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對峙往事
傅司宴的眼神真摯,明悅能明顯感覺到他說這話是認真的。
她發現基本上每次她出事,傅司宴都能及時趕來救她,雖然她心裏有怨,但她和傅司宴七年的感情並不是假的。
傅司宴為她做了很多,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她怕再次受到傷害,她不敢再愛。
明悅站起身,將身上的溼衣服整理了一下,淡淡的留下一句:“我還有事情要做,等我有空我會聯絡傅總的,”
看著明悅遠去的背影,傅司宴苦澀的笑了笑,他不打算放棄。
不過現在他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宋薇妙,給你機會你自己不要,那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吧。
明悅回去後就將自己被人沉塘的事情向警方說明,並且和自己車禍事件應該有關聯,警方立馬展開工作。
拖車司機沒有像黑衣男那麼難抓,不僅很快抓到他,還從他口中得知黑衣男是他兒子,因為兒子被抓,他懷恨在心,所以才設計要將明悅沉塘。
可惜他大半輩子都老實巴交的不太會說謊,最後在警方的努力下,還是透露出是有人拿他兒子威脅他做這件事的。
明悅猜測應該是宋薇妙許了他好處,只要事情辦成了,她就幫他把兒子撈出來,只是不知道那個黑衣男和宋薇妙是什麼關係,能讓他將一切罪都幫宋薇妙扛了。
“7462,有人來看你。”黑衣男被獄警帶到會客區,玻璃對面,明悅面容姣好,打扮優雅,目光寒冽。
黑衣男人想離開,“我不認識她,我沒有什麼要跟她說的。”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爲了救你也犯了罪?”明悅出了聲,黑衣男果然停住了腳步,有些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明悅,“你想知道就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爸怎麼了?快告訴我!”黑衣男人有些急迫。
明悅卻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爸因為蓄意謀殺未遂被判了十年。”
“為什麼?我爸那麼老實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蓄意謀殺未遂?”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明悅眸色凌厲,盯著黑衣男,“就是因為你不肯將指使你撞我的幕後真兇說出來,你爸爲了救你,跟對方交易,殺了我,你就能出去。但他沒想不僅沒殺掉我,自己還要在監獄裏度過十年。”
黑衣男有些崩潰,他失神的看著前方,“不,不可能,她明明答應我的不會告訴我爸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緊接著,黑衣男不斷的扇著自己的耳光,“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獄警趕忙制止住他,此時他的臉上被他自己扇得紅腫起來。
明悅一點也不會同情他,自己做的惡,就得自己吃結的果。
最終,在明悅的遊說下,黑衣男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將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和宋薇妙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宋薇妙還是小太妹,他們天天混在一起,到了大學後就沒再聯絡。
直到前段時間,宋薇妙突然找他,說有個忙要請他幫,他高中的時候就喜歡宋薇妙了,在她幾句甜言蜜語下,他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他沒想到會失手,原本準備對明悅補刀的,但臨時他又心生膽怯,退縮了。
在他逃亡的日子裏,他拜託宋薇妙不要將這事兒告訴他爸,就假裝說他出去打工了,宋薇妙也答應了,沒想到他爸竟然也被宋薇妙蠱惑!
“等我出去後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黑衣男目眥欲裂,氣得咬牙切齒。
明悅冷笑,不用等他出來,宋薇妙馬上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黑衣男供出了指使他做一切的真兇是宋薇妙,黑衣男的爸爸也說是宋薇妙指使他的,有兩個人證,警方就能對宋薇妙展開調查。
宋家,宋博倫得知這事後氣得勃然大怒,指著宋薇妙破口大罵,“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現在那兩個人都指證你,你的罪名就被坐實了。”
“我怎麼知道那兩頭蠢貨會將我供出來啊!早知道他們那麼沒用,我就不找他們了!”宋薇妙也氣得不行,狠狠的咬著指甲,生生的將指甲都咬斷了。
“這件事是你做的,你自己解決好,家裏那群人已經對你辦不成事頗有微詞了,這次他們肯定不會幫你的。”
“怎麼?能用到我的時候把我視作珍寶,現在出事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宋薇妙瞪著眼睛看著宋博倫,“我告訴你,想撇開我沒門!”
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宋博倫自然不願意看到宋薇妙真的進局子,“你現在趕緊去求求傅司宴,說不定他還能幫你!”
“不用求我了,我不會幫你的。”話音剛落,傅司宴從大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警官。
宋薇妙心中立馬涌起不好的預感,“司宴哥,你、你這是做什麼?”
“宋薇妙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司宴哥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是他們污衊我!”宋薇妙拍著自己胸口,她想著只要自己不承認,就能爭取時間找到辦法處理。
誰知,傅司宴看她就像是在看可悲的蟲子一般,表情充滿了厭惡,“誰告訴你我是爲了那件事來的?”
傅司宴朝著旁邊的警官點點頭,那名警官走上前去,直接用手銬烤住了宋薇妙的手,“你好,你現在涉嫌綁架並謀殺親姐姐偽造遺書等罪名,現在依法將對你進行刑拘。”
聽到這話,宋薇妙是徹底慌了,她做的所有針對明悅的事她都可以將自己摘出來,唯獨這件事被揭發了可是會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司宴哥我沒有!我姐姐的死跟我沒關係,明明是明悅推她導致她流產,她想不開才自殺的啊!”宋薇妙雙手都被銬上了,她努力的向傅司宴面前湊,想用自己委屈的模樣來喚醒傅司宴對宋薇娜的記憶。
傅司宴只是後退幾步,連她靠近自己都覺得是一件噁心的事情。
“宋薇妙,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傅司宴的聲音像是冬日中的寒霜,冷得刺骨,“你以為你做得很乾淨,但你似乎忘了一直照顧你們姐妹倆的保姆王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