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和言璐月聊感情
徐信石做了非常大的讓步,徐京墨知道,可是偏偏拿捏死了他。
撒謊的話,他會終日活在愧疚裡,要惶恐不安的擔心哪天紙包不住火。
可若實話實說,他不一定能進的去這扇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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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淨最後做了一次身體的檢查,這次是謝其陪著一起,去的她產檢的那家醫院,趙淨想起來了不少東西。
謝其無論作為父親還是丈夫都是合格的,即便當時並未決定要結婚,趙淨霸道的要孩子的撫養權,作為生物學父親的謝其,依舊盡到了自己的那一份責任。
每次體檢,風雨無阻的會來。
推掉自己重要的會議工作也會陪著她來。
謝其很不希望趙淨來醫院是一個人來的。
趙淨已經不用問他就能知道答案。
謝其年幼的時候身體並不好,他是獨生子,被無數雙眼睛盯上,綁架對於他而言似乎挺經常的,就像是古代位高權重的人,吃飯都得注意。
謝其小的時候就在飲食上栽過,因此腸胃不好,不太能吃外頭的東西,有了“豌豆公主”這一脆弱的外號。
謝其不喜歡醫院,但他與醫院醫生打了很多的交道。
他爸媽是很忙的,因為是男孩子,在他身上的心思也就沒那麼的細膩。
是家裏來了趙淨這個女孩之後,謝其纔開始有親人陪著一起去醫院。
再後來,謝其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他自己生病不要一個人去,非要拉著趙淨一起,有時候趙淨不在,他退而求其次去威逼利誘謝良。
這“公主脾氣”發作之後,謝母注意到後,便在意這方面了,更細緻的照顧他。
謝母總說:“我們家這兩孩子,男孩細膩,女孩大大咧咧,互補,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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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記憶後的體檢,反而體質比之前的要差了。
醫生說,趙淨現在的身體有點虛,需要補營養。
按照給的醫生建議的食譜,趙淨感覺自己像是在吃月子餐。
謝其不在的時候,三個小的盯著她吃飯。
有的趙淨不是很喜歡,會讓廚師變著花樣的做,跟哄小孩兒似的。
謝潤珏跳出來反駁:“沒有的,我們挑食爸爸只會給我們兩個選擇,一是隨便愛咋咋從此以後都不管來威脅,二就是逼迫。”
對待他們,爸爸的耐心可不多。
雙標的要死。
趙淨眨巴眨巴眼睛,清了清嗓子:“那你們要不要我這麼哄著你們吃不喜歡吃的?”
或許孩子想要一個溫暖美好的童年呢?
謝潤珏立刻就拒絕了:“噁心,不要!”
另外兩隻也是這個反應。
很好,謝其沒有問題,他分明是對症下藥。
體質虛除了調整飲食之外,還可以去泡腳按摩蒸桑拿來放鬆。
趙淨和言璐月約起來,言璐月知道的八卦可多,尤其是誰家那誰又養了小情人,被正宮抓姦後,被離婚且照片滿天飛,不過放照片的人也遭到了法律的制裁。
畢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傳播人家的那種照片都是犯法的。
聊著聊著,聊到自己的身上。
言璐月是沒有工作的,雖然不會像普通人那樣在經濟上有壓力,牧森的卡基本都在她的手上,雙方父母也會打錢,但言璐月還是很焦慮。
她靠著趙淨,忍不住跟她傾訴:“我一開始知道是聯姻之後其實做好了婚後各玩各的準備,我想的是,我是有底線的,不會跟人亂來,如果我丈夫跟別人亂來的話,那他就不要碰我,我們有名不副實的婚姻就好。”
畢竟私生活一旦混亂了,就很怕染上病。
“可人總是貪心不足,知道牧森是個可靠的不亂玩以後,又想他永遠對我忠誠。”
“我喜歡他以後呢,又渴望他也能喜歡我,比我喜歡他還要更喜歡一點。”
“久而久之,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是有感情的。”
言璐月很苦惱的說:“我們最近鬧矛盾了,跟你出來玩也是想散散心,和向你請教請教。”
“我最近幾個月有了想要上班的打算,覺得自己如果一直的沒有工作,和牧森就沒得聊了。但是他說不希望我上班,一通分析之後,我看出他有不放心我,覺得我去上班一定會受委屈的想法在。當場我心裏很不舒服,然後小小的冷戰了一下。”
“之後他來哄我,跟我解釋說如果我想找點事做就去做老闆,多開幾家店,對什麼感興趣就開店做老闆,自己不要操心太多。”
“我不想,我想到他公司上班,只是不好意思開口。”
言璐月小聲的說:“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妒婦,不知道他生活的全部就會很沒有安全感。”
也源於兩個原因,牧森的堂兄表兄是有在外面玩的花的,牧森身邊的哥們也有養情人或者沒結婚但是經常約人玩的。
物以聚類,人以群分。
她非常擔心牧森也是那樣的人,只是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能指控。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罪名就成立了。
愛真的會讓人喪失理性,言璐月從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不理智的一天。
她很擔心因為自己無端的懷疑而讓這婚姻結束。
言璐月呢喃道:“如果牧森是你老公這樣的性格就好了,會很讓人放心……”
謝其沒跟人早戀過,身邊也沒什麼曖昧的女生,每次組什麼局他總不去,反正不怕失去誰。
三點一線,忙到飛起,想搞外遇都沒時間。
趙淨對他很放心吧。
趙淨:“話不能這麼說,牧森就是牧森,換個人你也就不喜歡了,你只看了謝其的好,沒看到他的不好。他很忙,會沒那麼多時間分給妻子,他沒談過戀愛,那個性子,會讓人感受不到愛。”
趙淨開解她:“人無完人,懷疑是很正常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開心,而不是覺得你很纏人討厭,男人骨子裏就是蠻賤的,太懂事的反而不喜歡。”
言璐月好奇的問:“那你在謝總的面前作嗎?”
趙淨腦子裏閃過一段又一段的回憶,她斬釘截鐵的點頭:“當然!”
只是她的作和言璐月是不一樣的。
謝其的耐心堪比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