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放開我
顧亭晚還是不想確定心中的答案。
她看了看周雲震,突然眼神變得狠戾起來。
“周雲震,你能不能保證你接下來說的話沒有騙我?”
周雲震一時間有些心虛,但他也是年少老成,經歷的事情並不比傅祁少很多。
他目光揉了揉,點了點頭。
“當然。”
顧亭晚放心了一些,但是心裏卻時時刻刻的鈍痛。
站在遠處的兩個人,一個人點了一隻煙,看著對面的人低聲說道:“他們兩個在幹什麼?”
小孫早就低下頭,不敢注意對面的兩個人說什麼。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低聲道:“應該是在聊天。”
“聊天有這麼聊的?”
小孫緊繃了一下嘴角,沒敢說話。
男人煩躁的扔掉雪茄,雪茄深深的陷入了沙子之中。
顧亭晚抿了抿唇,被風吹的腦子更是不清醒,但是想要問什麼問題,早就在她的腦海中過了一千萬遍,即便是喝多了,顧亭晚也還是能精準無誤的問出來。
“當年我父母搶救的醫院是容和醫院,我記得明明有機會搶救,而且容和醫院當年雖然不如現在,可也是南城數一數二的醫院,為什麼我父母會出現那麼嚴重的手術事故,這其中到底是什麼人在作祟?我正在想辦法取得容格的信任,但是這速度有點太慢了,工程還在繼續之中,我需要有一個人來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
周雲震跳跳沒道:“我跟容格當年在國外就認識,或許我可以給你說上話。”
顧亭晚眼睛一亮,她知道周雲震一定會幫助她,因為當年自己父母的死,自己的差一點沒有堅持住,周雲震即便是帶著目的,應該也會坐中間客。
有沒有目的顧亭晚早就已經不在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解決自己的心病,給自己對父母一個交代,奪回他們之間的一切。
周雲震看了看顧亭晚,說道:“當年的手術醫生已經去了國外,很多年沒回來了。”
顧亭晚冷哼一聲,對於這一點,她並沒有多少意外。
“我知道,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線索全無。那兩個人現在在國外什麼地方?”
“這個我也不清楚。”
周雲震一直都在調查這兩個人的去處,但是對方封鎖訊息實在是有一手,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調查出來是誰。
顧亭晚攥緊拳頭,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被保護得很好,但是我覺得他們兩個現在還活沒活著都不一定。”
這些都不過是顧亭晚的猜測罷了,如果這兩個人真的遭遇了不測,那麼接下來即便是取得了容格的信任,也很難開展下面的調查。
看見顧亭晚失落的樣子,周雲震輕輕拍了拍顧亭晚。
“好啦,不要再多想了,你走的時候我跟你一起走,到時候我會跟容格說這些事情。不過他的性格很古怪,之前你跟他接觸的過程中也能發現一些,他如果在接手的時候他父親給他透露了這些事情,我不敢保證他一定會告訴我。”
顧亭晚瞭解的點點頭,心中還是很感激。
如果真的跟敷家有關係,就證明這件事情是一趟渾水,誰都不想摻合,眼下只有周雲震了,雖然這樣很自私,可是她別無他法。
“好,我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的飛機。”
“這麼趕。”
顧亭晚無奈起身,但是缺一個沒站穩,差一點倒下去。
周雲震下意識的拽住了顧亭晚,因為顧亭晚穿的是一件簡單的吊帶,這麼一拽,香肩在一瞬間漏了出來。
她趕緊拽住,轉過身整理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傅祁看見這樣一幕,攥緊了拳頭。
心中的怒火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了。
“顧亭晚!”
顧亭晚剛從傅祁身邊走過,就被人叫住。
她回了回神,轉過身看見了一張臉。
她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可是卻被人死死地拽住,從中間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
顧亭晚被人倒著抱了起來,本就喝多了酒,現在更是想吐。
“你放開我……”
雖然用盡了全身力氣,但是最後發出來的聲音還不如小雞崽子的聲音大。
小孫看見這樣一幕,趕緊排到了別墅門口將門開啟。
傅祁抱著人走到裡面去,上了樓。
聽見一聲沉重的悶哼聲,周梓瓊回過頭看見傅祁的房間似乎多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背影纖弱,化成灰她都認識。
這麼多年自己爲了學她,早就活得不像自己了。
自己甚至比顧亭晚還要了解顧亭晚。
她站在門口,等著裡面的聲音。
顧亭晚感覺胃裏一陣噁心,想要吐卻吐不出來。
“傅祁,你放開我,我們就要離婚了,你這樣做就是佔我便宜!”
說著說著,可能是因為委屈,顧亭晚竟然哭了出來。
她罵自己不爭氣,可是眼淚就是絲毫不受控制流了出來。
“顧亭晚,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世上還沒有人能把我甩了,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憑什麼!”
顧亭晚哭得更厲害了。
男人快速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和精光,顧亭晚掙扎卻絲毫沒有用。
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顧亭晚疼的哭出了聲。
“求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的喘息聲變得異常粗魯,周梓瓊站在劉恆身後皺了皺眉,反應過來後,劉恆準備下樓,卻回頭跟周梓瓊四目相對。
她眼神之中的怨恨似乎快要把屋裏麵的人吞沒了似的。
劉恆嘆息的搖了搖頭,沒說話,想要感激離開/。
屋子裏麵穿出來的聲音讓周梓瓊無數次想要推開門打斷他們,可是她想了無數次,自己好像並沒這個權利。
顧亭晚說的對,現在她跟傅祁說合法夫妻。
周梓瓊踉蹌著推了幾步,在門口坐下。
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顧亭晚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四分五裂。
疼痛的感覺讓顧亭晚瞬間清醒過來,她使勁推了推身上的人,哭聲越來越大。
傅祁死死的抓住顧亭晚的手,低頭咬了咬它的耳垂。
“怎麼?現在都碰不得你?”
顧亭晚閉上眼,疼的額頭有了不少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