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警告你
“我、我、我特麼警告你,死女人你別囂張,我大哥劉東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我、我去你的,盛天!狗仗人勢!”男人被翩窈一個眼神就嚇得直哆嗦,罵起人來都沒了邏輯,看到翩窈罵翩窈,看到盛天就罵盛天。
這男人名叫劉河,他口中的大哥,確實是親哥,便是那個內門弟子劉東,也就是三人背後的靠山一般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三人之中劉河最弱,卻能站在中間的原因。
這罵的話,毫無邏輯不說更毫無氣勢,聽的旁邊兩人也都無奈的扶著面額,等下的場景太美他們不敢看。
因為接下來的畫面也跟他們想的一樣,翩窈沒了另外兩個猥瑣男的凝視,出手不再畏手畏腳,更是氣勢凌人絲毫不輸男子。一招一式步步緊逼,眼花繚亂的術法看的劉河根本招架不住。
只能節節敗退不說,更是忍不住出口求饒。
“姑奶奶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輕點!輕點!啊!我的胳膊,流血了!”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的腿!”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好不淒厲,渾身上下滿是鮮血,也不知是翩窈下手重了些還是別的原因,就在劉河實在忍不住想要拿出玉簡捏碎時。
盛天眼疾手快,一顆石子從手中彈射而出,瞬間打軟劉河拿著玉簡的手,玉簡掉落在地,盛天靈氣微微一動,玉簡便到了盛天手裏。
“你是裁判!你搞什麼!我要報告掌門!”劉河疼得吱哇亂叫,看到盛天這麼輕而易舉從自己手中奪取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實在忍無可忍的喊道。
但看到冷若冰霜的翩窈,劉河抖m屬性大發,突然覺得被這麼漂亮的女人打一打也沒什麼,很是享受的跪著走到翩窈腳下,故作可憐的求饒道:
“翩窈妹妹,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這樣了好嗎?我只是喜歡你,想靠近你,你一那樣冷淡的對哥哥,哥哥就有些惱火,下次我會溫柔一點的,好嗎?”
這話聽的盛天和他兩個兄弟都雞皮疙瘩掉一地,更別說當事人翩窈了,差點吐出來。
這劉河自翩窈從記名弟子升爲外門弟子後,就盯上了翩窈,只是翩窈一開始隸屬執法堂,前期管教森嚴,要學規矩,平日裏忙的不見蹤影,這才一直沒有機會打擾。
近日,翩窈順利升了職位,成了某個小隊隊長,一下子也就閒了下來。又加上劉河身旁那個築基後期的兄弟程江,也成功混入執法堂當了中隊隊長,職位略高翩窈,就將翩窈的活一減再減,只爲了減少翩窈進入執法堂的時間。
這樣一來,三人便經常成群結隊的去攔翩窈的路。有時動手動腳,有時言語侮辱。如此往復,將翩窈磨的幾乎沒了修煉的心氣。若不是翩窈在執法堂,與同堂弟子居住較近,同時其中也有自己的人脈,時常會來看翩窈,翩窈興許早在不知哪個角落就被三人糟蹋了。
所以劉河這一番話,實在是讓翩窈噁心的不能再噁心,恨不得能當場殺了這劉河。只是不光是規則不允許,其實就算允許,別看現在劉河被翩窈打的還不了手,但若是生死危機降臨,劉河也未必這般窩囊。
所以翩窈殺心是起了,可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但看到劉河醜惡的嘴臉,還是沒忍住偏過頭看著盛天。
盛天剛以為翩窈是不是想讓他出手,翩窈卻開口道:“可以把他的嘴也下個禁制嗎?”
盛天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然後口中喃喃,一道禁制便下在劉河身上。
接著,翩窈便跟發泄似的,更加肆無忌憚對著劉河一頓輸出。打累了,盛天就給她輸送靈氣,然後換一個接著打。
期間,盛天也沒忘了搜尋可莬的蹤跡,不過這女人是懂社交的,這裏有不少她的愛慕者,所以一路還算得上順利。
順利就好,那就還來得及陪翩窈處理這幾個人渣一會兒。
盛天這樣想著,也就只是在劉河、程江、張文博三人輪流捱打的時候,偶爾在附近逛逛。
要麼一個石子彈到正在蓄力的弟子,要麼氣勢一壓嚇得對戰的兩人都以為世界末日降臨。或者突然給某人塞個丹藥,直接逆轉戰局。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翩窈周圍的戰場幾乎被騰了個乾淨,誰都不想招惹盛天這個瘟神。
翩窈看到盛天這般孩子氣,又加上報了這一個月來的騷擾之仇,心情也暢快不少。
只是這次有盛天幫助,翩窈可以隨意報復,若是盛天再次離開,翩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樣想著,盛天就開口了:“不用擔心,我給程江和張文博二人下了死禁,此後他們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至於劉河,本就修為較淺,無需擔心。我不常在宗門,他背靠內門弟子,但劉東礙於身份,未必會經常從內門出來。只要不做的太過,你不會像以前那般危險了。”
“這枚玉簡中有我的一縷意識,遇到危險及時捏碎,我這邊能感知到,自會有辦法幫助你。”
盛天寬慰的話語如潺潺流水,很是柔和,翩窈頓時感覺心中安全感滿滿。
安慰完翩窈,盛天便步伐悠悠的走向可莬的位置了。
盛天方纔那樣做,倒不是四處留情,只是在宗門內盛天也不認識幾個人,翩窈又恰好是其中比較正常的修士。對於正常人,又沒有利益糾紛的情況下,盛天都是保持善意的。
只見盛天的氣息到哪裏,哪裏就瞬間停止戰鬥,無論是打的多麼難捨難分,還是生死仇敵,都會在看見盛天的那一刻偃旗息鼓。
畢竟誰的危險性也沒有盛天一個人高,盛天想幫誰幫誰,想整誰整誰,戰場的瞬息萬變,現在卻都在盛天一念之間,這讓大家很不爽又很無奈,所以只好選擇避而遠之了。
盛天見狀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拋頭露面了,若是如此,還沒走到可莬旁邊,可莬估計就被嚇得一動不動了。於是便繞了路找到另一個裁判,搶了對方的一襲黑衣,換了根裁判棍,又帶上裁判帽。
因為做裁判的風險是比較大的,鑑於安全問題,就會配備遮掩容貌的帽子。只是一開始盛天就想要大家認識他,纔沒有穿也沒有戴。
眼下收斂了氣息,又全副武裝一番,果然看起來安全多了,也不再走哪就被躲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