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架
這個緊要關頭,當然是趕緊給母親找個護工,這樣子她也可以全心放在事業和工作上。
江晚瑜規劃著未來的計劃。
周小魚看她神秘兮兮的,說:“江晚瑜,我反正是完全支援你這邊的!”
江晚瑜:“……”
“支援我什麼?”
“你要是出、軌了,就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讓慕斯年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周小魚嘟著唇瓣,在江晚瑜面前揮了揮拳頭。
江晚瑜被逗笑,無可奈何道:“好了,我先不跟你說這些了,我先吃飯了。”
……
一連好幾天過去,江晚瑜忙著跑通告,她這次重新復出就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邊慕斯年不見江晚瑜的身影,家裏的一切都變得失去了意義,每次回到家他都覺得孤零零的,沒有人氣。
偌大的別墅,好像已經不只是他一個人住的地方了。
慕斯年這樣想著,他給江晚瑜打去了電話。
江晚瑜因為忙的緣故並未接慕斯年的電話。
慕斯年看到電話一直不接,就想要去醫院找江晚瑜。
來到醫院後,慕斯年看到徐子萱病榻前的齊霄在照顧著,他怒火突然蹭蹭上升,慕斯年一拳揮到了齊霄的臉上。
齊霄被打得倒在地上,齊霄踉蹌了幾步沒站穩,怒視著慕斯年,“你犯什麼神經病?”
“你這些天都和江晚瑜待在一起?”
徐子萱看到他們兩個人打架,趕緊上前阻攔,“你們打什麼打!這裏是醫院,齊霄不過是來照看我的,你是不是和晚瑜有什麼誤會?”
徐子萱被嚇得不輕,躺在床上,喘著氣。
齊霄這邊重新站起,他冷掃了一眼慕斯年說:“我覺得你適合去精神科看看。”
“齊霄,你就不能少說點嗎?”
徐子萱趕緊道。
齊霄沒再說話,脫下白大褂道:“慕斯年,這麼久以來我都把你當哥們兒看待,要不是你乾的事太混賬了,你以為老子想要撬你的牆角啊!”
他對江晚瑜壓根沒些感情。
不過是看不慣慕斯年這麼欺負江晚瑜而已。
畢竟江晚瑜可沒少在慕斯年身上吃苦。
徐子萱沒聽懂他們說的話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沒什麼,徐阿姨,我和慕斯年出去說。”
江晚瑜看了一眼徐子萱說道。
徐子萱趕緊點頭回答:“你們趕緊解釋明白了,不要再因為一點小事打架了,都多大個人了,還不知道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徐子萱這話說完,兩人就出去了。
慕斯年瞥了一眼齊霄:“你在伯母面前裝什麼?我告訴你,齊霄你離我妻子遠點!”
“慕斯年,你現在都要和她離婚了,手還伸不到我這邊吧?”
齊霄聲音沉沉,對著慕斯年道。
慕斯年臉色微變,沉著語氣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江晚瑜就不會發生成這個樣子!”
“因為我?你怎麼不從自身找原因?你真以為江晚瑜綠了你?”
“不然呢?”
慕斯年掀起眸看了一眼齊霄。
雖然這些話都是氣話,不過也被轉角處的江晚瑜聽的一清二楚。
她臉上沒有表情,不由攥緊了拳頭。
慕斯年憑什麼認為自己會綠他,給他戴綠帽子,明明是他不忠在先的。
江晚瑜不知道慕斯年哪來的勇氣說這些話的。
她心裏面絞痛地難以呼吸,只覺得四肢百骸都發涼。
齊霄注意到了拐角處的江晚瑜,他看了一眼慕斯年,嗤了聲:“給你機會你不中用,慕斯年你真的是該嚐嚐自作自受的苦了。”
他說吧,插著褲兜離開了。
慕斯年看著離去的齊霄正想要追問他到底和江晚瑜什麼關係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江晚瑜,江晚瑜和他的目光對上,電光火石間。
江晚瑜撇開了臉,似乎不想要和她在出現任何眼神對話。
她徑直略過慕斯年要進入病房。
慕斯年拽住了她的手腕,問:“這幾天你都去哪了?”
“我去什麼地方還要告訴你嗎?”
江晚瑜抬起臉看著慕斯年問。
慕斯年:“為什麼不回家?即便不回家,那也不能在外面住,還有齊霄為什麼會在伯母的病房裏。”
“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慕大少爺,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
江晚瑜扯開了他的手,不留情面道。
慕斯年垂下眸,“你到底還想要鬧到什麼時候?”
“在你眼中我只是在鬧嗎?慕斯年,離婚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會輕易改變的,發了那麼多條的郵箱也請你接收一下。”
“如果還是不行的話,我就只能強制離婚了。”
因為慕斯年的不信任,江晚瑜徹底失去了對慕斯年僅有的幻想。
他們現在就像是兩條永遠都不會交集的兩條線,再也沒有了繼續的可能。
慕斯年正想要說話,電話打了過來。
他一低頭看去,是洛馨的。
江晚瑜見他神色匆匆離開,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還要她的原諒?
江晚瑜覺得她就是太大度了,忍了這麼久,纔會讓慕斯年覺得她離開了慕斯年,什麼都不是。
江晚瑜這次已經心如死灰了,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她進入病房,對著徐子萱道:“媽,齊醫生怎麼樣?”
“齊醫生和你老公剛纔打了起來,現在解釋清楚了嗎?”徐子萱問道。
“媽,這些事都不是你應該操心的。”
“那畢竟是我的女婿,你們兩個夫妻同一體也怕慕斯年出了什麼事。”
徐子萱笑著道。
她把飯盒拿出來,笑著道:“你就好好在醫院呆著這些事兒就別操心了,我和你女婿好著呢!”
說起這些話,江晚瑜鼻子一酸,她自己知道自己這場婚姻已經經營不下去了。
還要在徐子萱面前強顏歡笑。
如果不是因為徐子萱住院,江晚瑜肯定會抱著徐子萱好好的痛哭一番。
她擦了擦眼淚把飯盒遞給徐子萱,說:“媽,你先吃。”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徐子萱這幾天一直都覺得姑爺和女兒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裏。
她問江海天,江海天說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