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拋棄的豪門原配長子19
“小狗好凶。”
等陸臣玉起身悄悄穿了衣服離開後,蘇影才睜開眼睛來。
她看著身上被咬出來的牙印和掐痕,抽了一口涼氣。
“小白?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嗚嗚嗚,宿主,我被關小黑屋了。]過了好一會兒,小白纔出聲。
它擰著小手絹,把上面的淚水給擰乾。
蘇影好笑地問:“為什麼被關。”
[因為小白還是個孩子。]未滿十八歲的系統寶寶,是不能看這樣高能的大場面的。
蘇影沒忍住笑出了聲:“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
小白又好了,小球球最喜歡宿主了,被哄一鬨就開心。
因為陸臣玉給她做過清洗,所以身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蘇影拿了套備用的衣服穿好。
其他的痕跡都能被遮住,就是脖子上的太礙眼了。
這次之後,小白終於看見了陸臣玉的真面目,它憤憤不平道。
[陸臣玉就是故意的!他佔有慾真強。]
上回就被陸晨和撞見了,這次多出了這麼多,要是在被陸晨和看見,就不好矇混過關了。
蘇影也有些不太高興:“看來是我太寵他了,下次得警告一下。”
張森一直守在樓下,看見陸臣玉下來後,便開車跟在他的身後。
被餵飽了的陸臣玉,一時放鬆了警惕,他的腦子裏裝滿了關於蘇影的事,全想著他了,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計程車停在了一個開放的廣場公園外,這裏什麼人都有,聲音繁雜吵鬧,再加上佔地面積廣,七拐八拐的小道很多,地形複雜,第一次來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
陸臣玉一個人跑到這裏來,本身就很可疑。
張森還是跟丟了,他給蘇影打去電話:“小蘇總,我跟丟了。”
事情在蘇影的意料之中,她吩咐張森回來。
“要我找人查嗎?”張森問。
電話那頭的小蘇總,聲音裏帶著一股玩味兒,還有一絲絲引以為傲的味道在裡面:“你已經讓他發現了查是沒有意義的事情,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更不要揹着我做什麼。”
青天白日裏的,張森坐在車裏,生生地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顧玉發現的,明明已經那麼小心了。
公園裏,擺脫了跟蹤的陸臣玉轉腳離開。
半小時後,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將一沓資料交到了他的手上,語氣恭敬道:“陸總,陸國飛這些年所有偷稅漏稅的證據都在這裏了,咱們什麼時候收網。”
陸臣玉拿著資料,僅看了一眼,便丟進了碎紙機。
“陸總!”男人傻眼了,他看著碎成了一堆紙片的資料,很是不解道:“陸總這是何意?”
這些東西足夠把陸國飛送進去吃幾年牢飯了,況且他們手裏還捏著更為致命的東西,能一舉叫陸氏破產,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他看著眼前的上司,這個剛二十多歲,還沒大學畢業的青年,憑藉着出色的駭客技術,在高中時期便開始設計遊戲軟體,大一時註冊成立了自己的遊戲公司,公司總部設在M國,一躍成為IP界的神秘黑馬。
他行事極為低調,並且從沒有在媒體上露過麵,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做遊戲開發,炒股,投資海洋運輸等等行業,迅速地累積下一筆鉅額的財富,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背後的掌權人是誰。
然而他們挖空了心思,想破了腦袋都不會猜到,這個擁有著頂級商業頭腦,有權有勢的掌權人,竟然是個連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小鬼。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陸臣玉一雙大長腿隨意地交疊著,眼尾捎帶著些凌厲不羈:“突然想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兒。”
男人不解:“什麼?”
陸臣玉眼裏的風流和趣味兒更濃:“沒什麼,只不過有人要撐我的腰。”
扮豬吃老虎的戲碼,他最熟悉不過了,不介意再多演一段時間。
課堂上,烘焙老師提出要學員們兩人一組,互相合作設計出一款創意蛋糕來,學員們自己組隊,下週六做好後一組一組地展示。
周雅便藉着這個機會,對張琪芳發出邀約:“蘇夫人,你看我們兩家的孩子都這麼熟悉了,想必我們的默契也不差,你看後天有沒有時間,我去你家裏一起討論討論這個蛋糕要怎麼做吧,正好可以帶著晨和來拜訪一下你們。”
富太太們都在看,周雅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作為最有威望且最為人和善的張琪芳,此刻被周雅的話給架了起來,她若是不答應,豈不是顯得太小氣,也太丟風範了。
張琪芳怪異地看了周雅一眼,心想她也太蠢了,這算計得太明顯,都已經擺到明面上來了。
想要自己的兒子入贅豪門,未免也太著急了。
“好啊。”張琪芳回答得有些敷衍,似乎興趣不大的樣子。
但周雅纔不在意張琪芳的態度,只要她答應了便好。
她雖然不討張琪芳的喜歡,可不代表陸晨和啊。
只要她見到了自己的兒子,一定會滿意,並且喜歡上的,周雅很是自信地想到。
晚上,張琪芳把今天的事兒說了:“這個周雅,還真是沉不住氣,一想到和這樣的人成為親家,我的頭就開始疼了。”
蘇天華看著妻子就笑了,他給她的碗裡夾了菜:“讓你心急,都說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蘇影不想結婚,你幹嘛要逼她相親。”
張琪芳也有些後悔,但現在屬於是騎虎難下,既然是她安排的,那便打掉了牙也要往肚子裡面咽:“少說風涼話了,母是母,子是子,說不定這個陸晨和就很招人疼呢。”
說著,便看向一直沒吭聲的蘇影:“你跟他接觸了幾次,覺得怎麼樣?”
兩夫妻都眼巴巴地看著女兒。
蘇影放下筷子,便開始打太極了,說了半天也沒給兩人一個準確的答覆。
“對了,我找的那個小孩兒明天就過來上班。”
“哎呀。”張琪芳拿手捂住額頭:“我都快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
“他叫什麼,男的女的,靠不靠譜啊。”
蘇影吃好了,她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後,很是正色道:“是個男孩子,還在上學,家裏情況不好,父親寵妻滅妾,是個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