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賜婚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
“皇上,攝政王來了。”太監向朱直稟告道。
朱直聞言嚇得手中杯子裡的茶都嚇得溢出來了一些,“他,他怎麼突然來了?”
太監垂下腦袋,攝政王要做什麼事情,哪裏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知道的。
“攝政王到——”
外面太監的傳唱聲響起,朱直頓時不知所措,手裏的茶杯都不知道要放到哪裏。
還是太監幫忙將他手裏的茶杯給接了過來,朱直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看起來終於稍微平穩了一些。
“見過皇上。”舒閬苑朝朱直淡淡頷了頷首。
朱直連忙說道:“攝政王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不知攝政王今日特意前來所為何事?”
“臣聽聞皇上想給臣安排婚事?”舒閬苑語氣淡淡,但不怒自威的氣場還是讓朱直心臟顫顫的。
朱直忙道:“是,是,宰相府的千金才貌雙全,出身高貴,所以覺得很,很適合攝政王。”
看到舒閬苑那似乎並不佳的臉色,朱直又忙說道:“如果攝政王覺得這個姑娘不好,我們也可以換一個。”
只要你不生氣,不亂來,那就一切好說!
“婚事我可以接受,宰相府的千金也可以。”舒閬苑淡聲說道。
朱直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同時卻也不由感到疑惑。
舒閬苑居然會答應賜婚?而且連人選竟然也同意了?
朱直忙道:“朕還一直擔心攝政王會不同意這門婚事,既然攝政王如此滿意,那麼朕立馬讓禮部準備。”
“臣有一個條件。”舒閬苑淡淡說了一句。
朱直剛放下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攝政王有什麼條件?”
“聽說虞相有一個剛從鄉下進回來的女兒,我要她。”舒閬苑聲音微冷地說道。
朱直生疑,問道:“虞相的那個女兒,朕也聽說過,只是那個女人不潔,還帶著兩個孩子,朕覺得她配不上的攝政王。”
舒閬苑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唇角微彎,“本王這輩子做過的事情不少,但是這種給別人孩子當爹的事情本王還真沒試過,聽著挺有趣的樣子,本王還挺想試試。”
朱直:“???”
您腦子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給別人孩子當爹?這是正常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朱直心思一深,試探著問道:“攝政王當真要堅持娶虞相從鄉下接回來的女兒嗎?難道攝政王不怕此事傳出去之後,會讓百姓議論?”
舒閬苑眸光冷了冷。
就這麼一記眼神,朱直的身體立馬繃得緊緊的,動也不敢動,後背沁出的冷汗慢慢浸溼了裏衣。
舒閬苑忽的一笑,“這些虛名,皇上覺得本王會在乎?”
朱直心臟狂跳不已。
在乎?
怎麼可能?
坊間對舒閬苑的名聲都差成什麼樣子了,可是他從來都不在乎,甚至似乎還非常喜歡那些讓人聽著就聞風喪膽的評價。
“所以,攝政王當真只是覺得這個體驗有意思,所以纔要娶她的嗎?還是說,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皇上再度試探道。
面對皇上的試探,舒閬苑不怒反笑,臉上的笑容還更甚,笑得朱直毛骨悚然。
“皇上要這麼問,臣也有問題想問,為什麼皇上和虞相就這麼想讓臣娶虞相的另一個女兒?嗯?”最後一個尾音意味深長。
朱直下意識不敢看他。
為什麼要虞織嫁給舒閬苑,當然是爲了拉攏他,也是爲了更好的監控他的情況,以防萬一。
那個虞嬰纔回來多久?據說還是一個性子不好相處的人,她能乖乖聽虞相的話?
這樣一個人嫁去攝政王府能有什麼用?
看著朱直那心虛的模樣,舒閬苑眼神裡盡是譏諷。
“皇上?”見朱直不敢說話,舒閬苑特意再喚了聲。
朱直這纔不得不抬頭正視舒閬苑,“既然,既然攝政王這般喜歡虞相的那個女兒,那麼朕自然沒有棒打鴛鴦的道理,朕,朕這就給攝政王與那女子賜婚。”
舒閬苑唇角微揚,“謝皇上。”
看著舒閬苑那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朱直長長舒了口氣,抬手抹去不知何時沁滿額頭的冷汗。
“去,去傳虞相。”朱直一口飲盡一杯茶,纔將心裏的慌意給壓了下去。
宰相府書房……
“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
聽完虞徵說的,虞嬰想都不想就拒絕。
她就知道,虞徵突然來找她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還能糟糕成這個樣子!
嫁給舒閬苑那個大變態?
那她以後還能有安生日子過嗎?!
她現在只要想辦法將大壯從那個虎狼之穴給救出來,那麼她和舒閬苑就再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還嫁給他?
這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虞徵眼裏快速劃過一抹不耐煩,明面上卻還努力耐著性子勸說道:“嬰兒啊,嫁給攝政王,成為攝政王妃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這可是天大的尊榮啊。”
虞嬰冷笑:“既然這麼好,那你去讓虞織嫁就是,什麼姐姐沒出嫁妹妹不好出嫁這個理由你不用擔心,反正我已經有孩子了,就當我以後嫁過人,只不過孩子他爹死了而已。”
攝政王府的舒閬苑頓時連打了兩個噴嚏。
大魚忙上前關心道:“王爺可是覺得冷了?”
“無礙。”舒閬苑淡淡搖頭道,“你再去一趟宰相府,給那女人送封信。”
一聽還要再去給虞嬰送信,大魚便覺得頭皮發麻。
他又是拐了虞嬰的女兒,還把虞嬰給強行送回去,這會兒虞嬰要是見了他,估計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吧?
給虞嬰送信?
那不是找死去嗎?
“有問題?”見大魚沒說話,舒閬苑淡淡瞥他一眼。
“沒問題!屬下這就去!”大魚哪敢拒絕。
只是轉身離開書房後,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大魚剛來到攬月閣,就察覺到攬月閣空氣裡的味道似乎不太對。
正要屏息卻為時已晚,身體各個地方已經開始癢了起來。
大魚努力忍笑,可是有些地方癢得他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是癢癢給他帶來的折磨讓他很不舒服,一張臉又哭又笑,非常奇怪。
“喲,你擱這兒跳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