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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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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白榮光

    當我們走出酒吧的時候,門口外面被七八條牛高馬大的壯漢擋住。

    一個穿著花襯衫,敞著前胸露出黑毛的光頭暴跳如雷,揪著酒保的頭髮怒罵道:

    “軟飯明,是那個雜種敢泡老子的馬子!”

    軟飯明哭喪著臉正想說什麼,突然非常意外的見到了我們兩人從門後面走出來,立刻狂喜地大叫:“彪哥,就是這兩個凱子!”

    我嘆了一口氣,準備掏手機的手又放了回去,本來可以和平解決的事情非要動手,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倒血黴。

    對於近期自信心屢受打擊的傅凌雲來說,近期接觸到的都是高手,頗有一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感慨,每天他都要加倍的訓練自己的力量和近戰能力,與杜叔的格鬥超過百場,此時正處於找人試劍的渴求狀態,能用武力解決的絕不和平,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這幾個送上門來的打手,還有什麼懸念?

    不用彪哥發令,他手下最能打的兩個打手已經就衝了上來,揮起鐵鏈鐵棍當頭就砸了下來。

    而傅凌雲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不退反進一記窩心腳就飛踹在了揮舞鐵棍的那傢伙的肚皮上。同時不閃不避舉起胳膊就擋住了鐵鏈!

    那傢伙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踹中,頓時凌空翻倒在地,腦袋磕在堅硬的地面上,發出“咚”的沉悶響聲,光是聽著就讓人後腦發麻,感同身受。

    鐵棍噹啷一聲掉到地上,砸出幾點火星,鐵鏈卻是纏繞在了傅凌雲的胳膊上,那傢伙大驚,用力往回拉,傅凌雲順勢跨前一步,又是一腳飛踹踢中這傢伙胸口,這傢伙立即倒地並且落地以後在地面上還滑出去兩米遠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邊上有個傢伙見勢不對,拔出西瓜刀就砍了下來,

    傅凌雲反手揮動鐵鏈就反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握刀的手被鐵鏈刷中,頓時感覺如同折斷了一般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然後西瓜刀脫手飛出了十七八米遠,好一會這傢伙才捂著手驚恐地叫道:“斷了,斷了……”。

    電光火石間傅凌雲就廢了這夥人裡最兇悍的三人,所有人都忍不住驚恐的後退了幾步。

    傅凌雲大步走到彪哥面前,彪哥強道:“你,你要怎樣?”

    傅凌雲閃電般伸手,幫他攏了攏衣服,“你這樣穿很影響市容的,知道嗎?”

    彪哥臉上肌肉抽搐,“知,知道。”

    傅凌雲拍了拍他的肩膀,“彪哥是吧?我進出前後不到三十分鐘,廣庭大眾之下能幹什麼,你老小子是不是神經過敏了,想要你馬子不出事,就不要出去混,懂不懂?”

    彪哥點頭,“懂,懂了。”

    這個時候,紅姐才聞聲趕了出來,看到地上打滾的三條壯漢神情大驚,可看到傅凌雲和彪哥勾肩搭背的,又是一呆,這是什麼狀況?

    “走了,下次找你喝酒。”傅凌雲哈哈一笑,我兩人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西冷山大教堂。最後一家大教堂。

    這家大教堂的位置地處西冷山而得名,算是比較偏的地方,但環境十分優美,教堂也並非不食人間煙火,還頗有產業眼光,在外圍建起了一個歐式的花園別墅區,遠遠就能看到教堂頂上的十字架矗立一片茂密的黛綠之中,有一種靜謐幽深的感覺。

    來到教堂前的大院,很安靜,裡面是草坪和各種雕像,走廊兩側懸掛著刻有神話故事的木製浮雕,有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

    門房裏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大爺,戴著高度眼鏡,手裏拿著一本經書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我倆便問我們找誰,我將照片拿給他看,大爺猛然叫道:“這不是白榮光嗎?他出什麼事了?”

    我和傅凌雲對視了一眼,找對了!

    “大爺,我們是警察,調查一起人口失蹤案……”

    大爺說那孩子是三十年前老約翰牧師收養的,那時白榮光才五歲,因為他相貌異於常人,加上害怕陽光,當時老約翰和其他的牧師爲了孩子的去留激烈爭吵過,其他的牧師認為這孩子是撒旦的孩子,建議把他交給本地孤兒院,但老約翰堅決反對,他說如果連我們都放棄了他,世俗之人就更不可能容得下孩子,老約翰還說,就算是撒旦也會畏懼主的白榮光,他可以將孩子感化,如此便收留了下來,並給他取了白榮光這個名字,意思是他雖然不能見陽光,但卻是沐浴在神的光輝下成長的孩子。

    但這孩子因為身體的原因,從小就被人看不起,上學被同學打,不被師長待見,沒人跟他玩,所有人都嫌棄他,還會欺負他,但這孩子十分倔強,總會打回去,最終會被打得頭破血流,久而久之,白榮光不但習慣了跟人拼命,身上還養成一股戾氣,經常因為小事把人打得半死,為此老約翰沒少說他,也就老約翰還能約束得了他,老約翰每說他一次,就會正常一段時間,但時間一長,他又會發作,後來他有一次因為小事將歧視他的信徒打成重傷,大家覺得再也受不了他,便集體抗議,叫老約翰把這孩子趕走。

    有激進的人說這孩子應該綁在十字架上讓陽光將他曬死。

    老約翰堅決不同意,但是眾怒難犯,他只能帶著孩子離開教會,臨走的時候這孩子兇狠的眼神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們去了哪裏?”我問道,這與小寶給我們的資訊完全不同,小寶說的是四天前兩人還在這裏的別墅做過事。

    “剛開始的時候老約翰在碼頭的小教堂,後來沒幾年又因為同樣的原因被迫帶走白榮光,之後就再也沒聽說過他倆的訊息。算算最後一次聽到他們的訊息是在五年前,孩子也長大了,該結婚生子了吧。”

    這不對啊,小寶沒理由說謊,我又問,“大爺,近期這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來過?”

    “這個……沒注意到,來這裏做彌撒的基本都是熟悉的教友,陌生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能找到約翰牧師嗎?”

    “這個我不清楚,但主教知道,我帶你們去見布萊恩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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