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學會做一個妻子
“慕斯年,這是你欠我的!”
想到這裏,江晚瑜入情的吻住了他的唇瓣。
當嘴唇貼近的時候,慕斯年像滾燙的鐵板一般,全身都在顫抖著,死死抵著唇瓣不願與她歡愉。”
“江晚瑜,你怎麼敢的?”
慕斯年夾雜著怒火和不情願說道。
他現在還不能和江晚瑜發生關係,畢竟她剛做完手術。
不過慕斯年的說話態度真的很差。
她嘴角泛着一絲苦笑,說:“對我就不行嗎?慕斯年,看來你還是不怎麼樣,實在不行的話我還算了吧!?”
“慕斯年,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嗎?”
說罷,她不再管身下男人激憤的表情,脫下了衣物。
將他的扣子一點點的扯開,修長的手抵在了他的胸膛,熾熱又滾燙。
女人的手沒有經驗的在背部摩挲著,但每一次的探索都可以讓他全身的溫度升高一個度,下身也漲的厲害。
江晚瑜並沒有很高興,眸中參雜著熱淚,睫毛被淚水打溼,她的吻繾綣又深情。
最終把厲.修寒激的早已失去了理智。
當身體燃燒起來,肌膚每一次磨蹭都發出短暫的呻吟時。
性慾佔據了上風,慕斯年把江晚瑜壓在了身下,撥開了她的髮絲,一點點的吻了上去。
兩人在床上忘我的旖旎交纏。
直至第二天早上。
江晚瑜率先醒來,她看了一眼窗外升起的太陽。
她把事先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在了桌上,另一邊則是她已經備好的行李。
這段感情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義。
離開前,江晚瑜最後一次不捨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陽光灑下,那裸露的胸膛上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他像是被羅馬雕塑下的產物,黃金比例一樣的身材,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這一次,你自由了,慕斯年希望你和她幸福。”
江晚瑜喃喃自語說罷,拖著行李箱離開。
嫁給慕斯年之前就曾知道他有個前女友,不過江晚瑜還是毫無保留的愛上了他。
這也是她離開慕斯年的原因。
不過除此之外,她也想真正意義上的放過彼此。
走出別墅時,江晚瑜依然無法放下那些年的情感。
從上大學期間就開始默默關注著這個男人。
只是因為太不起眼的原因,慕斯年無法注意到他。
雖然慕斯年心中所喜的人已經進入了監獄。
這並不耽誤,江晚瑜想要離開慕斯年。
不過他知道慕斯年找自己結婚的原因,覺得她的眼睛很像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初戀。
江晚瑜想到這些,不免淚水掉落了下來。
他們草率的辦了結婚證。
甚至都沒能有個完整的婚禮。
婚禮那一夜晚,慕斯年和她正要進行夫妻之實時,卻盯著她的眼睛說了那樣的一段話。
“你的眼睛真的很像她。”
江晚瑜這才驚醒地推開了慕斯年。
那句話讓江晚瑜更加想要好好做一個妻子,她想要等到慕斯年忘記初戀後,讓他們重新發生一次關係。
於是,江晚瑜在婚後學著慕斯年的初戀做飯,每天送到他的公司,甚至還會在一次次傍晚等他回家。
即便慕斯年依然對她很冷淡。
但她總是對自己說沒關係。
這樣的關係持續了三年,江晚瑜甚至放棄了她的工作。
身邊的好閨蜜,姜饒說她是個戀愛腦,應該去挖野菜。
可她不信,自認為可以用自己的付出感化這個無法愛上她的男人。
可是她錯了,無論做的飯菜有多香甜,慕斯年依然置之不理。
無論她每每對家庭照顧有加,孝敬公婆,他還是把這些當成了她爲了攀附慕家所做出的偽善舉動。
即便是每次等到傍晚,他都會用一句工作打發了江晚瑜。
直到第五年,江晚瑜再一次等到了傍晚。
她給慕斯年打了無數次的電話,都沒有接通。
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突然打了回來,天知道當時江晚瑜有多高興。
她彷彿擁有了全世界一般,欣喜若狂的問慕斯年什麼時候回來。
得到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怎能不耳熟呢?
“你找誰?”
洛馨,曾經被慕斯年所愛的女人。
江晚瑜那一刻彷彿被抽乾了力氣,她倉皇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清楚的知道在沈佳怡回到慕斯年身邊的時候。
江晚瑜就沒有必要再去做她的代替者了。
她要退出了。
那晚,江晚瑜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想著如何去質問慕斯年。
可始終沒有勇氣,等到慕斯年回來後,她倒滿了熱水幫他洗完澡,然後一步步的攙扶到床上,再到褪下衣物後看到上面的唇印。
她最終泣不成聲。
江晚瑜知道,她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
她該走了。
慕斯年是中午時醒來的,迷、藥的藥勁兒還未過去,他的腦袋還是懵懵的,揉了揉眉心,環視房間一圈沒見江晚瑜的身影。
他醒來最想做的就是質問江晚瑜,昨晚為什麼要用那樣卑劣的手段。
就那麼想要攀附厲家嗎?
不惜一切代價的討他父母的歡心,甚至還想要下藥為此要一個孩子。
如果能看到江晚瑜,他甚至想要掐死這個女人問問她的心為什麼是黑的。
慕斯年下了床,呼喚著江晚瑜的名字。
走了一圈也沒見到江晚瑜,他回到房間後看到了擺在牀頭櫃上的離婚協議。
他拿起看完後,眼眸黑沉如墨。
江晚瑜到底在搞什麼鬼?
慕斯年翻找著江晚瑜的衣物,這才發現衣櫃裡並沒有這些衣服。
慕斯年這才明白,她真的走了。
空蕩蕩的房間全是江晚瑜的氣息,唯獨少了江晚瑜這個人。
慕斯年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的狀態。
他可以確定,江晚瑜人間蒸發了。
慕斯年下樓後看到了助理,問道:“江晚瑜,人呢?”
“夫人好像早上帶著行李箱離開了……”
“怎麼會離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助理慌亂的說道:“我以為是出差,沒有多想。”助理坦誠的回答。
並沒有讓慕斯年放下心來,怒火攻心下,難免會說出一些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