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莊華黎
因為是晚上了,所以路上的車並不多。
一路上暢通無阻。
很快,江牧便來到了江北市生物智慧遊戲有限責任公司公司樓下。
這是江北市新建的一棟現代化商業寫字樓。
這棟樓都是江北市生物智慧遊戲有限責任公司的工作人員。
深吸一口氣,江牧從公司正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便看見了一個穿著簡單白色襯衫,搭配一條黑色褲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見江牧的瞬間,眼底閃過一抹驚喜。
他趕忙大步走過來,笑眯眯的說道:“您好您好,牧江同學。”
說著,還伸出手來。
“你好。”
江牧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握了一下。
“您跟我來吧。”
中年人點了點頭,然後笑呵呵的說道:“真是打擾您大老遠的過來了,我們董事長不方便下樓,所以我來接您。”
“哦。”江牧應了一聲,也沒多問為什麼。
跟著這位中年人做上電梯,來到了四十六樓。
電梯門開啟的瞬間,江牧便感到頭皮發麻。
無他。
因為這是公司機房,到處都是密密麻麻閃爍著綠色光點的伺服器。
伺服器轟鳴聲讓江牧喘不過氣來。
這噪聲也太大了吧!
“我們遊戲測試都會在隔間進行。”
似乎是猜到了江牧的想法,那位中年人輕笑一聲:“隔間都是有隔音玻璃的。”
說著,便一路帶著江牧穿過無數臺伺服器。
江牧也看見了這層伺服器樓很深,只是第四十六樓有地面可以行走,往下七八層樓全都是這種伺服器。
而連線伺服器的則是一層層樓梯。
很快,江牧來到了一個透明的玻璃隔間外。
隔間內是各種精密的儀器裝置,以及各種類似全息的電腦顯示屏。
看到這,江牧才驚歎於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
有點牛批啊!
這裏的計算機都是全息的。
但市面上的計算機還都是帶螢幕和主機的那種。
倒不是不給普通人用,而是普通人都有遊戲機了,電腦用不用的必要基本上是沒有了。
玻璃隔間上有一個門禁卡。
中年人拿出自己的卡片刷了一下。
「叮,許可權可通行。」
伴隨著一句提示音傳來,江牧跟著中年人走進了玻璃隔間。
進來的瞬間,外面伺服器工作的噪聲便一掃而空。
感覺到耳邊壓力瞬間減小,江牧內心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繼續跟著中年人走了幾分鐘。
因為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是全息的電腦在閃爍,江牧並不知道周圍都有什麼。
但他只知道這裏很大!
下一秒,伴隨著一陣白光傳來,江牧看見了在一臺全息計算機旁邊,有一張粉紅色的單人床,床上躺著一個染著粉紅頭髮,長相極其乖巧可愛的女生。
而在女生旁邊,則趴著一位頭髮泛白的中年人。
“莊總,那個少年來了。”中年人恭敬的對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說道。
“來了?”
聽見這句話,叫做萬總的中年人頓時抬起頭,原本一臉愁容的臉上頓時多出一絲喜悅。
他看著中年人旁邊的江牧,趕忙衝着中年人說道:
“你先退下。”
“好的。”中年人倒也沒有抱怨萬總語氣不好,反而是十分聽命似的離開了這裏。
估計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吧。
跟著萬總貼身服務,一年少說也得幾百萬卡點了。
“您好,您先坐。”這個叫萬總的,連忙從身後拿出一個板凳,放在了江牧面前。
然後拿出一杯似乎早就沖泡好的茶,遞給了江牧。
“謝謝。”江牧愣了一下,但還是十分禮貌的接過並道了聲謝。
“牧江,是您的假名吧?”
那個萬總點點頭,然後說出了江牧出其不意的一個話題。
“是。”
不過江牧倒也沒有隱瞞或者是解釋,都是坦誠相見了,也沒什麼了。
見此,那名萬總也是小心翼翼的繼續問道:“您的真實姓名,是江牧對嗎?”
“嗯。”江牧點頭。
似乎是以為江牧有些生氣自己調查他的背景,萬總趕忙笑著說道:您別介意,我給您轉賬需要查清楚您的姓名,然後就花點錢找人去調查了一下,是哪個叫周敦的同學跟我說的。”
周敦?
又是這小子。
自己出名了以後,這小子蹭自己蹭的挺狠啊!
“不過您也不要擔心,您這位朋友還是挺仗義的,他是聽說我們要找您做事,纔跟我說名字的,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萬總笑著說道:“他父親跟我關係挺不錯的。”
周敦的父親?
江牧立馬恍然了。
這小子老爹是做大生意的,雖然江牧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幹什麼的,周敦也不說,但他家在江北市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有錢家庭。
跟眼前這個萬總認識倒也正常。
“介紹一下,我叫莊士誠,是這家公司老闆。”
見江牧不說話,莊士誠也是站起來十分禮貌的說道。
然後他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那個女生,說道:“這是我的女兒,莊華黎,目前被困在了我們公司研究的新款遊戲裡面,找您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您把我女兒救出來。”
“救出來?”
江牧認真聽完了以後,眉頭一皺:“進入卡帶世界以後超過某些時間不是會被強制彈出遊戲嗎?”
雖說他並不瞭解這一切的緣由,但聽了莊士誠的介紹,他大概也能明白一些。
無非就是莊士誠的女兒進去玩自己老爹公司的遊戲,然後被困在裡面出不來了。
這段時間,這個莊華黎一直是靠營養液活著的。
因為江牧看見在她床上掛著一些流體食物。
但據他所知,進入遊戲如果超長時沒出來,並且人確認昏迷以後,是可以強制退出卡帶世界的。
一個人在卡帶世界如果迷失了,個人資訊手環會強制彈出。
如果無法強制彈出,這個人的親人也可以利用他們個人資訊手環強制退出卡帶世界。
“不瞞您說,這兩個辦法我們都試了,不管用。”
莊士誠似乎是知道江牧的疑惑,他苦澀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著急成這樣了。”
“兩種辦法都沒用?”江牧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用。”莊士誠搖頭,他看向病床上的莊華黎,臉上充滿了心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