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付出代價
之後徐言川還要處理一些後續的程序,離開了別墅。
徐言川走後,鍾曉琴提出要回去收拾東西,林芝意不放心,於是便讓徐言川的人陪著母親一起回去。
鍾曉琴沒有反對,這樣也能多一分保障。
於是,徐言川的人親自送她回了羅家收拾東西。
然而,等鍾曉琴再次來到羅家,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十分震驚。
羅家內一片凌亂,東西也被翻得的到處都是。
鍾曉琴心感不妙,立刻上樓去了她之前的房間。
但怕什麼來什麼,鍾曉晴放在臥室衣櫃下的保險櫃,此時正大敞著門放在那裏。
明顯是被人暴力開啟的。
鍾曉琴抱著最後希望檢查了一遍裡面,結果什麼都不剩。
她面色一沉,手緊握成拳。
另一邊,羅依依在慕老爺子力保下成功出獄。
不過她並沒因此感到半分欣喜,父親因為自己入獄,而徐家還趁此落井下石,這筆賬她一定要從徐家身上討回來!
可眼下,父親出事,羅家也因此受到巨大的影響,羅依依想翻身並不是件容易事。
羅依依腦中快速閃過還能幫上她的,突然想到之前那個聯絡她的神秘人。
或許,這個人還能在幫她一把……
羅依依想著,立刻找出之前的匿名號碼,給那人發去了訊息。
慕詩看到羅依依發來的訊息後,並沒急著回覆。
她輕蔑笑笑,只覺得這女人蠢得好笑。
不過她現在還不打算就這麼放了羅依依這顆棋子,畢竟她還可以再利用利用。
思及此,慕詩轉而聯絡了徐景辭。
徐景辭在看到慕詩打來的電話後,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接通。
“喂,慕小姐。”
電話接通後,慕詩開門見山,
“景辭啊,有件事可能需要你來幫我處理一下。”
徐景辭聽後沉默了一瞬,纔開口應聲:
“什麼事?”
隨後,慕詩把羅依依的事盡數告知了徐景辭。
“怎麼樣景辭,我想這件事應該不為難你吧?”
徐景辭猶豫,他根本不想管除了林芝意以外任何人的事情,何況是羅依依。
如果不是慕家,這件事又怎麼可能牽連到他徐家。
見對方沒說話,慕詩云淡風輕的音調再次傳來:
“景辭,我想你應該不想看到徐家成為第二個羅家吧,如果你不願意,到時候羅依依會做出什麼,我也不敢保證。當然,慕家的實力你也清楚,這其中利弊應該不用我在多說了吧。”
聽到慕詩赤裸裸的威脅,徐景辭已然沒有再說不得權利。
最終,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我知道了,把她交給我處理吧。”
聞言,慕詩紅唇微揚,露出滿意神色。
這些人只要被她控制著,就別想翻出她的掌心。
隨後,徐景辭直接匿名給羅依依發去了訊息。
“稍安勿躁,現在還不是行動的時候。”
收到回覆的羅依依,明顯十分不滿,當即回覆,
“我已經等不了了,我現在就要看到他們付出代價!”
看到羅依依的訊息,徐景辭依舊淡然,但爲了穩住羅依依,只得威脅:
“如果你不乖乖聽我的,那就別想再讓我幫你!”
羅依依得到回話,心中忐忑,如果連神秘人也不願意幫她,那她就真的沒有反擊的餘地了,思量之下,她只能乖乖聽話,按兵不動。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後不忘叮囑徐景辭要儘快行動!
……
鍾曉琴收拾完東西就直接回了醫院,林芝意看到母親回來後臉色就十分凝重,擔心詢問起來,
“媽,是出了什麼事嗎?”
鍾曉琴也沒隱瞞,把保險櫃被盜的事情告訴了林芝意。
林芝意知道那個保險櫃,自然清楚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拿走,當即也沉了面色。
“裡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鍾曉琴點頭,林芝意麪色更沉。
見狀,鍾曉琴似有察覺,反之問道:“小意,你是不是知道里麵都放了什麼?”
“嗯,我之前看到過。”
聽到林芝意的話,鍾曉琴倒是沒太意外。
想起之前林芝意三番兩次跑去羅家,從那時鐘曉琴就已經猜出來了。
“媽,這些人拿走保險櫃的東西,明顯就是當年害死爸的那些人想趁著羅家倒臺,然後毀滅證據!”
鍾曉琴同意林芝意的觀點。
東西被盜的太過巧合,這群人的目的昭然若揭。
林芝意心有不甘,有些東西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檢視,現在東西被偷走,原本的線索也跟著斷了。
又過了兩天後,醫生通知林芝意可以出院。
鍾曉琴不想麻煩打擾林芝意,於是提出要自己出去住,林芝意自然不同意。
“媽,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們一起,那不如搬到我的公寓去住,反正哪裏閒著也是閒著。”
聽到女兒的話,鍾曉琴有些猶豫。
而徐言川見母女二人糾結,直接做主讓人把鍾曉琴的東西搬回了別墅。
“鍾姨,你就住在別墅,哪也不用去,這樣小意也有人照顧。”
得到了徐言川的同意,鍾曉琴內心的擔憂也退去不少,他的話也讓她動容,以林芝意現在的情況,的確身邊需要有人照顧。
見此,鍾曉琴便沒再推脫,林芝意對徐言川的這個決定也是十分滿意。
秦箏得知林芝意即將要出院的訊息,特意趕來陪伴林芝意。
之前鍾曉琴背後為林芝意做過的那些事,秦箏也全都聽說了,看到林芝意如今和鍾曉琴重歸於好,忍不住感嘆。
“小意,鍾姨也太偉大了,竟然爲了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鍾曉琴被秦箏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藉口去洗水果離開。
見鍾曉琴離開,秦箏湊近林芝意,忍不住調侃起來,
“小意,現在還懷疑鍾姨嗎?你說這天底下有幾個媽媽能不愛自己的孩子!”
聽到秦箏的話,林芝意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當年因為父親的事,她對母親的怨恨早就超脫了理智,加上母親爲了掩飾,故意對她刻薄冷漠,她根本就沒想過母親是有苦衷。
現在想來,那時的確是她太過意氣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