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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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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我賣了啊

    “你還狡辯!”傅斯宴更生氣了。

    “這怎麼能算狡辯呢,這是解釋,我怕你生氣才解釋,這要是擱上別人,我解釋都懶得解釋。”南笙繼續跟傅斯宴耍嘴皮子。

    “你怕我生氣不要跟我狡辯,而是根本就不要做需要狡辯的事情。”

    說得好有道理,可南笙不就是做不到所以才狡辯的嘛……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反正最後也沒有出什麼事,不是嗎?”南笙輕描淡寫地說。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溫和了,現在說不說,你都吊兒郎當全不在意,我是不是該動手了。”

    南笙只覺得屁股忽然一緊。

    “不不不……你可別,我沒有吊兒郎當全不在意!你聽我的語氣是輕描淡寫,但是我非常痛心疾首,表情特別沉痛,真的,我快要哭出來了。”南笙故意把鼻子抽動出聲音來,像哭一樣。

    “我現在在外地,沒辦法及時回去,你給我好好反思一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你什麼時候回來?”

    南笙打算在傅斯宴回來之前跑路一段時間,省得倒黴,她可不會坐等傅斯宴收拾她,她覺得她沒犯啥大錯,傅斯宴本不用動這麼大氣。

    “怎麼了?”

    南笙可不敢說她是問好時間準備跑路,而是甜甜地笑著說:“想你嘛,所以提前問好你什麼時候回來。”

    傅斯宴似乎很受用,語氣緩和了一些:“現在還沒有定下來。”

    南笙在心裏嘆了口氣,那還得提心吊膽。

    “太晚了,休息吧。”傅斯宴說。

    “嗯,好。”

    南笙掛了電話,又給楚旭打了個電話過去:“喂,你安全回去了沒有?”

    楚旭說:“回來了,你呢,我聽說金峻寧把你送回去了。”

    “嗯,是的,我在住處呢,放心吧。”

    “對不起,我沒有攔住玉梓蘇和她的下屬,如果我能再爭取一些時間……”

    南笙笑了,楚旭還在為這個事情內疚,可是他已經盡力了,並且這本就不是他專長。

    “不要說對不起,玉梓蘇那個下屬是專業的打手,你一個學生,怎麼能打得過他,要是讓他跟你比做試卷,他一定比不過你。”

    楚旭的語氣有點笑意,又有點慘淡:“你這算是在誇我嗎?”

    南笙覺得她好像把楚旭說成了一個書呆子,但她心裏知道楚旭不是書呆子。

    “是在誇你,我是想說那是從小被培養來當打手的,你攔不住是正常的。”

    楚旭沒說話。

    “並且溪草跟著四叔回去也好,了了我一樁心事,四叔懲治一下她,這事也就過去了,不然還得沒完沒了。”

    南笙感覺她心上的壓力都輕了好多。

    楚旭說:“你有沒有心情不好?”

    南笙感受了一下,好像根本沒有,這件事唯一的壞處就是傅斯宴生氣了,但是他總生氣,現在又暫時不會有懲罰落到南笙身上,所以南笙根本不在意。

    “沒有心情不好。”

    “那就好。”楚旭的語氣輕鬆了一些。

    南笙覺得心裏暖暖的,楚旭總是很在意她心情。

    “好了,快休息吧,今天你也折騰夠了。”

    “好。”

    “晚安。”

    “晚安。”

    南笙掛掉電話,感覺心情好起來了,跟楚旭說幾句話,就會讓她心情變好,楚旭總是能給她安寧的感覺。

    第二天上完所有的課,南笙擔心溪草,於是帶著一些營養品到金家去看溪草,想看看她怎麼樣了。

    金管家把南笙帶到溪草的臥房。

    溪草正趴在床上,對著紙發呆,一聽見南笙進去,立刻在紙上快速地寫著:“我在寫了,在寫了………”

    南笙走過去:“寫什麼呢?”

    她看見紙最上面中間寫著“檢討書”三個大字。

    南笙沒忍住笑了。

    溪草一看是南笙,鬆了口氣,把筆扔到一邊。

    “什麼情況呀?”南笙打趣地看著溪草。

    “哎呀,你還笑,快別笑了,我慘死了………屁股都開花了……現在坐都坐不下去。”

    南笙笑不出來了,怪不得溪草會趴著寫檢討,原來是坐不下去了。

    “這麼嚴重嗎?四叔下手這麼狠嗎?”

    “那可不是,我昨天慘叫了半夜,四叔一直打我打到天亮,我怎麼求饒都沒有用,屁股都爛了……疼死了……你聽我嗓子都喊啞了。”

    南笙聽著溪草的嗓子確實有些沙啞。

    她還總覺得傅斯宴對她太嚴太狠,現在看比起四叔來說還是好點。

    “四叔還說讓我寫檢討寫一萬字,我哪裏寫得出來……他說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寫不出來,還捱打……我的屁股要被他打出繭子了……”

    南笙覺得溪草好可憐,就看她紙上兩句話的進度,南笙感覺溪草這第二輪的打要挨定了。

    “你沒跟他賣可憐嗎?沒有讓他給你減少點字數嗎?一萬字實在是太多了……”南笙想想就替溪草發愁,還好傅斯宴沒讓她寫過檢討書,不然她得愁死,她最討厭寫那麼多文字,憋字的時候簡直比便秘還難受。

    “我賣了啊,哭得稀里嘩啦的,可是他就是一個字都不給減………四叔就是狠心,唉……”

    南笙向溪草投以深切的同情目光。

    這時臥室的門實推開,四叔走了進來。

    溪草怕得連忙盯著紙,擺好要寫字的架勢。

    四叔來到溪草身邊:“還好嗎?”

    溪草委屈巴巴地看著四叔:“不好………”

    四叔看著溪草片刻,而後伸手摸在溪草的額頭上,溪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你發燒了?量體溫了沒?”四叔問。

    溪草乖乖地搖了搖頭。

    四叔拿過來體溫計,給溪草量體溫。

    “發燒了。”四叔說,而後打了個電話,叫金家的家庭醫生來。

    等待的時候,四叔對南笙說:“南笙你來了。”

    “嗯,四叔,我來看看溪草。”南笙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溪草犯的錯裡面也有她的一份,可能因為她不是四叔的什麼人,四叔不便管教她,但是她心裏還是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嗯。”四叔說。

    南笙想了想,對四叔說:“四叔,溪草她其實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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