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開玩笑
“但是我就想吃嘛!”
架不住宣幼絲撒嬌賣萌,貝微微還是被迫和宣幼絲一起去天橋下吃了炒麪。
就這樣,天橋下的一家麪館。
貝微微和宣幼絲分別對立的坐在一張桌子前。
“兩位姑娘,你們的兩碗炒麪,來嘍!”
麪館老闆是個和藹的大叔,端著兩碗炒麪就走了過來。
麵香四溢,宣幼絲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炒麪就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
“快快快,吃麪,吃麪!”
就在宣幼絲正打算動筷子的時候,麪館的門口突然又迎面走來一個人。
“老闆,來碗炒麪!”
貝微微和宣幼絲原本都沒在意,然而,在聽到聲音後,卻突然愣住了。
然後,紛紛回頭看去。
“屈大哥!”
“屈大哥!”
來人正是屈樂遊。
“喲,是你們兩個小姑娘啊,這麼巧!”
屈樂遊也不客氣,直接大笑著坐在了貝微微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哎呀,老妹,我跟你說,你這回可算選對地方了,這麪館,我來過好幾次了。”
“之前,我住在那條街道上的時候,就常常來這吃麪,而且,只吃他們家的,和這的麪館老闆可熟了!”
“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嚐嚐這的麵,我保證你們不會後悔的!”
“哎!炒麪來嘍!”
此時,老闆端著一碗炒麪走了過來,看見屈樂遊,立馬眼睛一亮,“喲,老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屈樂遊笑了笑,“最近有點忙,所以,這才脫不開身,哎呀,你放心,以後啊,我一定會多多的光顧你的生意的!”
兩個男人同時大笑。
貝微微見屈樂遊開懷大笑的模樣,也微微一笑。
“老哥,最近你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怎麼,遇到好事了?”
宣幼絲也把頭湊了過去,“什麼好事呀,快說快說,也讓我們高興高興!”
屈樂遊用手指了指貝微微和宣幼絲,一臉的無奈,“你們這兩個小機靈鬼,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們啊!”
“沒錯,我最近是遇到高興的事了,不過,這還得感謝你們啊!”
“要不是你們規勸我,我現在估計還在那出租屋裏沉淪,無法自拔呢!”
“我已經決定了,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能讓自己頹廢失敗,所以,我要打起精神,努力!”
“剛好,我最近手上接了個一個億的小專案,準備去做,所以,忙了點。”
屈樂遊這話落下,貝微微和宣幼絲的表情都僵住了。
宣幼絲下意識的看了看貝微微,然後趁著屈樂遊大口吃麵的間隙,對著貝微微低語。
“微微,你說這老哥,不會是沒救了吧?”
“我怎麼覺得,那一晚之後,他怎麼越發不正常了呢?”
貝微微乾笑了兩下,“額,也許是,老哥時來運轉了呢?”
宣幼絲撇了撇嘴,“切,時來運轉?”
“出手就是一個億的專案,這什麼家庭啊?”
“我覺得,你要告訴我,母豬上樹,都比這,來得實在!”
貝微微一把堵住宣幼絲的嘴,“好了,別說了。”
“這老哥好不容易纔從失落和打擊中走出來,你又要刺激他是不是?”
“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
宣幼絲這才訕訕的閉了嘴。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不打擊他就是,我知道,老哥不容易,我肯定以後多鼓勵他。”
貝微微卻無奈的笑了笑。
宣幼絲歪頭往老闆那瞅了瞅,然後站了起來,朝著老闆那走去,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什麼。
之後,就端著一個碟子走了過來。
只見那碟子裡裝了滿滿一碟子核桃。
然後,笑盈盈的放在了屈樂遊的面前。
“老哥,來來來,吃點這個。”
“來,我給你加在麵裡吧。”
屈樂遊愣住了,看著宣幼絲的動作摸不著頭腦。
“老哥,你別誤會,我就是看你,最近太忙碌了,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注意身體啊,但是我和微微也沒多少錢,我們只是個普通的小群演,請不起你吃那些大魚大肉的,所以,我就問老闆,要了一碟子的核桃,給你補補。”
宣幼絲趕忙笑著解釋。
屈樂遊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小丫頭,費心了啊!”
宣幼絲連忙擺了擺手,“沒有,沒有,不費心,不費心!”
屈樂遊霸氣的大手一揮,“小丫頭,你放心,等我這邊專案落地了,就第一時間回來找你們,讓你們當主演,演好角色,當女主角!”
宣幼絲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一剎那,然後笑的更明媚了,“好呀好呀!”
“那可真是太好了!”
“謝謝老哥!”
“不客氣不客氣!”
屈樂遊笑了笑,“緣分一場嘛,而且你們又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回報是應該的。”
“這樣吧,你們年紀比我小,以後,我就是你們的乾哥哥了!”
“以後,要是在片場,誰敢欺負你們,跟我說,報我的名字,哥哥出場,肯定打的他們落花流水的!”
宣幼絲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她感覺臉都笑的僵硬了。
只能不住的點頭,“好啊好啊!”
貝微微也坐在一旁,感激的笑了笑,“那就謝謝老哥了。”
宣幼絲直到坐回到貝微微的身邊,才呼了一口氣。
吃完飯,出去的時候,兩個人在路邊邊走邊散步。
貝微微這才問她,“你剛纔在麪館,給屈老哥一疊核桃幹嘛?”
宣幼絲臉色一僵,隨即笑了笑,“我這是在關心他啊!”
“俗話不是常說,吃啥補啥嗎?”
“吃核桃補腦啊!”
“我看這老哥人不錯,我也是關心他嘛!”
貝微微卻有點生氣了,她揪起宣幼絲的耳朵。
“哎呦呦,微微,疼,疼啊!”
貝微微看著她,面色嚴肅。
“你還知道疼啊!”
“那你為什麼要公然嘲諷屈老哥?”
“就算人家當眾吹牛,你也不應該那麼做。”
“你知道你這行為,就是在明晃晃的嘲諷人家。”
宣幼絲耳朵被揪疼了,有點不服氣,“知道了,知道了。”
“我其實,真的就是關心他而已,再說了,那人家屈老哥都沒說什麼呢。”
“我那頂多只能算開了個玩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