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因果報應
趙成剛和於芬芳卻先上門了,不知道從哪兒聽的小道訊息,說明悅傷的很重,兩人精神亢奮,要是明悅出了點事,剩下的Moonlight豈不就是他們的了。
不得不說全盤打的是極好的,於芬芳更是發揮她的綠茶功力,百米開外就能聽到她“傷心”的哭泣。
“明悅啊,怎麼這麼狠心啊,要是你真的出點事,讓你爸爸怎麼活啊?”
趙成剛也沮喪著臉,誰知推開門和麪色紅潤的明悅打了個照面,神情瞬間僵在了臉上,於芬芳更為尷尬,那句哭喊半上不下的卡在嘴裏分外諷刺。
“怎麼?見我沒事傷心的昏了頭了?”明悅不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覺得我出了事,Moonlight能便宜了你們?”
於芬芳面上難看抽搐,瞬間又變了副臉色,“明悅怎麼能這麼說你爸爸,他很擔心你的,一聽說訊息就馬上趕過來。”
“擔心?是擔心拿不到Moonlight的股份吧?!”
明悅打量著趙成剛難堪的神色,幽幽道,“開車撞我的人還沒抓到,警察說這時候趕著來看我的都有嫌疑,你們兩位的嫌疑也不小啊?”
趙成剛哪知道有這麼一出,想著明悅就算沒事,受了傷看見他們倆來探望,多少也會有點情誼在,說不定會在商場的競爭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下胸口血氣翻騰,忍不住想動手教訓人,眼角卻瞥見在病房外警戒的警察,終究還是沒這個膽子,哼了一聲帶著於芬芳往外走。
剛走出沒幾步,於芬芳被迎面而來的人撞了一個趔趄,正準備斥罵,卻看見對方佈滿血絲的雙眼和兇惡的眼神,嚇得縮了縮頭。
明悅卻眼尖的發現對方就是警察在等的人,“陳子明。”
聽到動靜的便衣警察的一擁而上,於芬芳嚇得汗毛直立,腳也不聽使喚,偏偏趙成剛被明悅氣到幾個大步已經把她甩在身後,此時就剩她離陳子明最近。
陳子明見行跡敗露,明悅被人擋在身後壓根夠不著,就近隨手就抓了一個人當做人質,好死不死,於芬芳就是這個倒黴的。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是你要抓的人,你放了我,放了我!”
於芬芳被嚇得胡言亂語,更被橫在頸間的刀嚇得渾身僵硬,“你把刀拿遠點,有事好商量。”
“老婆,這這這……”
趙成剛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一顫,“警察同志,快救救我的夫人!”
陳子明呸了一聲,“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死正好拉上個墊背的,聽說趙雅涵是你的女兒啊,要不是她挑撥我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下場,所以你活該!”
“雅涵,不關雅涵的事。”
於芬芳渾身顫抖,豔紅的指甲在空中揮舞,這種時候也不忘攀扯明悅。
“都是明悅啊,是她報警抓你,冤有頭債有主,你找她。”
明悅面色冷靜,於芬芳母女倆如出一轍的不要臉,她已經領教了不少。
陳子明憤恨的看了一眼明悅,他自然也恨明悅,但是更恨趙雅涵,要不是她在事情平息後又來挑撥,一頓甜言蜜語哄的他去給商場施工動手腳,明悅也不會報警,更不會讓他被憤怒衝昏頭腦,犯下更大的錯誤。
現如今他已經不是陳總了,而是人人喊打的嫌疑犯,既然沒法毀了明悅,毀了趙雅涵,拉上於芬芳這個墊背了也不錯。
“救命!”
於芬芳感覺到刀割的疼痛,一摸胸口已經有血冒了出來,當即掙扎的更加厲害。
陳子明一時不備,居然差點被她掙脫出來,隱藏在一旁的警察見狀迅速從後面踹了一腳,陳子明向前撲倒,於芬芳趕緊掙扎出他的手臂,卻感覺到臉頰一痛,整個人摔了出去。
明悅清晰的看到於芬芳臉上有血冒出,很快就糊滿了下半張臉,不由得皺了皺眉,也算是報應了。
“成剛,我的臉,我的臉好痛,是不是毀容了。”
看見趙成剛眼裏的嫌棄和恐懼,她不斷尖叫,臉毀了她的一切也都毀了。
陳子明被壓倒在地,事情也水落石出,謝過警察後,明悅也讓人給自己辦了出院手續,於芬芳還癱坐在走廊的地上,看見明悅,眼裏是噬骨的恨意。
由於是刀的割傷,陳子明下手也狠,那道傷口深可見骨,於芬芳下半輩子怕是都要帶著這個疤痕過日子了。
對於這件事明悅不甚在意,天理迴圈,都是報應。
解決了背後搗鬼的人,商場的施工也如期進行,明悅也更加忙碌,除去日常的工作,還有額外的各種邀請和訪談。
“明總,待會兒就到您上臺了,需要您在旁邊候臺。”
明悅點了點頭,跟隨引導員到了臺邊上。
是一個訪談節目,邀請各行各業的講述自己的各種經歷經驗,明悅作為離婚後奮鬥不止的新女性代表,被節目製作人邀請了很多次,都被推掉了,這次對方找到了顧曼君那兒,再三保證只是簡單的訪談工作經歷,不涉及其他。
明悅也不好再推辭,節目是現場直播,只事先準備了幾個簡單問題的臺本,回答全憑嘉賓的現場反應,也因為不作假受到了非常多的人的關注和喜愛。
一場節目總共有7位嘉賓參加,眼見一身著長裙的女人走向幕後,明悅往旁邊挪了挪給對方騰了一些位置下臺階,走了幾步原本隱藏在陰影裡的人漏出大半張臉,宋微妙?
顯然她早就知道明悅參加,囂張的神情藏也藏不住,在走過明悅身邊時,突然轉頭嘲諷。
“我把趙成剛的商場買下來了,你猜是誰支援的?”
說著,她又得意一笑,“是司宴哥,我一說他就同意了,你知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好,明悅,只要傅氏還在,你永遠都鬥不過我。”
讓她意外的是,明悅並沒有想象中的挫敗傷心。
“那又怎麼樣?他傅司宴的錢要怎麼花我管不著,但是你永遠都只會是匍匐在男人腳底下哀求的可憐蟲。”
忽略心中的一絲異樣,明悅深呼吸了一口氣,帶著得體的笑容上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