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敢動她,要付出代價
哀嚎聲在偌大空曠的地下室裏,夾雜著鐵鏈碰撞的響聲,更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不,不……”
一陣劇烈的電擊,讓候巖徹底失去了力氣。
當初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隨著電擊聲停止,男人才緩緩掀開眸子,抬眸看著坐在電椅上狼狽不堪的候巖。
特助這個時候也推著擺滿刑具的車,停在了男人的身旁。
候巖瞳孔重重一縮,害怕地縮了縮身體,鐵鏈發出叮噹當的碰撞聲。
“別...別.....”
他恐懼的祈求著,害怕的渾身發抖。
“想出去?”
“可以。”
男人緩緩開口,嗓音低沉冰冷。
“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能讓你,活著出去。”
男人緩緩開口,他的話,幾乎是瞬間給了候巖一個希望。
“什麼條件?”
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候巖覺得,猶如掉進了冰窟一般。
“你只需要老老實實的交代,溫靜婉是怎麼和你交易的,指揮你,讓你去陷害貝微微的,你只需要把過程說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候巖愣了一下,看向男人,眼神變了。
“你想幹什麼?”
男人卻微微勾唇,“當然是把這些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看看,溫靜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
候巖徹底變了臉色,他憤怒的掙扎,卻被電椅困住,只能對著男人嘶吼。
“瘋子!”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能出去的唯一方案,已經告訴你了。”
男人淡淡道,“除非,你想死在這裏。”
“我成全你。”
男人最後這句話說完,候巖已經徹底的變了臉色。
但男人似乎也不著急,他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候巖,一邊欣賞他多變的臉色,一邊從車臺上拿起一把掌心雷,握在手裏,動作輕緩的把玩著。
“機會,只有一次。”
“如果你把握不住,那我,也沒辦法了。”
車臺上拿起一把掌心雷,握在手裏,動作輕緩的把玩著。
候巖的心一顫,看著面前那個渾身都籠罩著恐怖氣息的男人,心裏飛快的盤算起來。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了。
很快,記錄員就完整了記錄下了候巖和溫靜婉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灰色交易。
等記錄員出來的時候,他才終於算是鬆了口氣。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可以走了?”
李然沒說話,只是偷偷轉眸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說話的男人,竟有些拿捏不準此刻先生的想法了。
這是.....真的打算放人了?
“等一下。”
男人良久才淡淡開腔,聲音聽不出感情。
候巖皺了皺眉,頓住腳步,看著男人冷漠的臉,心中卻突兀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只見男人微微扯了扯唇,他掀眸,直直迎上候巖的眸子——
“抱歉,剛纔沒說清楚,我是說了,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但,也僅限於是活著,而不是,完好無損的離開。”
候巖整個人狠狠一震,一雙眸子死死瞠在眼眶中,瞳孔裡映著男人那張俊美淡笑的臉,雙眸逐漸猩紅。
“媽的,你敢騙老子!”
“你到底還想幹什麼!!”
一旁的李然默默的看著,身子卻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們家先生這種不緊不慢,滿不在乎的的態度,比陰沉和兇狠可怕。
男人把玩著手裏的掌心雷,突然頓住,然後緩緩抬起胳膊,直直對準了他正前方的候巖。
“你知道嗎?”
“進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曾這麼問過我。”
“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
扳機扣下,聲音平淡無波,“敢動她,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他偏了偏頭,漆黑的眸子裡滿是厭惡,頓了幾秒,“當然,我會履行約定,讓你活著離開,至於怎麼活著離開,由我說了算。”
理智徹底回籠,看著那把迷你的掌心雷,候巖徹底慌了。
“瘋子!”
“你這個瘋子!”
“你們放開我!”
此時,兩個壯漢走過去,將候巖再次牢牢的綁在了電椅上。
男人漆黑的眸子眯了起來,冷冽的寒光乍現。
“砰——”
“啊!!”
空曠的房間裡滿是候巖慘烈的哀嚎聲。
就連在一旁的李然,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沒辦法,誰都知道,微微小姐就是先生的命。
動了她,別說侯巖了。
閻王爺來了,都沒辦法把人帶走!
掌心雷,彈容三發,大多時候拿來防身把玩的迷你手槍,或者只是一個暗器一般的存在,射程並不遠。
而男人此時手裏拿著的掌心雷,是經過改良的,獨立配備的子彈裝置,縮小了子彈提及,擴大了子彈容量。
這種槍,威力比之前的,大了一倍不止。
一旦子彈打在人身上,重傷!
咻——!
子彈直接射穿了候巖左側的肩胛骨
細小的子彈在高速中更加鋒利,輕易釘進了他的骨頭裏。
此時的侯巖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大小便都已經疼到失,禁了。
這種級別的疼痛感,幾乎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求求你...”
侯巖渾身都在顫抖,他哀嚎著求饒。
“這一槍,是你夥同同夥企圖綁架她。”
候巖一怔,然後連忙流著淚搖頭。
“不...”
“砰!”
緊接著,又是一槍!
他的另一側肩膀上,再次被打中。
不出意外又是一聲無比慘烈的哀嚎。
“這一槍,是你居然敢對她有那樣齷齪的心思!”
不知道已經打出去了多發子彈,男人也沒刻意去記著,始終只是從容淡然地坐在那裏,雙腿交疊在一起,黑色的西褲看起來依舊一絲不苟的平展。
另一隻手隨意搭在膝蓋上,那副姿態,就連休閒娛樂打牌都沒有的從容淡定。
每一槍之後的每一句話,更是平淡的毫無波瀾,似乎他瞄準打中的,只是一個杵在那裏的靶子。
他,該死!
比起剛剛歇斯底里的哀嚎聲,侯巖現在幾乎完全被鎖在了電椅上,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此刻被鮮血染得不堪入目,面色慘白,猶如一個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