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魂不守舍
我有些詫異,難道是最近的事情讓我失眠了嗎?還是說,這個布偶的事情讓我心有餘悸?
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吧,我不可能會被這種事情給驚擾到,除非那個布偶是人扮演的!
“沒事,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做夢了!”我笑著解釋道。
我沒有說謊,昨天晚上,的確是做了一個噩夢,不過那個夢太過真實,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哦?”趙隊長饒有興趣道,“做了一個夢?”
我點了點頭,趙隊長接著問道:“夢見了什麼?”
我沉吟道:“我夢見了這個布偶來到我家裏了。”
趙隊長的眼神中露出一抹驚奇,他有些吃驚道:“你說你脖子上的血印是這隻,我們調查的這隻布偶?”
“是!”我點了點頭,“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夢,到現在我還迷迷糊糊的,知道你們說我脖子裡有血痕。”
聽到我這麼說,趙隊長臉色變了變,他的眉毛微微皺了皺,然後說道:“你再仔細想想,那隻布偶長的什麼樣子,它有多大,是什麼顏色,它是什麼動物?”
我仔細的回憶了起來,我的思維也跟著運轉了起來,我努力的回想著。
我想起了當時的情況,我清晰的記得偶,它跑到了窗戶邊,然後伸出一隻手,然後看到了一隻白色的布偶,然後就被嚇到了。
“白色布偶?”我喃喃了起來,“它有兩條腿!”
聽到這句話,鐵雞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有些激動道:“是那個女鬼嗎?”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但是他很厲害,不信你們可以去我家看。”
我的這句話剛,趙隊長的臉色頓時大變,“你的家?你是說你的家裏有女鬼?!”
“對,就是她,不過我感覺是個夢一樣。”我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腦袋。
這次我的任務失敗了,我真的沒用,我沒有抓住那個布偶,我還被她嚇得昏迷不醒。
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我肯定會被開除的,到時候別說是升職了,就算是留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了。
趙隊長的臉色頓時變的凝重無比,“可是這隻布偶昨天明明被關在保安室裏,就算他是個鬼也沒有機會去你!”
我仔細想了想,我昨天晚上好像真的看到了這隻布偶。
“你確定?”趙隊長再次詢問道。
我連忙點頭,“確定,我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布偶朝我走來,而且他是從門裏走進來的。”
“好,你跟我們走吧,你去保安室裏看看。”趙隊長對我說道。
聽到趙隊長的話,我頓時有些激動了,自己終於不用害怕了。
“好,我現在就過去。”我迫不及待的跟著他們朝保安室走去。
我剛一走進保安室,就聞到一股陰森的臭味。
那個布偶就趴在地板上,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過我依舊強撐著沒有吐出來。
因為這隻布偶就坐在地上,所以我很容易看到它的身上沾染著鮮血。
趙若派了四名警員專門看著這個布偶,自己和其餘警員則是準備去魏池的搜查。
我家離著市局並不遠,開車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我跟在他們的身後,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們到底找到線索沒有,我的內心也很焦急,我很希望能夠早日破案。
我跟在他們的身後,心中充滿了疑惑,如果這次他們在我家看到了血液,會不會對這個案子更沒有頭緒了,畢竟大家怎麼可能將一隻布偶定義為兇手?而且還是連環殺人兇手,太匪夷所思了,我也實在是難以相信。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忽然發現這群人停了下來,而且都站在原地不動了。
“趙隊長,怎麼不走了?”我不解的問道,他們都停在這裏幹嘛?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陣冷風吹來,讓我感覺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渾身的寒毛也都豎了起來。
我的視線落在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屍體上,屍體已經乾癟,顯然是死亡多時了。
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喉嚨裡有種酸澀的感覺,就好像是有東西堵著嗓子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我看了看這具屍體,又看了看那個趴在地上的布娃娃。
這時,趙隊長的聲音響起,“魏池,你先去看看這個屍體,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好。”我點了點頭,走到了那具乾癟的屍體旁邊,我彎腰仔細看著這個屍體,這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幾歲,臉色蠟黃,面板呈現出暗紫色,嘴唇上還帶著一顆黑痣。
這應該是中毒的徵兆,不過我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舌苔,發現他的舌苔上並沒有毒素存在。
而且死者正是我家隔壁的李叔叔,他的屍體上有被毆打和咬痕,他是一位工薪階層,生活作息一直很規律,平常不可能出現暴躁症,更加沒有什麼仇家。
看到這裏,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那個鬼乾的?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一絲線索?”趙隊長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道:“我試著看了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的線索。”
“沒有第三者?!”趙隊長的臉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魏池已經回來了,他一臉的失望,說道:“隊長,我什麼都找遍了,根本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我一愣,“怎麼可能呢?”
我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了這個布偶,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趙隊長嘆了口氣,說道:“魏池,你再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我再次走向了門外。
我仔細的觀察著這具屍體,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塊烏青色的疤痕。
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個人的雙腳和脖子上都有傷口,應該是被什麼利器砍傷,但是不知道是被刀割還是什麼,反正都是一些淺淺的痕跡。
我的目光盯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停了片刻,這裏的衣服都破爛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