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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蕭自立出事了

    陸老太太和蕭紅花不對付,加上她這四年一直斷斷續續的病著,看孫子,自然也不會注意蕭萼初的成長。

    蕭萼初長得像親生母親,五官俊秀,哪怕年紀很小,依舊很有辨識度。

    陸老太太回去的途中,一直惦記這蕭萼初像誰,走著走著,走到當初丟孩子的河邊時,忽的想起了小兒子死去的前妻,臉色霎時一白。

    對,沒錯!蕭萼初和那個賤蹄子太像了!

    陸老太太沒想過蕭萼初不是蕭紅花的親孫女,畢竟,當初她親手捂死那個賠錢貨並扔到河裏的。

    不然,怎麼一個死一個生……

    再或者,蕭萼初是那個賤蹄子的轉世。

    老太太相信鬼神,相信輪迴,深覺蕭萼初就是專門來克她的。

    陸老太太把孫子送回去,拿著錢去了鄰村的神婆處,想要討個辦法或者弄死蕭萼初。

    另一邊。

    蕭跨越剛把蘿蔔頭送到蕭紅花家,板凳還沒坐熱,就見同村的人急匆匆的衝進來,“村長,村委會找你有事。”

    蕭跨越轉頭看著從正屋裏出來,被簫啟等人圍著,準備看戶口本的蕭紅花,覺得姑姑這裏有好事,準備帶着兒女在這裏等著看戲。

    沒想到,有事上門。

    他不滿嘟囔,“我剛纔在的時候怎麼不說。”

    男人對著皺眉的親姑喊了句:“姑,我再去趟村委,我家圓圓和鐵牛就先在你這裏。”

    蕭紅花煩心的擺手,“滾滾滾。”

    她指著戶口本蕭抗日那欄,“這裏是怎麼回事?”

    次子蕭乘,四歲。

    嗯,沒毛病。

    可曾用名那裏,怎麼會是狗剩呢?蕭狗剩?

    狗剩不解,“怎麼了?我不叫狗剩嗎?”

    蕭紅花,“……”

    糟心孩子。

    她不想面對那個充滿求知慾的眼神,看了眼在第三欄的孫女沒問題,虎丫也有大名,就高喊:“蕭抗日,管管你兒子。”

    蕭抗日正砍了柴回來,看到母親憋氣的臉,趕緊走近,“怎麼了?”

    “你自己看。”

    蕭抗日拿過來,定眼看,狗剩?!

    他黑臉,問小兒子,“你什麼時候叫狗剩了?狗剩不是你小名嗎?你大名叫蕭乘,嗯,倒是沒登記錯。”

    狗剩眨眼,十分無辜,“對啊,曾用名就是之前叫過什麼名字,我之前叫狗剩,現在叫蕭乘。”

    蕭抗日想罵熊孩子強詞奪理,但沒找到反駁的詞,一時詞窮。

    蕭紅花見大兒子居然被四歲的孫子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黑臉,真丟人。

    蕭萼初挪步湊過去,討好笑,“奶奶,我沒登記錯。”

    蕭紅花看著胖乎乎滿是喜感的福寶,心情頓時好了,“嗯,福寶真聰明,奶奶給你倒點奶粉喝。”

    蕭萼初對奶粉不饞嘴,只想玩,她搖頭,“奶,我想和哥哥們一起去山裏玩,掏鳥蛋玩過家家,老好了。”

    她也不想去和奶奶商量,只是每次和狗剩哥哥他們進山玩,都會弄得髒兮兮的,奶奶一下就猜到了。

    蕭紅花搖頭,嚇唬道:“山裏面有狼,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你們還小,只能在村子裏玩。”

    蕭萼初洩氣,嘟囔,“村子裏不好玩,大哥哥在山裏還能抓到鳥,我們玩的可多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狗剩哥哥捂了嘴。

    狗剩喜歡喝奶粉,不對,應該除了重活一輩的蕭萼初,都挺想喝甜滋滋的奶粉、麥乳精。

    狗剩衝着奶奶乾笑,拉著妹妹往旁邊挪了挪,“傻啊,有奶粉和麥乳精喝,咱們不急著去山裏,福寶,你別和奶奶什麼都說,不然咱們幾個都被縮在家裏。”

    簫啟也湊近,“麥乳精也好喝,福寶,咱們啥時候都能去玩,奶粉這些東西,奶奶可不經常拿出來。”

    今天虎丫的父母不在,她也大著膽子,“我也想。”

    少數服從多數。

    蕭萼初再想進山,也只能點頭。

    蕭紅花見幾個孩子有商有量的說完,齊齊的看向她,“走吧,我給你們泡,正好還有你們五叔帶回來的餅乾,你們邊玩邊吃。”

    幾個孩子頓時樂壞了。

    蕭紅花警告,“不準進山,讓我知道誰不聽話,今天晚飯就別吃了。”

    她說著,著重看了眼福寶。

    都是她孫子,虎丫就喜歡在門口轉悠,福寶就喜歡跑山裏。

    愁人!

    哎,這孩子,之前小時候抱出去,誰見了面,都覺得是城裏的孩子。

    後來跟著狗剩玩瘋了,女孩竟然有了喜歡往山溝溝裡跑的毛病,一從山裏回來,就灰頭土臉的。

    奶呼呼,嬌嬌軟軟的性格,卻有一個髒兮兮的外表,她看著都覺得埋汰。

    可她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孫子們的交際圈,圈的太死,福寶就會沒朋友。

    蕭紅花給孩子們一人衝了杯奶粉和麥乳精,餅乾擺在正屋炕上的桌子上,讓他們吃。

    蕭援朝知道閨女今天去上戶口、報名。

    所以,他忙完早早就回來了。

    剛一進門,男人看著大哥坐在院子裡發愁,手裏還拿著家裏的戶口本。

    蕭援朝好奇的走近,“怎麼了?是不是登記錯了?”

    蕭抗日點頭又搖頭,“狗剩那小子大名沒寫多,小名登記成了曾用名。”

    蕭援朝疑惑,“大名叫什麼?”

    “蕭乘,這名字,還是我專門請五弟幫忙想的,你看,簫啟蕭乘,一看就是兄弟兩。哎對了,老三,虎丫的大名叫什麼?我怎麼沒聽你和虎丫說過。”

    蕭抗日一摸臉,心累的和弟弟換了話題。

    蕭援朝搖頭,“娘說讓五弟想,我就沒管了,或許是五弟和虎丫說的吧。”

    蕭紅花從正屋出來,準備餵雞。

    看到兩兄弟並肩蹲在一個屋簷下,拿著戶口本討論著,就好笑的駐足看了會。

    直到,她聽到蕭援朝說的那句話,瞬間暴走了!

    蕭紅花冷聲質問:“蕭援朝,你個殺千刀的,給閨女取名這麼大的事,竟然沒想?那你閨女的名字是誰的?”

    她剛纔看到虎丫大名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名字和小兒子無關。

    小兒子是讀書人,纔不回取什麼花之類的埋汰名字,一聽就很土。

    原以為是小兒子擅自做主,沒想到這貨竟然是一點都不上心啊!

    蕭援朝腿軟,“媽,我以為你說了。”

    “這是你閨女還是老五閨女,你難道要把親生閨女給老五啊?”

    “娘你要是這麼說,兒子不會拒絕。”

    蕭紅花本來是諷刺,沒想到竟然被三兒子一本正經的回答,瞬間黑臉,轉身就要去找趁手的兵器好好教育教育這個蠢兒子。

    她剛轉身,就被蕭跨越騎腳踏車衝進門的動作嚇到。

    蕭跨越一臉憂愁,“姑,趕緊走,自立現在在醫院手術室急救。我趕緊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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