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內衣廣告
傅斯宴配合道:“嗯,我考慮下。”
林蕭城:!!!
他可是從小跟在傅總身邊,千挑萬選,打敗無數對手,浴血奮戰才成了北都商界之主的保鏢,怎麼可以就這樣被趕走?
他委屈:“傅總……”
“那你就是願意教我嘍。”洛南笙反問,像只陰謀得逞的小狐狸。
林蕭城:想哭。
知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咬著牙說:“屬下願意。”
洛南笙滿意笑笑:“師父好,師父就放心吧,我會好好學,不會胡鬧,更不會讓你為難,你教得好的話,我會可以請你吃飯,幫師父按摩。”
林蕭城:不敢不敢。
他還想多活兩年。
“要是傅總和少夫人沒事,我先出去了。”他轉身,帶著悲催的心情離開。
小心翼翼關上門,正對上門口看戲的張鵲峰。
“小林哥,你說你,明知道少夫人不好惹,還惹她幹什麼,當心自討苦吃喲。”
林蕭城憤憤瞪他:“滾!”
門內,傅斯宴把洛南笙拉回到他懷裏:“滿意了?”
洛南笙笑著點頭:“多虧老公大人配合得好,我很滿意。”
“那要怎麼謝謝你的老公大人?”
傅斯宴溫熱乾燥的手掌在洛南笙的腰上輕輕捏了一把。
洛南笙腰一軟,故意落在傅斯宴懷裏:“人傢什麼都聽老公的,老公不要欺負奴家喲。”
教教軟軟,手已經趴在他胸前了。
傅斯宴眸色深了深,聲音嘶啞:“想造寶寶?”
洛南笙無辜眨眨眼:“傅總,你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傅斯宴把洛南笙打橫抱起,大步朝臥室走。
第二天早上。
洛南笙無力地躺在床上。
昨天晚上說要造寶的是她,執行最徹底的還是傅斯宴。
她體力不支,到現在還渾身發軟肌肉痠痛,傅斯宴看上去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今天早上還能早早起來去工作。
太不公平了!
傅斯宴換好西裝,對著鏡子把領帶挽到脖子上。
背影太帥了!
洛南笙跟個小花痴似的,從床上爬起來,蹭到傅斯宴跟前:“老公,我幫你。”
“不用,你多休息。”傅斯宴捏捏她的臉頰說,“養足體力,晚上繼續造寶寶,別再像昨天晚上那麼沒用。”
洛南笙臉紅,她猜不是沒用,是老公太強。
洛南笙嬌嗔瞪他,順手接了傅撕宴系領帶的動作。
這種親密的小情調,她最喜歡了。
洛南笙認真地給傅斯宴系領帶,可是注意力一不小心轉移到了傅斯宴突起明顯的喉結上。
好性感。
系領帶的動作不由得減慢。
嘴唇離傅斯宴性感的喉結越來越近。
舔舔唇,控制不住鳥。
接著,忘乎所以地吻了上去。
傅斯宴輕哼一聲,小東西越來越會撩。
他難耐地把洛南笙按下來,無奈:“再這樣,我就走不出家門了,晚上給你。”
“呀,老公這麼急著去上班,沒有被我誘惑到嗎?我這樣主動投懷送抱,老公竟然不為所動,我一定是沒有魅力了。”洛南笙佯裝傷心地低下頭。
這種小招數洛南笙用過無數次,傅斯宴還是心甘情願上當。
他抱住洛南笙好笑又無奈:“都是你的,跑不了。”
洛南笙:“……”
這什麼虎狼之詞。
“快走快走!”人家害羞了。
洛南笙認真地給傅斯宴繫好領帶,不由道,“你的領帶太單調了,回頭我們一起去逛街,多給你去買些,老公大人長這麼帥,我得好好打扮。”
“好。”傅斯宴寵溺。
傅撕宴離開以後,洛南笙一個人在家待著好無聊,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幹什麼。
這時金溪草打來電話。
“南笙,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想去演戲嗎?最近剛好有個試鏡!你要不要來!”
“什麼試鏡啊,斯宴估計不會讓我去。”洛南笙想起之傅斯宴果斷的拒絕,所以對金溪草說的試鏡也不太抱希望。
“哎呀,你不要只聽他的嘛,就看看,說不定很合適呢?”金溪草積極地鼓動洛南笙,唯恐天下不亂。
洛南笙覺得其中有詐,她深知金溪草的惡趣味很變態。
“就看一眼,又不會怎麼樣,我微信發你手機上啦,快看快看,說不定你就會是紅遍大江南北的女明星啦!”金溪草熱情滿滿,“到時候說獲獎感言的時候,可不要忘記提一下我是你的引路人。”
洛南笙讓金溪草說得有些心動,看一眼又不會怎麼樣。
她懷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點開金溪草發給她的連結。
!!!
裡面竟然是招收內衣模特的廣告。
“金溪草!”洛南笙簡直想順著手機過去暴打金溪草一頓。
明知道正常廣告,傅撕宴都不準,居然還給她推薦內衣廣告,這是要她小命啊!
“我跟你說,別看是內衣廣告,一點都不惡趣味呢,你身材多好,藏著浪費。乖乖,聽姐姐一句,真的很適合你!”
“去你的吧!除非你覺得咱倆命太長!”洛南笙嗔怪。
“好吧好吧,趕緊刪除聊天記錄,免得被你的老公大人抓包。”金溪草表示及時補救,“對了,聽說洛思瑤被學校開除了你知道嗎?”
“是嗎?”她還真不知道,但是不妨礙現在知道了要八卦。
她和洛思瑤在同一所學校上學,洛思瑤害她多次出醜,她成了學校里人人可以嘲笑的小丑,就連教授都不喜歡她。
也因此她成績很差,以至於後來經常翹課,門門紅燈,害的傅撕宴被校長請去好幾次。
如今洛思瑤被開除,真是大快人心!
“可惜你沒有親眼看見,我當時就在走廊,洛思瑤從教務處哭著出來,鬧著求校方不要開除她,場面特別難看。”金溪草惋惜的語氣中帶著幸災樂禍。
“活該!”洛南笙恨恨地說,“誰讓她以前仗著受歡迎就老是欺負我們,現在終於有老天來收她了。”
“我覺得收她的不是老天,而是你的老公大人。”金溪草略帶深沉地說。
“嗯?為啥啊?”洛南笙挖空心思回憶。
沒聽傅撕宴提過。
“我也是猜測,就聽見校方隱晦地說要怪就只能怪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除了你家傅總有這個本事,誰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