無常地處理著檔案。
張雅,陸晨和懸著的一顆心,在接到派去蘇氏集團公司樓下盯梢的探子打來的電話後,終於放回了原處。
“這事兒真是怪了。”張雅皺眉。
她弄來的貨無藥可解,必須要有男人,否則會暴斃身亡。
“你打個電話問問她。”
陸晨和哪裏敢,他眼露抗拒,恨鐵不成鋼的張雅便罵他:“蘇家那邊既然沒露出風聲來,便說明她沒有懷疑到你頭上,你這個時候主動打電話過去,正好可以洗白你的嫌疑。”
電話打來的時候,蘇影剛忙完手上的工作。
陸晨和帶著些委屈的聲音傳來,將昨天誤喝加了料的酒,以及店裏好多人都被陷害的事情說了。
“蘇小姐,你沒事兒吧,停電之後到處都是黑的,我想找你找不到,我很擔心你。”
蘇影語氣平緩,甚至帶上了些安撫意味:“我很好,不用擔心。”
“從我自十五歲起,便進行了藥物脫敏訓練,這種程度的東西,還不足讓我迷失心智。”
“我怕自己會對你做什麼,便聯絡了手下的人將我接走,沒想到你也中了藥,幸好你沒出事,否則我難辭其咎。”
陸晨和沒想到蘇影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麼快。
此前見面還冷冷淡淡,如今卻願意在電話裡哄他了,甚至還主動提出:“我想到你家來看看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