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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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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結婚一條龍服務

    白薇剛享用完一頓飯後就碰到了一輛車。

    一輛勞斯萊斯開了過來。

    白薇微愣,見車停在自己面前。

    她低垂下眸,不敢去瞧,直到車窗搖下,一道清冷毫無溫度的聲音:“白薇?”

    白薇聞言看去,是嚴刑。

    他怎麼會在這兒?嚴刑,父母曾和他提起過這個名字。

    兩人關係平平……

    “是我。”白薇微微偏臉,有些自卑,不敢看這個一塵不染的男人。

    嚴刑直視著車的前方,也沒看白薇,似乎在他眼中白薇並不值一提。

    “上車。”

    白薇沒多言,上了車。

    她也不怕嚴刑會不會把她拐走,他到底抱著什麼目的,只是覺得車裏的空調很暖和,而她只能貪圖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了。

    車內,嚴刑翻看著檔案,目光全在檔案上,認真又專注:“你知道我們小時候訂過娃娃親吧?”

    白薇抿著薄唇,點頭。

    她儘量不敢往那處猜測。

    可嚴刑卻說道:“。”

    白薇怔愣住,問道:“我?”

    “對,你。”

    嚴刑偏過臉朝她看去。

    白薇愣了許久,很快收起了慌亂,一臉鎮靜道:“你確定要娶我?”

    說起這裏時,白薇攥著衣角,心中慌張失措。

    這是個機會不是嗎?

    可以報仇的機會。

    嚴刑突然湊近,盯著她的大眼睛:“當然。”

    “嚴先生,我……已經被白家趕出去了,對你沒有任何用途,給你帶來不了利益,甚至還可能讓你深陷泥潭,你真的願意嗎?”白薇避著臉,緊張的說出一大串毫無關聯的話。

    嚴刑輕彎了彎唇角:“白薇,你這是在說結婚致辭嗎?”

    白薇搖頭,嚴刑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間:“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民政局門口。

    白薇看著手中的紅本本頓覺這一切都不真切,好似在做夢一樣。

    做夢都無法想到自己會在出獄那天結婚,不過也好,這樣她也算有個依仗了。

    只是迎面走來的人更不真切。

    白悅。

    白薇與她對視一瞬,白悅很快嫌棄似地移開了眸子,似乎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不過看她明顯的疏離,似乎沒認出自己。

    白薇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的變化應該很大,大到自己的親妹妹也認不出來。

    “徐霄,領完證我們再辦婚禮好不好?”白悅摟著男朋友的胳膊,滿臉瀰漫着幸福。

    與白薇擦肩而過,她回眸再朝白悅看去,雙眸轉化為陰狠嚴色。

    方纔的怯懦與小心翼翼似乎都是裝得一般。

    “看什麼呢?”

    嚴刑抱著胳膊,打量著她的神色問道。

    白薇微愣,回答:“看到了熟人。”

    “不打聲招呼嗎?”

    他貼心問道。

    白薇搖頭回答:“我們走吧。”

    嚴家。

    嚴刑因為工作就提前一步離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鑲著金框的照片,掛在牆壁上,白薇抬頭望去,看著照片中一家五口,最為醒目的就是站在中間面無表情的小嚴刑。

    白薇被嚴刑的助理帶到了樓上,她推開門,除了一張大床黑白灰的顏色,就沒有其他的了。

    她甚至在懷疑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恰是此刻,門鈴響了。

    白薇下樓去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女人。

    “你是誰?”女人臉上掛著的笑盈盈轉瞬即逝,尖銳刺耳喊道。

    白薇想要解釋,卻被女人當成了保姆:“你就是新來的保姆吧?把地擦乾淨,還有以後不許出現在刑哥哥面前。”

    “為什麼?”

    女人臉上很快出現一絲嫉妒,稍縱即逝:“因為你太醜了,礙眼。”

    白薇察言觀色道:“還不知道您是……”

    “叫我嚴夫人即可。”

    女人滿臉得意地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

    她羽絨服上的雪還沒化,把衣服褪去直接扔給了白薇,白薇微微蹙眉詢問:“這是?”

    “把她掛到衣架上,刑哥哥也真是的,都不和你說一聲,我是這裏的女主人,以後見到我記得叫我嚴夫人,知道嗎?”

    女人除了矯揉造作,還帶著一絲不屑。

    白薇眼底劃過一絲寒意,還是照做放在了衣架上。

    助理本來還在樓上安排著,看到樓下眼熟的女人,忙下樓道:“錢小姐,您怎麼突然來了!”

    “刑哥哥呢?”

    “他臨時開會去公司了。”

    錢柔哦了聲,還心安理得地坐在沙發上。

    助理想要提醒,可白薇攔住了:“錢小姐,您要喝茶嗎?”

    “不了,我喝咖啡。”

    滿是優越感的錢柔朝她微微一笑。

    白薇走到廚房裏,她看著這些家電有些一頭霧水,錢柔在客廳內還朝她看去,見她不會用,嗤之以鼻道:“你們這些窮人當然不會用這些東西,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錢柔走到廚房裏開始做咖啡。

    她站在一旁默默看著,眼底被寒意侵染。

    “需要我幫忙嗎?”白薇找到機會,問道。

    錢柔做了美甲,不好使用精美的儀器,朝白薇看去:“還算你有眼力見。”

    她走到錢柔身側,伏低身體,故意轉動了儀器,裡面的熱咖啡全部噴向了錢柔,錢柔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白薇愣神地呼喊道:“不好了,錢小姐被咖啡機給誤傷了。”

    客廳內的助理聽到這話趕緊進了廚房。

    見錢柔捂著臉說燙,難受,於是打了120電話。

    而白薇面無表情冷眼看著,看到底誰纔是最醜的。

    公司。

    嚴刑接到了一通電話,助理打來的。

    他撐起下巴,翹而濃密的睫毛撲哧撲哧地煽動著,指尖敲擊桌面:“軟弱可欺,柔弱不能自理,白薇?”

    醫院。

    沒想到錢柔燒傷兩級,面部需要植皮才行。

    罪魁禍首的白薇正坐在走廊椅子上卻晃動著小腿,絲毫不慌,甚至還能看出一絲得逞的意味。

    勞斯萊斯想到了富人,看到嚴刑那刻,她想到了他們兒時的娃娃親。

    其實從見到勞斯萊斯那刻起,一場陰謀就在心底慢慢滋生。

    白薇明白,如今她的名聲早就被毀得乾淨。嚴刑肯定會覺得,她就如傳聞一般,可憐又悽慘,就算是錢柔自己著了她的道,也會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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