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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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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離婚

    戲剛演完,江晚瑜筋疲力盡,正準備去找周小魚,入眼的銀裝素裹,一望無際。

    她掏出了根菸,下意識要抽,被電話聲打斷。

    “晚瑜姐,我剛剛在餐廳碰到你老公了。”

    是慕斯年。

    對外,他們是恩愛的夫妻。

    江晚瑜點燃了煙,吞吐著煙霧,眼眸淡如水:“嗯,怎麼了?”

    “他旁邊有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照片我發你了,你認識不?”同事語氣扭捏著。

    江晚瑜翻開簡訊,入目是一張身穿呢子大衣的背影,肩膀上少許的雪花,他俯身貼近了少女的側臉,似乎是在親吻。

    這個角度看他們更像是調情,少女的側臉明眸皓齒,男人的側臉只凸顯了喉嚨以及修長的頸。

    江晚瑜放大照片又縮小,反覆幾次後,吐納著煙霧:“我認識。”

    “誰啊?”

    慕斯年的前任。

    江晚瑜把電話掛了,她開車回家,青蔥指點著菸灰,光影斑駁和窗外的車水馬龍在臉龐交錯而過,明豔的長相,殷紅的唇薄薄輕啟,煙霧瀰漫在狹小的空間內。

    回憶像是翻開了一頁的故事,在腦海裏不斷地播放著。

    “你叫什麼名字?”

    “江晚瑜?”

    “那個瑜?”

    “哦,江晚瑜啊!考完之後有什麼志願嗎?”

    “執筆為刀,在考場殺的百花開,我們頂峰相見!”

    “……”

    汽車的鳴笛聲將她拉回現實,煙燃盡了。

    回到家,慕斯年剛和她結婚時買的,是一所公寓,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有共同的一隻狗,同是理科天才,卻每天只有寥寥幾句話。

    無趣。

    江晚瑜把飯做好了,她踱步著在房間裡徘徊,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直到聽到引擎聲,江晚瑜才抬起臉,她心口顫著,故作鎮定地坐直了身子,傑西卡跑到了腳邊搖著尾巴,衝着門外犬吠著。

    江晚瑜走到窗前,一張照片似乎不能代表什麼,可眼前赫然是慕斯年下車俯身衝着少女低語的一幕。

    映入眼簾,江晚瑜看著大衣為少女披上,兩人面上帶笑,看起來那麼溫馨。

    江晚瑜薄唇輕咬著,下意識去摸煙聽到了門開啟的聲音。

    他看起來只有在她面前纔會鮮少的露出笑容,是當年在考場時張揚肆意揮灑的青春。

    商界殺伐果斷,掀起腥風血雨的傅先生原來也會為女人折腰啊!

    “保姆剩的飯,我剛熱了。”江晚瑜全然不提她在廚房忙碌時的身影。

    慕斯年褪下外套,瞥了一眼江晚瑜:“我吃過了,不餓。”

    江晚瑜哦了聲,走到餐桌前把飯菜都餵了狗:“結婚協議中說過,每晚我們都要滿足對方的性生活!”

    他微垂下眸,走到江晚瑜背後將她抱起。

    “慕斯年……你身上的香水味真好聞。”

    是她的嗎?

    俯身的時候沾染上的,還是貼臉說話的時候,或是你們親吻時……

    慕斯年站定下腳步,深邃的眸古井無波,凝望著江晚瑜不帶一絲情緒道:“這婚姻不是你自己求來的嗎?”

    對啊,都是她一廂情願乞求上天安排的姻緣,拆散了牛郎織女。

    江晚瑜鼻音輕嗤了聲,圈住了慕斯年的脖頸狠狠撕咬著他的唇瓣。

    “屬狗的?”

    慕斯年聲線無溫度,好似是她的野性激怒了慕斯年,他嘴角滲著血珠,口腔裡一股子腥味,眸中的戾氣正濃,低下臉吻住了江晚瑜的唇瓣。

    性感的吊帶裙裸露出了修長的腿,江晚瑜插入慕斯年的發間吻著,她的長腿圈住了慕斯年的腰身,兩人索取著,一方肆虐,一方防守。

    從客廳到臥室,江晚瑜被抵在了最高處,從鎖骨到頸窩每一處都旖旎著曖昧。

    電話突然響起,江晚瑜剛想要伸手去結束通話就被慕斯年給攥住了手腕。

    “我媽希望我能有個孩子。”孩子能綁住他嗎?

    慕斯年英氣的眉宇微微蹙緊,聲音冷淡:“試管。”

    江晚瑜冷笑了聲:“那我就和別人生了!”

    她說罷站起就要去衛生間洗澡,慕斯年低聲咒罵了一句草,就將江晚瑜扛起扔在床上。

    “趕緊的!”

    江晚瑜眼底一片冰涼,一巴掌扇在慕斯年的臉頰處:“滾!”

    “你丫的,欠打?”

    慕斯年握緊了她的爪子,京腔十足。

    她沉下眸,如墨:“我讓你滾!”

    “大小姐,你真以為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啊?”慕斯年嗔怒道。

    她掙扎想要脫出桎梏,卻被慕斯年狠狠地捏著下顎:“要哪種姿勢?慕,大,小,姐?”

    他廝磨在耳畔,聲音冷得讓人直打抖。

    “這樣嗎?”

    “還是這樣……”

    江晚瑜羞赧地漲紅了臉,眼眸噙著冷意,他在羞辱自己……

    是因為她打斷了慕斯年去找他的心頭好嗎?

    江晚瑜微微抬起下顎:“婚內強\奸也算是強\奸的一種!”

    “這麼好的機會,離婚?”

    這句話刺痛了江晚瑜,江晚瑜垂下眸,徹底沒了掙扎:“離婚的結果就是淨身出戶。”

    慕斯年輕嗤了聲,站起身低垂眸盯著江晚瑜那張臉,索然無味道:“江晚瑜?”

    她看向慕斯年抿唇:“你要離婚?”

    爲了她?

    權衡利益,慕斯年不會和她提離婚,最起碼不是現在。

    她還有機會。

    慕斯年起身,收拾著衣服,似乎要赴約:“別太假戲真做!”

    江晚瑜愣住,她囁喏著,入戲太深了是嗎?

    作為慕斯年的夫人,好像只有她當真了。

    看著他出門,江晚瑜下意識抬起臉:“拿傘吧!外面還在下雪。”

    慕斯年斂眸,側視了一眼江晚瑜眼底流露出一絲驚訝。

    “我怕你弄髒了我新買的傢俱。”她隨即高傲佯裝冷漠,趕緊補充道。

    慕斯年嘁了聲,走出了臥室。

    那把傘還是拿走了,江晚瑜下了床,走到窗戶前看到那輛卡宴在鵝毛大雪中漸漸遠去。

    她眼底劃過細碎的冷意,伸出手看著雪花落在掌心裏,很快就化成了水。

    她低垂著的眸似乎在想些什麼。

    沒關係的,她還沒有輸,最起碼不能輸給蘇可甜。

    江晚瑜離開了窗前,手機震動了幾聲,她看到閨蜜周小魚的訊息。

    “江晚瑜,我好像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

    “行,你在哪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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