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我們的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文組長瞪圓了眼，語氣很兇。

    陸寒夜冷凝著眼和文組長對視。

    “而且你也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難道，你覺得你可以獨善其身？”文組長冷笑，“你也要和我們一塊回去做筆錄的。”

    “你們兩要是不去，我們可以馬上下逮捕令。”

    文組長用上了慣用的威懾和恐嚇。

    “對了，再奉勸你們一句，也別想著反抗。”

    “襲警的罪名，你們承擔不起。”

    陸寒夜面不改色，周身散發著寒冰般的冷氣。

    慕小綰揪了揪他的袖子。

    “沒關係的，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嗯。”陸寒夜轉眸，深凝慕小綰。

    慕小綰點點小腦袋。

    文組長看慕小綰和陸寒夜的手還牽在一起，譏諷道：“你們兩個分開。”

    “爲了防止你們兩竄口供，從現在開始，你們兩不能待在同一個空間裡。”

    陸寒夜緊抓著慕小綰的小手不放。

    慕小綰拍拍他的手臂，“聽話。”

    陸寒夜被她很好的順毛了，一根根手指緩慢鬆開。

    慕小綰和陸寒夜被那些工作人員帶著，分別上了兩輛警車。

    警局。

    文組長掰著桌子上的檯燈，讓強光刺激慕小綰的眼睛。

    “說說吧！你是怎麼殺害李墨白的？”

    “我沒有殺人。”慕小綰溫聲反駁。

    “如果你是以我和李墨白有過節，認定我殺人，那他已經伏法了，法律會審判他，我實在沒必要多此一舉。”

    “砰——！”

    文組長憤怒拍桌。

    “你以為你用這種說辭，就能洗清你的罪責？”

    “那我問你！”

    “大晚上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慕小綰擰眉不語。

    她不清楚司嬌嬌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

    她如果貿然說了司嬌嬌約她的事，會把司嬌嬌拖下水。

    司嬌嬌真的牽涉其中，自然就沒什麼。

    可若是無辜的，只會讓陸老夫人擔心不已。

    “說話！啞巴了！”文組長對著慕小綰咆哮。

    慕小綰挪了挪唇瓣，淡淡道：“我有權保持沉默。”

    “你跟我來這套？！”文組長踢桌子。

    “最煩你們這種自以為認識幾個字，就給我亂扯法律的人。”

    “趕緊的，招供，不要在這耽誤大家的時間！”

    文組長對著慕小綰吹鬍子瞪眼。

    慕小綰沒什麼反應，淡淡地抿緊了唇瓣。

    文組長更加炸裂，他猛地出手，緊扣住了慕小綰的衣領，把她從位置上抓了起來。

    “別給我裝聾作啞，回答我的問話！”

    “聽見了嗎？”

    慕小綰：“……”

    她的雙手被鎖在面前的鐵板上，被鎖的尖口處劃得生疼。

    “叩叩。”審訊室的門板被其他的工作人員敲響。

    “文組長，李墨白的父母過來了，他們……鬧著要找你，想讓你幫李墨白主持公道。”

    “我知道了。”文組長猛地把慕小綰丟了回去。

    他指著慕小綰的鼻尖威脅道：“你最好在我回來時，就好好招供自己的罪行。”

    “否則，我多的是法子，讓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