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頭痛
種樹的地方就在一片荒蕪的黃沙之中,那些黃沙一顆顆捧起來沙礫很大,而且礦物質也很少。
所以纔不好長出來什麼好的植物。
但是這個地方的溫度還不適合仙人掌什麼的,因此對這兒來說環境更差了。
她纔剛剛下馬車,就感受到了一陣的沙子吹到了臉上。
趙文興看見她眯著眼睛,又用小手揉來揉去,將她的身子正了正。
“我幫你吹一吹。”
蔣梅用纖細的小手輕輕推開趙文興那堅固的鎧甲。
隨後又低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眼睛裏頭好像是要什麼堅硬的東西在摩擦,弄得眼睛水直像是河流一樣往外流。
趙文興看她手上食指揉出來的淚水,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臉,對著她緊閉著的眼睛吹了吹。
她感覺到一陣風吹到眼皮上,涼絲絲的。
“別動,把眼睛稍微睜開。”
她眼睛似乎越來越乾澀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磨壞了。
便輕輕抬起了薄薄的眼皮。
一旁的將領在一邊幾尺的距離老老實實站著,只是側過身撇了一眼就不敢在看了。
沒想到這小兩口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甜蜜了。
還真叫他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敢看啊。
身邊的將領也都睜大了眼睛,臉上紅紅的。
他們都還沒有娶妻甚至女朋友都沒有。
蔣梅看見這幾個將領一臉的羞澀,感覺不對勁,這才發現自己的腰部快要到臀部的部位,被趙文興用手扶著。
她瞬間感覺一股氣血衝上腦袋,一陣的頭痛腦熱。
“趙文興,你手放在哪兒呢?”
“我什麼也沒有做啊,我只是幫你吹…”
趙文興察覺不對,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
原來是他的手放錯了位置。
“你們瞎看些什麼?”
他看幾個人居然趁機偷窺,也十分的生氣。
“你們幾個要是在看,就去每個人打五十個板子。”
趙文興叫那幾個人都去收拾自己的衣服準備去打板子了,而且還要光著屁股打。
蔣梅在一邊安靜的看著,看那幾個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反倒是對著他們一陣偷窺,臉上和耳朵都紅紅的。
不免有些臉色難看。
“趙文興,算了,先別懲罰他們了,現在還是要乾點正事纔好。”
趙文興還嫌不夠的看了幾個低著頭自我反省的人。
“好,下次你們不許再偷看了。”
說著,他叫人把那些樹苗拿出來種。
趙文興也收拾好了水桶和工具,一起從第一顆樹開始種起。
這第一棵樹是否成功也關係到了他們接下來的計劃能否成功,也便剛好打頭陣,也算是樹立榜樣。
趙文興站著了土地的小土包上,差點站不穩。
流沙從頂緩慢又稀碎的留下來。
蔣梅都擔心他會不會滑下來。
“現在我來種第一棵。”
說完,趙文興就從上面下來,選擇了一個看起來畢竟肥沃的地,然後挖了一個坑,把樹苗種下去。
蔣梅看他的操作沒有任何不對,所以也就在一邊放心了,又去了另一個馬車那邊,開啟灰沉沉的車門,一開啟,就看見了小樹苗根部連結著土,被布包包住了樹根。
她挑選了一個看起來很小的,那在手上也去找鏟子幫忙。
那鏟子的圍著許多人,沒有一個人想要讓她幫忙的,都覺得是太冒險了。
要是蔣梅一個不注意不小心受了傷,那豈不是要被趙文興狠狠扒了皮啊。
“蔣梅姑娘,你就在哪兒指揮吧,然後我們來就好,你看看你都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請您去洗澡吧。”
也不介意那麼多。
索性帶著大家一起種樹,不過這種樹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她演示了一遍之後,那些人也差差不多都會了。
蔣梅也很無奈的看著他們笨拙的學習,不過好在學的很快,所以也上手不是很難。
這些人在當兵之前,都是一般的農民,所以他們也很快就種下了樹木。
趙文興和蔣梅教完了第一棵之後,就在一邊看著他們種植。
導致也像模像樣的。
“趙文興,你說這個迷宮要是真的把敵人都困住了,豈不是很厲害。”
“當然可以了,你想想,這可是我們精心設計的,誰能想到這麼普通的樹木,居然會是迷宮呢。
別人想不到就很容易會進入陷阱了。
“是啊,那我們現在再檢查一遍。”
過了幾個時辰,那些士兵就把梭梭樹種植好了。
不過那些梭梭樹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長大,所以也不知道到時候可以不可以趕得上。
將士們也都十分的認真的,老老實實檢查每一棵樹。
很快那些樹也暫時種完了,還有一些地方的第二天再過來種。
蔣梅和趙文興也閒不住,到處去轉了轉,檢視地形,然後準備帶著將士們回去了。
但是將士們太累了,有些走不動了,就暫時原地休息。
蔣梅看著天色快要完晚了,在不回去晚上就會越來越冷了,所以就暫時想個辦法,讓將士們恢復體力。
她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那就是用空間裡的薄荷,來做一個解暑湯。
薄荷這東西最是提神了,肯定可以讓她們恢復體力。
她想著,就偷偷告訴趙文興自己要離開一小會。
趙文興不太同意,但是看著她的表情突然理解了。
“好,那你就去吧。”
蔣梅回去找個安靜的地方,把系統裡的薄荷拿了出來,然後找了個地方又好好的炮製了一下。
才把薄荷拿出來煮了煮解暑湯。
她帶來的東西也夠,所以煮了很多。
很快薄荷的生氣就飄了出去。
那些原地休息的將士們聞到味道,紛紛說道:“這是什麼味道啊,怎麼會這麼香呢?”
“是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裏飄過來,還很清新。”
趙文興也看見了蔣梅正在擺弄一口大鍋。
那香味似乎就是從那個鍋裡面飄出來。
他走過去一看,發現蔣梅正在往鍋裡頭扔葉子什麼的。
趙文興從來都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感覺怪怪的,這味道很是詭異,就像是那種給人沐浴的薰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