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秘書在和一個男人約會。”

    這是許多派出去的人給他的回覆。

    許多的眉心打成死結，十分糾結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彙報給陸寒夜聽。

    陸寒夜打來電話。

    “陸先生……”許多率先說話。

    “找到了嗎？綰綰在哪？”一向沉穩冷靜的陸寒夜火急火燎地問。

    許多沒有正面回答，“陸先生，慕小姐可能還要等一會才能到。”

    “她出什麼事了？”陸寒夜的嗓音冷凝下來。

    “說實話！”陸寒夜加重了音量。

    許多沉了沉聲：“慕小姐在和其他人約會……”

    “……”

    陸寒夜眼瞳裡的碎光驟然崩裂。

    他切斷了通話，垂下了手，落寞地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他不會離開。

    他給慕小綰髮了“不見不散”的，他就一定要等到慕小綰。

    ——

    與此同時。

    “嘶咔。”

    沈慕景的車開到了半路，突然熄火。

    司機轉著車鑰匙，怎麼也無法啟動車子。

    慕小綰不安地在轉著小腦袋，有些著急。

    “應該很快就好了。”沈慕景安撫她。

    “嗯嗯！”慕小綰點著小腦袋，卻很心不在焉，時不時看一眼已經沒電自動關機的手機。

    “我下車看看去。”司機開啟車門，開了車子的引擎蓋開始修車。

    好一會兒，司機從外邊探進頭來，“搞不定。”

    “我叫修車行過來。”

    “我下去看看吧。”慕小綰自告奮勇。

    “你會？”沈慕景驚奇，內心小小的被慕小綰的技能點點亮起一泡小火花。

    “我試試。”慕小綰下車。

    她摸著小下巴，認真揣摩了一會，問司機，“師傅，有沒有工具箱？”

    “有的有的。”司機轉身去拿。

    慕小綰穿的旗袍，有些不方便，脫下身上的毛絨絨外套，綁在了腰間，擋住了裙襬上的開叉，在司機拿過來的工具箱裏挑扳手修車。

    沈慕景見狀，把身上那件長寬外套搭在了慕小綰的肩上。

    慕小綰瞅了他一眼，沒矯情，“謝謝。”

    她趕緊搗鼓，沒有拖延。

    但修車也還是需要一定的過程的。

    ——

    客人們全都離開了。

    整個餐廳，除了工作人員，就只剩下陸寒夜一人。

    餐廳的燈光也被調暗，暗沉的冷光打在了陸寒夜的俊臉上。

    “咔噠。”指標即將在鐘錶上的十二匯聚。

    陸寒夜點亮了手機螢幕，眸光沉沉。

    指尖在他和慕小綰的聊天視窗上停留了許久。

    在十一點五十九分時，他輸入：“綰綰，生日快樂。”

    “咚！”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砰——！”外頭，萬頃煙花升上高空，炸開，盛放。

    花火像流星一樣劃過後，亮閃閃的“綰綰，我喜歡你”字型在天空閃耀。

    陸寒夜的心口好像被挖空，表面上被燙出那六個鮮明的文字。

    他看著那幾個字在天空中熄滅歸於黯淡。

    ——

    “師傅，你到車上試試，看看能不能啟動？”慕小綰不自覺地用髒兮兮的小手在臉上擦了一下。

    “好的！”司機蠻欣賞慕小綰的，“咔嚓咔嚓”地重新啟動車子。

    “可以了，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