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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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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不放

    “他對你有歪心思,你們之前走得過分得近,我不捨得對你做什麼,那就對他做些什麼,讓他害怕,以後再也不敢再接近你。”傅斯宴冷酷地說。

    “可是……可是不能全怪他……他已經夠慘了……他從小是孤兒,沒有人管過他,他只是把不該有的期待放在了我身上,並且那還是因為我當時記憶錯亂,誤以為他是我的男朋友……所以現在又何必為難他呢?”

    南笙特別希望傅斯宴能把楚旭放了,她想到楚旭被關在一個房間裡出不去就覺得很難過,楚旭已經受過太多苦了。

    她自小就是不受關愛的人,所以就更加同情楚旭。

    “到了。”傅斯宴停下。

    南笙沒注意到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玉成函的房間門前。

    她只好先跟傅斯宴進去。

    玉成函正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寫東西,聽見聲音,滿懷期待地抬起頭,看見南笙後很高興,等又看到傅斯宴,臉上的高興立刻消去了許多。

    南笙走到書桌前,把玉成函書桌上的紙拿起來。

    寫的全是南笙讓他寫的保證的句子,字型很標準漂亮,看來沒少用心。

    玉成函從抽屜裡拿出一厚沓:“還有這些。”

    南笙翻了一下,寫了得有好幾百張紙,可能是從她上次走後,玉成函一刻也沒有停,才能寫了這麼多。

    “嗯,很不錯。”南笙說。

    玉成函顯得特別高興,兩隻手在下面微微絞來絞去。

    南笙把紙遞給傅斯宴看:“你看是不是寫得很好?”

    傅斯宴不太感興趣,隨意看了看。

    “我看他已經知道要發過了,我想……是不是可以先讓玉家兩姐妹見見他?她們挺擔心的。”

    傅斯宴的探究地看著南笙,揚起眉尾。

    “我還以為你很討厭她們,現在開始為她們擔心了?”

    南笙其實是想讓玉筱涵和玉梓蘇成為她在學生會裏的幫手,可是現在她爲了配合治療,都不能去上學了,這個交換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必要了。

    還是完成這件事吧,如果她能說服傅斯宴讓玉家兩姐妹見玉成函,應該就也能讓傅斯宴答應她回去上學。

    更好的可能性是,可能這一次去一趟t市,她的記憶就完全恢復了。

    “我是討厭她們,可是她們對弟弟的感情還是挺真摯的,跟我的哥哥們對我一樣,我就想要不就讓她們見一下,反正也沒有什麼後果,她們見到了也不敢怎麼樣。”南笙說,努力表現得很真摯。

    傅斯宴看向玉成函。

    玉成函乖乖地看著南笙和傅斯宴,都沒有什麼反應。

    “現在我對外的口徑是並不知道玉成函在哪裏,才能一直不放玉成函,玉家找不到證據證明玉成函在傅家,少了很多事,可是如果見了,少不了要冒出好多玉家的糾纏。”

    南笙也明白那些,這不是想換東西纔在這裏攛掇。

    “他們能想得到玉成函在傅家,就算咱們不讓見,也少不了糾纏,讓他們看一眼也沒有什麼。”南笙說。

    傅斯宴看著南笙,疑惑地微微眯眼:“你到底為什麼幫他們說話,從實招來。”

    南笙心虛地看向別的地方,避開傅斯宴那極具穿透性的目光。

    一轉目光正好落在了玉成函臉上,玉成函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純淨的眼神跟小狗差不多。

    “快說,再不說我就拒絕你了。”傅斯宴說。

    南笙只好實話實說:“玉筱涵和玉梓蘇也在學生會,我想讓她們幫我,以此作為交換。”

    傅斯宴說:“你休學一年,那時候她們都畢業了。”

    南笙一想也是,可是她沒想著休學一年,她還想早點畢業回頭去拍戲,對於女明星來說青春太寶貴了,一天都不能浪費,更別說一年了。

    “我治療很快的,潤笛醫生的醫術很高明,這次去t市我就好了,到時候我不就可以回去學校了嗎?”南笙轉過目光,懇切地看著傅斯宴。

    傅斯宴看向玉成函,微微思索著。

    南笙滿懷期待。

    “還是有風險,玉成函有被逃走的風險。”傅斯宴說。

    南笙直覺玉成函現在不會再逃跑了,她覺得玉成函的演技沒有那麼好,並且玉成函為人固執得很,寧折不彎,不會表現得這麼聽話,還願意下跪。

    “那不然就先把玉成函放到上面,跟著傭人們一起做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歸順了,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他沒有異動,真的悔過了服從了,我們就讓玉家兩姐妹見見怎麼樣?”南笙積極提議著。

    傅斯宴想了想說:“可以。”

    南笙無比高興,她往前邁進了一步,並且她由衷地為玉成函能上去而高興,她覺得現在玉成函是個很有趣的生物,在上面多見見玉成函會很有趣。

    她看向玉成函,發現玉成函也很高興,他在下面也待膩了吧。

    “好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們該走了。”傅斯宴說。

    玉成函眼巴巴地看著南笙。

    南笙想玉成函大概是想讓南笙再單獨留一會兒,但是南笙沒有辦法,她還想出去跟傅斯宴說楚旭的事兒。

    她給了玉成函一個安撫的眼神,而後跟傅斯宴一起出去了。

    “玉成函怎麼回事,為什麼看你的眼神那麼怪?你們倆剛纔是在擠眉弄眼嗎?”傅斯宴看著南笙說。

    南笙後背微微一緊,就怕傅斯宴管得太寬,她剛剛鋪墊好的又白弄了。

    “沒有吧?怎麼就擠眉弄眼了?阿宴,你會不會太敏感了?”南笙把鍋丟給傅斯宴。

    “是嗎?”傅斯宴看著南笙,好像要把她看透一樣。

    “就是啊,我一直在努力馴服他,好不容易說動他了,他現在對我很信服,所以做事就總邊看我的臉色,可是你總是懷疑這懷疑那的,我現在做事總得小心翼翼,活得好累啊。”南笙低下頭,顯出垮垮的樣子。

    傅斯宴摟住南笙的肩膀:“我不得不敏感一些,誰讓你太受歡迎,前前後後有幾個了?”

    南笙回憶了一下,是不少。

    “那你要這麼說,你也很受歡迎,你身邊的人更多,我也沒有動不動就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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