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酒吧買醉
“誰打來的電話?”慕斯年詢問。
助理咳嗽了聲說:“慕老爺子。”
“爺爺打電話啊,我也想讓我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吧?”
“老爺子那邊說要把地皮的事情交給慕斯文來做,慕總咱們現在還是回去吧!不然不好和慕夫人交代這件事。”
助理小心翼翼的詢問。
最終,慕斯年還是退步了。
他從小到大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從來沒有過一次自由的感覺,有時候慕斯年會覺得,他就像是慕家的金絲雀,被養在囚籠裡,無法見到自由和太陽。
這種感覺持續到了現在。
慕斯年正被助理攙扶起來的時候,他一把推開了助理:“我憑什麼要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我就算沒有慕氏繼承人的頭銜,我照樣可以在A市活的好好的。”
“要回去你回去!”
助理:“……”
他剛勸好慕斯年,怎麼又變成這副樣子了。
助理無奈地說道:“慕總,您現在再不回去的話,慕老爺子會生氣的。”
“生氣?我慕斯年活了大半輩子,一直都是為他們心中的繼承人鋪路,他們從來沒想過我的心情,他們只在乎自己。”
慕斯年邊說著打著酒嗝。
助理覺得現在有必要給江晚瑜打電話來勸了。
不然慕斯年真的就要在酒吧待著了。
他拿出手機去無人的地方給江晚瑜打去了電話。
很快江晚瑜接通了電話。
她剛拍完廣告喝水休息的時候,就聽到了別人再給她打電話。
“喂?”
“夫人,您要不來酒吧一趟,慕總喝了好多的酒不願意回去,我怕再不回去不好和慕老爺子交代,您要不要過來勸勸慕總?”
助理小心翼翼的詢問。
江晚瑜面色黯淡了些說:“我去勸慕斯年?”
“是……”
江晚瑜遲疑著表情說:“他喝醉了你就打車讓他回去,叫我來算是怎麼回事?”
“夫人,您就來看看吧!慕總挺可憐的,想到最近是您的生日,想要過來給您準備生日的,本來是想要透過這件事好好和你說清楚的,哪知道沒有把事情做好,反而又惹了您不開心,他現在可後悔了。”
“您就看在慕總這麼可憐的份上,就過來看看慕總好不好?”
江晚瑜聽著這段話,心裏面有些動容。
“現在還有廣告要拍,不太方便。”
“夫人……可是我們還在酒吧待著,慕總要是不回去的話,難以和慕老夫人還有老爺子交代,他們對慕總抱著很大的期望,慕總現在一心只有……”
江晚瑜無奈道:“好……你打住,我現在就回去。”
說完,江晚瑜結束通話電話著急要去換衣服。
小夏問道:“晚瑜姐咱們還不是沒拍完嗎?怎麼突然就要回去啊?”
“出了點事情,慕斯年喝醉了,我要去接他。”
江晚瑜說道。
小夏淡淡回答:“好。”
說完這些話,小夏就和江晚瑜準備離開。
“你們要去哪?”
嚴生看到兩人要走攔住問道。
“你們要去哪?不是在拍廣告嗎?”嚴生詢問著。
小夏回答道:“晚瑜姐說要去接慕總,慕總喝醉了……”
“慕斯年喝醉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已經和他結束了,就不要再和他糾纏在一起了。你聽我一句勸,現在繼續拍廣告,怎麼可以爲了男人爲了自己的工作呢?”
嚴生阻攔著不讓兩人走。
江晚瑜無奈道:“拍廣告和我去接他是兩回事……你現在不要在這兒擋著路,等我接到他之後再說。”
“今天的事抱歉,廣告可不可以推遲到後兩天。
嚴生抱著雙臂道:“不可以。”
“不可以也不行,我現在只能這樣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也沒辦法。”江晚瑜掃了一眼嚴生,冷冰冰道。
嚴生:“……”
“那你要是去的話,廣告費我是不會給你結算的!”
“我已經答應慕斯年的助理了,我現在必須要過去,你就算是不給我廣告費我也要去,還有年生,你已經老大不小了,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
“但是我現在和慕斯年是過去式,其實我也不可能會再婚,或者自己談男朋友……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江晚瑜說完就要拉著小夏走。
小夏不情願的跟著江晚瑜離開。
這個時候嚴生說道:“過幾天是我的生日,你要不要過來陪我過生日?”
江晚瑜思考了一番說:“我考慮考慮,如果你最近不騷擾我的話,我會去的。”
“好吧……”
嚴生最終還是放江晚瑜離開了。
車上,小夏不滿的說道:“晚瑜姐,你怎麼可能因為男人不要自己的事業?”
“我哪有不要自己的事業?”
“那為什麼您剛纔和嚴總說那種話?要是您真的不要廣告費,那我費心給您找的資源不就白找了。”說罷,小夏看著江晚瑜認真道。
江晚瑜淡聲道:“對不起,但是慕斯年那邊我必須要去,我說他喝的大醉,連工作都沒去……慕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很生氣。”
“可那是他們慕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江晚瑜無奈道:“我不知道他這個人這一生都過得很難……看似他是在慕家的愛護下長大的,可慕家一直以來都在把他當作繼承人培養。”
“他這一生都要比你我難得很多,我知道他的難受,知道他每天忙著工作沒有自由,那他連軸轉都是爲了不辜負他母親的期望,知道他身上承載著一個家族的重量。”
“從小就不是為自己而活,一直以來都是爲了他的母親,爲了慕家,爲了慕老爺子而活。”
小夏疑惑地問:“他明明可以什麼都不管……”
“你想的太簡單了,慕老爺子會輕易的饒過他們,會讓他自由嗎?讓他的母親好勝心極強,怎麼可能會讓他不去做慕氏集團的繼承人?”
“任何事都是有兩面性的,你選擇的自由那隨之而來考驗你的就是別的。”
對於慕斯年,她之前是疼惜過的。
可現在更多的是惋惜。
因為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去期望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