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特殊的白衣男子
一股寒流涌遍全身。
我立即站起身,走到洗手間裡。
這個時候,白衣男子已經掛掉了電話。
“小子,你幹嘛呢?”這時候,那名白衣男子冷聲問道。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看著他,同時,我已經將病房裏的情況告訴了他。
白衣男子一怔,“你們把女兒還!”
我立即搖頭:“不行,她現在需要治療,而且,我懷疑你是組織派來的奸細。”
“我呸!老子可沒時間在這裏浪費,如果你不放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白衣男子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離去。
“站住!”
在白衣男子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白衣男子的腳步停止了下來,回頭望向了我。
“如果你積極配合我們,我們可以減輕你的懲罰。”我看著白衣男子問道。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減輕懲罰?就憑你們兩個人?”
我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管,只要你肯配合我們調查,我們就不會對你採取任何的措施。”
白衣男子看我不像是在騙自己,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最主要的是,我的身份特殊,如果我要求警局出動人手抓捕的話,恐怕會引起一些風波。
我這麼說也算是爲了保護我的身份不會洩露,不然的話,我就麻煩了。
白衣男子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好吧,我可以和你們去警局錄口供,但是如果有一絲不軌行徑,你們一定要嚴肅處理。”
我點了點頭,“沒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一直待在病房裏麵,直到白衣男子去做筆錄了之後,孫蕊才走出病房。
“我們先出去,你幫忙照顧一下小姑娘。”我看著孫蕊說道。
“沒問題。”
我們離開了病房之後,就帶著白衣男子前往了警局,一路上白衣男子都是陰晴不定的表情。
不過,我相信,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很快,我們就到了警察局。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員正在辦公室內談論著案件,我不禁好奇地湊了過去,想要聽聽他們的看法,畢竟這個案件的確挺詭異的。
“這麼大的一個孩子,你們那麼多人保護,為什麼會被人推倒摔成重傷?”一個年齡較大的警員看著同僚,問道。
同僚聳聳肩,“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我也覺得非常古怪,但是沒有線索可言。”
“這個案件還有什麼線索?”另外一個警員開口問道。
那名年齡較大的警官嘆息一聲:“線索還是沒有。”
年輕的警員聽聞這句話之後,頓時不滿意道:“既然線索沒有,那你們為什麼還在這裏商量案情?這個案子不是很簡單的嗎?我們只需要破獲就行了,哪有你們在這裏唧唧歪歪的,你們不覺得浪費大家的時間嗎?”
年輕的警員說完這句話之後,其餘的警員都紛紛附和,顯然,他們也都不贊同年輕警員的說法。
這個時候,我帶了一名關鍵人物回來,大家都紛紛停止了討論,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掃視了一圈,然後開口道:“這位是昨天小女孩的爸爸,你們可以帶進去審一下。”
聽我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頓時都看向了這名男子。
“這件事情你們就別操心了,交給我吧。”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讓我心裏頓時一驚,連忙轉身一看,發現居然是趙若。
趙若此時正朝著我走了過來,他的神態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憊。
我不由得皺眉問道:“你昨天晚上沒睡好?”
“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負責審問,我擔心你們休息不好。”趙若回答道。
原來趙若還是挺為警員們著想的,就是脾氣有點暴躁,其他都挺不錯,這個時候我把一個關鍵嫌疑人帶過來了,趙若一定是非常感動的,因為趙若這個人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對他好,他絕對不會忘恩負義。
“好吧。”我點頭,“你辛苦了,這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不用客氣。”趙若擺了擺手,接著對白衣男子說道,“把證件拿出來。”
白衣男子聞言,連忙把證件拿了出來。
當白衣男子的證件拿出來之後,我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這個人的身份太敏感了。
因為這個人有可能是幫兇,但是他又是小女孩的爸爸,如果真的是殺害這些人們的兇手,他肯定是跑不掉的。
但是現在,我卻沒有辦法阻止趙若去抓他。
“我是警局刑偵科的大隊長趙若,我們需要對你進行詢問,希望你配合。”趙若看著白衣男子開口道。
白衣男子聽聞我這話之後,微微點頭。
很快,趙若就帶著白衣男子進入了警局,然後把他帶到了審訊室裏麵。
我和其餘警員站在門外,看著審訊室裏麵的趙若。
“我要先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趙若看著白衣男子,語氣嚴肅地說道。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可以。”
“我想先從你們的工作內容開始,首先我們需要對你進行初步盤問,然後在做下一步的調查,最終,我們才能夠決定是否採取什麼手段抓捕你。”趙若看著白衣男子,淡漠地開口道。
白衣男子聽聞此話之後,頓時鬆了口氣,不過還是不怎麼願意配合。
趙若皺了皺眉,“不過,你必須聽從調遣。”
白衣男子聽到趙若的話之後,臉色變了變。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只是江民叫去一個廠裡的員工,他說平常不是很累,只要造一些布偶就行了,還給出了我很高的薪資,我沒有理由去殺她們啊!”白衣男子看著趙若,一臉的無奈。
聽了白衣男子的解釋之後,趙若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的口供是否屬實?如果屬實的話,我們會根據情況做出判斷,然後再考慮對付你。”趙若看著白衣男子,繼續問道。
聽了這話,白衣男子點頭:“屬實,我是不知道誰指使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