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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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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戒尺

    傅斯宴向南笙靠近,南笙不由得害怕得後退,並伸手在前面虛虛地擋著,這太可怕了,她想說讓傅斯宴不要再靠近了。

    “你說,我在聽,你繼續說。”傅斯宴目光如炬地盯著南笙。

    南笙的脖子燙了起來,小腿肚子直打轉。

    “我真的不覺得我是你的太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們是不是都認錯人了,也許你的太太是另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

    南笙覺得這大概就像替身文學裏寫的那樣,傅斯宴深愛的人是別人,南笙只是剛好跟那個人長得很像……但也只是長得像,南笙是南笙,那個人是那個人……

    “你是洛南笙嗎?”傅斯宴問。

    南笙茫然地點點頭。

    “那我就沒有認錯人。”傅斯宴說著抓住了南笙的手腕,南笙受到牽制,沒辦法再後退了。

    南笙別開頭,不去直視傅斯宴可怕的目光。

    “我不能允許別人碰我的人。”傅斯宴冷冷地說,“荊楚旭沒有必要在學校裡待下去了,以後也別想再被哪家公司錄取。”

    南笙一聽抬起了頭。

    楚旭是個很聰明很有才華的人,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出人頭地,能大放異彩,他不該被埋沒被毀掉。

    “不要那麼對他,他沒有做錯什麼……”南笙急切地說。

    傅斯宴冷笑一聲:“你記憶錯亂了,他可並沒有,明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還要糾纏你,這還叫沒做錯什麼?”

    南笙現在沒有辦法分辨對錯,只是不想讓楚旭被摧毀。

    “不是他糾纏我,是我在糾纏他,他一直在躲我,可是我一直不依不饒。”

    南笙把錯都攬到她身上,好為楚旭開脫,傅斯宴對南笙有感情,再生氣也不會對她有實質性傷害,可是楚旭不一樣,傅斯宴會把他後半生都毀了。

    “如果是他在糾纏你,我把他擋開就可以了,如果是你非要糾纏他……我就把他殺了。”傅斯宴看著南笙,他的眼睛特別黑,像沒有邊界的深海。

    南笙連忙搖頭,她不想讓楚旭死,死比被毀掉更可怕,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不可以,你不能……如果他活著,我也許有一天會喜歡上你,如果你把他殺了,會永遠在我的記憶裡,我的想象會為記憶中他的樣子描上金邊,那樣你就永遠沒有辦法走進我心裏,誰能比得上我想象中的人更好呢?”

    傅斯宴眼睛裏陰冷的潮水褪去了。

    南笙知道楚旭沒有被殺掉的風險了,但仍然有被毀掉的風險。

    她只有轉移傅斯宴的怒氣。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亂來,你別生氣了。”南笙主動去拉傅斯宴的手,傅斯宴用力地甩開了。

    南笙貼到傅斯宴身上,用嘴唇在傅斯宴的脖子邊上蹭來蹭去,小聲哼唧:“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傅斯宴把南笙從他身邊推開,怒聲說:“你讓別的男人抱你!南笙,這不是小事,你不要以為撒撒嬌就能矇混過關!”

    南笙不說話了,沉默地站在一邊。

    過了好一會兒,南笙低著頭說:“那你怎麼樣才能好?我做什麼纔可以?我儘量去做。”

    南笙覺得只要傅斯宴消氣就好,她不想讓楚旭遭殃。

    傅斯宴看著南笙:“我非得原諒你不可,因為我愛你,可是我很憤怒。”

    南笙覺得這句話有點怪,但聽著又莫名感動。

    “你哪隻手碰過他?”傅斯宴問。

    南笙回憶了一下,她抱楚旭的時候,應該兩隻手都用了。

    “都碰過。”南笙說。

    一邊緊張地想,傅斯宴該不會說哪隻手碰過就要把哪隻手砍掉吧?

    南笙安慰自己應該不太可能,傅斯宴不會想要一個殘疾人當太太吧?

    傅斯宴走到辦公桌後面,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寒光凜凜的東西。

    南笙嚇得差點奪路而逃,但仔細看過以後,才發現那是一把鋼尺。

    比刀好一點……可是鋼尺也很可怕,傅斯宴要做什麼……

    傅斯宴在椅子上坐下:“過來。”

    南笙硬著頭皮走到傅斯宴跟前。

    “伸出左手。”

    南笙明白鋼尺是用來幹嘛的了……

    她緊張地伸出了手。

    鋼尺重重地落在南笙的手掌上,發出響亮的一聲響。

    南笙的手火辣辣地疼,本來白晳的手掌,立刻變得通紅。

    傅斯宴手裏的鋼尺接二連三地落下,疼得南笙受不了了,她把手縮了回去。

    實在是太疼了……

    傅斯宴看著南笙,平靜地說:“伸出左手。”

    南笙在傅斯宴平靜的威壓下伸出了左手。

    鋼尺又快又重地落下,比剛纔還要疼。

    南笙的眼淚都出來了,想哀哀叫,可是又嫌丟人,所以儘量忍著不出聲。

    傅斯宴的鋼尺不間斷地落下,痛一層一層地疊加,終於超過了南笙能忍耐的極限,她哼叫出聲。

    “啊——太疼了——”

    她把手抽回去,背在身後:“能不能不打了……”

    傅斯宴看著南笙,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伸出左手。”

    南笙把左手又伸了出去。

    就忍著吧,忍著吧……

    鋼尺落下,狠狠地打在南笙已經腫起的手掌上,南笙疼得流眼淚。

    傅斯宴打到他滿意的次數,說:“伸出右手。”

    南笙把右手伸了出去,和左手一樣,鋼尺一次次重重地下落,她的手掌先是變紅,慢慢又變腫。

    “真的疼真的疼……”南笙哭著說,眼淚掛在下巴上。

    “我知道。”傅斯宴說。

    南笙艱難地挨着,等到右手終於打完,她覺得自己腿都軟了。

    她以為結束了,可是傅斯宴說:“去臥室,把裙子撩上去,脫.了.內.褲,趴在床上等我。”

    這太羞恥了吧……

    南笙眼淚汪汪地看著傅斯宴。

    傅斯宴冷漠地看著南笙。

    南笙知道他不會心軟,認命地走到臥室,趴到床上。

    傅斯宴還有要求,可是要她自己做,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聽見傅斯宴皮鞋的聲音從外面響到了裡面。

    “我跟你說了什麼,為什麼不照做?那就加五十下。”

    南笙嚇得連忙把裙子撩上去,把內.褲.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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