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

    季蘭蘭的語氣不善，一副她和慕小綰有很深的矛盾似的。

    賀知章抓了抓頭髮。

    他可以感覺到他的頭髮在大把大把的掉。

    季蘭蘭不裝了。

    她攤牌了。

    “賀導，我直說了，這個專案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呃。”賀知章弱弱提醒季蘭蘭，“慕小綰代表的是投資方。”

    哪有乙方把甲方開除了的道理？

    不過，像季蘭蘭這樣有話題熱度，還有實力的，在新生代的明星裡，也實在少見。

    季蘭蘭放下交疊的二郎腿，“這麼說，賀導是決定留下慕小綰了？”

    “我考慮考慮。”賀知章打太極。

    之後，他聯絡一下World集團那邊的其他人，看看能不能給他換個對接的人。

    這時，慕小綰回來了。

    “哎，我約了一劇組的工作人員去聚餐，我們一塊過去吧。”賀知章趕緊岔開話題。

    “好啊。”季蘭蘭爽快的答應了。

    “慕秘書，你應該也去的噢？”

    “嗯嗯。”慕小綰不好意思推辭，跟著季蘭蘭和賀知章轉場。

    跟著他們換了地方，慕小綰愈發覺得自己決策失誤。

    好好的，她湊什麼熱鬧呢。

    “慕秘書，酒什麼的，大家都喝了，你連抿都不抿一口，未免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季蘭蘭一上來就給所有人敬酒。

    慕小綰的小臉皺巴了起來。

    她倒不是怕喝酒，就是吧，她酒品不好。

    要是像上次一樣，她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慕秘書，你這麼沒禮貌的嗎？”季蘭蘭抓著慕小綰不放。

    其他人更是都盯著慕小綰看。

    “……”慕小綰像案板上，被廚師拿刀拍了幾下腦殼的魚，腦袋嗡嗡的。

    哎，還真就被拍暈了。

    這時——“叩叩。”

    凌益開了包間門，進來了。

    “蘭蘭，我聽說你們在這聚會，我來……”

    季蘭蘭連半個眼神都不給凌益，“慕小綰，別墨跡了，不就是一杯酒嗎？你到底喝不喝？”

    凌益一看這架勢。

    老大？

    他對著慕小綰眨巴眨眼。

    她怎麼也有今天？

    慕小綰剜了他一眼：臭小弟，都看到你老大有難了，還不來解救我？

    “哦哦哦。”凌益心領神會，拿起慕小綰面前的酒杯，對季蘭蘭說：“我替她幹了，蘭蘭你隨意。”

    “咕嚕。”凌益喝得猛，嗆到了。

    “噗。”

    噴出了不少。

    季蘭蘭：“……”

    慕小綰：“……”

    這是傳說中的裝逼失敗嗎？

    也難怪凌益泡妞總失敗。

    “咳咳。”凌益一邊咳嗽著，一邊抽紙巾擦嘴。

    “哼。”季蘭蘭扭頭走了。

    “哎，蘭蘭，你去哪？”凌益追了出去，“咳咳……”

    “來，我們先吃東西。”賀知章招呼大家吃菜。

    慕小綰埋頭乾飯。

    不管了，犧牲凌益小弟一個，幸福她一頓飯。

    整頓飯期間，凌益和季蘭蘭都沒有再回來。

    慕小綰認真當完乾飯人，小肚子吃得冒尖，扶著腰，打算出去溜溜彎。

    走在花架旁，在那伸著小手指撥弄花瓣，研究花朵的品種。

    “凌益，你總跟著我幹什麼？”季蘭蘭煩躁的聲線穿透力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