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末世來襲,做學姐忠犬大狗37
那摟著張朵朵細軟腰身的人,正是S基地的領導人,也就是陸路的親生父親厲江。
末世之後,陸路的父母運氣比較好,沒怎麼經歷波折便抵達了S基地,得到了基地的庇護,也是命運弄人,在二人抵達後不久,陸路的母親便於厲江相遇了,老情人一見面便迫不及待地滾到了一起,給陸路的養父戴了一頂鮮豔奪目的綠帽子。
從前,陸路的母親出生低微,配不上厲江,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她選擇了自己的丈夫,家境了陸家,陸舟對她極其好,甚至沒有懷疑過她肚子裡不足月便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種。
兩人的醜事揭開,陸舟身為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戴了多年的綠帽,精心養大的孩子還是情敵的種,在這樣的打擊下精神還是有些恍惚不正常了。
厲江坐上基地領導這個位置,足夠說明了他是個野心家,有著強硬的手段,多年後初戀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邊,並且這一次還給了他一個十足的驚喜,厲江不想再讓不相干的人來打擾他們一家人的團聚,於是便在陸路母親的默許下,將陸舟丟到了喪屍群裡,徹底地送走了陸舟。
蘇影覺察到對面的視線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很是不客氣地瞪了回去,始作俑者挑釁地看著她。
陸路衝着蘇影跟謝玉潮緩緩地勾起了唇角,舉著杯子,仰頭喝掉了裡面的酒水。
如今他搖身一變,是這S基地領導人的兒子,所有人都要聽他的,這其中也包括了謝玉潮。
他白天裡便從異能者人員手冊裡找到了關於謝玉潮的資訊,他如今已經是八階的異能者了,謝玉潮一個區區六階,碾死他雖然要比碾死一隻螞蟻稍稍地費力些,但對於如今的他而言,依舊是小菜一碟。
屆時蘇影唯一的選擇只能是他,他唇角邊上的弧度越發擴大,直勾勾地盯著蘇影,開始幻想對方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了。
厲江全然沒把謝玉潮一行人放在眼裏,之所以設下宴席,全是爲了討好自己唯一的兒子,他看向蘇影的眼神裡有赤裸裸的欣賞,是屬於男人對女人的凝視。
女人年輕漂亮,身上有種很特別的氣質,這種冷冰冰又不屑的氣質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只可惜……
厲江收回了視線,重新看向懷中性感火辣的張朵朵:“寶貝兒,還是你善解人意,惹人喜歡。”
張朵朵聞言,嘴巴里麵含著一顆葡萄,便湊過去,嘴巴貼著嘴巴地送到男人的口中,嬌滴滴地笑著。
謝玉潮不漏痕跡地側身,擋住了那對父子看過來的目光,袁遠等人在外面候著,他進來前,看見至少有五個六階以上的異能者虎視眈眈地守在他們不遠處。
他心裏面明白,如果在這次宴會上,厲江跟陸路發生任何一點兒意外,外面的他的隊員們全部都會完蛋,更別提,這屋子裏麵還有兩個七階,陸路一個八階的人在場。
要是貿然……
“嘖。”謝玉潮厭煩地皺著眉頭,低聲對著蘇影道:“姐姐,再稍微忍耐一下。”
蘇影不明所以地抬頭,對上了男人帶著深深歉意的一雙眼,她好像突然讀懂了謝玉潮的眼神似的:“謝玉潮,該忍耐一點兒的是你。”
她知道謝玉潮生氣的原因是這些人看向她的露骨眼神,要是就爲了這個一時間衝動跟厲江發生些什麼,外面的袁遠等人就只能是個死了。
這段日子大家並肩作戰,蘇影對他們也是有感情的,況且,這些噁心的視線她也不是一次兩次看見了。
蘇影衝着他露出一個淺笑:“那就想辦法取代他們,等你成爲了S基地的主人後,再幫我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謝玉潮心神為之一顫,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姐姐看出來了。
兩個人舉止親暱無間,將宴會上的人無視了個徹底,可當厲江接機發難時,那個年輕人又會滴水不漏地給圓回去,他不由得側目了起來。
這個謝玉潮看著這般年輕,可這氣度很膽識,卻是遠遠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甚至連兒子陸路都是比不上的,他神情有些複雜。
下了宴會後,厲江問陸路:“謝玉潮真的不能留?他是個人才,若是留下來,日後肯定能成為S基地最有利的助手,若是你不喜,那就打發他出去剿滅喪屍。”
陸路的眼角狠狠地一抽搐,他抬頭看向厲江的眼神裡透著一絲古怪跟狠厲。
厲江老|江山了,他當然明白陸路看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他這個兒子看起來心思頗深,似乎想要爬到他的頭上拉屎了。
“陸路,你要記得你是我厲江的種,哪有兒子不滿老子的,我也只是給你建議。”
他這般說道。
厲江當然很憋屈,若不是他年輕的時候掏空了身子,剩下的第一個孩子沒有生育能力,唯獨私生子陸路是正常的,若不然他還能讓他給自己拿捏了。
陸路顯然是意識到自己表現有些不妥當,在斂下情緒後,幾秒鐘後露出一個乖順的笑容來:“是我來著急,對不起父親。”
厲江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你是我的兒子,我做父親的怎麼可能跟你計較的:“一個女人而已,基地裏要什麼樣的尤物沒有,就算你非要那一個,也得慢慢來。”
S基地名聲在外,打的就是一個平等有人權的口號,若是陸路搶奪異能者的女人這件事情傳出來,對於S基地那可是不小的打擊,其他基地的人可都等著他們人心盡散後,挖人呢。
“你日後是要接我的班的,切莫要意氣用事。”厲江說完後便走了,留下陸路一個人慢慢悟。
“謝哥。”袁遠看著要走的陸路,忙看向謝玉潮。
謝玉潮眼神一閃,對著他做出一個眼神的示意。
袁遠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他動作迅速,趁著陸路沒什麼防備,衝出去,一條麻袋便罩在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