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化驗
顧亭晚感覺自己剛剛說的都有一些多餘了。
羅蘭看了看對面的兩個人,眼神玩味的看了一眼傅祁。
她站在傅祁的身後,只能看見傅祁後背。
羅蘭隱隱約約感覺傅祁的後背正在緊繃,似乎是很生氣。
她緩緩走到傅祁的面前,看見傅祁的臉色微變,倒是很輕鬆?
羅蘭以為自己看錯了,定定的看著傅祁。
顧亭晚走到門口,叢羅蘭跟傅祁的身邊擦肩而過,她看見羅蘭跟傅祁深情對視的樣子,心裏十分難受。
“這家餐廳我也入股了不少,你想吃什麼隨便點。”
顧亭晚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就連剛剛傅祁說了什麼,顧亭晚都聽不清了。
容格體貼地開啟副駕駛,顧亭晚一愣。
這人現在怎麼知道這麼體貼了?
還挺有紳士風度的。
顧亭晚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上。
傅祁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顧亭晚,直到那輛保時捷揚長而去。
傅祁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
“你好,傅先生,請這邊來。”
傅祁收回目光,跟著服務員繼續往前走。
羅蘭掃了一眼剛剛容格的車停在過的地方,心中有些納悶。
此時顧亭晚想起剛剛羅蘭看著傅祁的眼神,心中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容格看了看顧亭晚,面帶嘲諷:“你們夫妻兩個人還真是有意思。”
顧亭晚心裏本就鬱悶,聽見容格這麼一說,心情越來越不好。
“怎麼有意思了?”
顧亭晚心裏無數的詞彙忽閃而過,但是想到了容格的身份,顧亭晚不得不將想要說的話壓了下來。
“據我所知,你們兩個人是夫妻的事實不假吧?”容格的眼神劃過一絲疑惑。
顧亭晚咬咬牙,低聲道:“當然不是假的了。”
她抿抿唇,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要跟容格較真。
以她現在跟傅祁的關係,就算是不是假的又能怎麼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能夠重來,她還真不想跟傅祁有什麼關係。
恰恰是這層關係,讓她現在又有了一些顧慮。
想到這裏,顧亭晚的心思就更亂了。
“既然不是假的,剛剛你們兩個卻像是陌生人一樣,這是為什麼?我倒真是有點好奇了。”
顧亭晚回過神來,白了容格一眼。
“沒想到容院長表面上這麼高冷,背地裏卻這麼八卦。”
容格笑了笑:“傅祁的事情誰不八卦?放眼整個南城,傅祁現在不亞於一個電影明星的熱度。我也只是想知道一點罷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必多問。畢竟這可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知道就好。
顧亭晚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也沒有辦法就這樣說出來。
她擠出一個笑來:“沒想到傅祁在南城的熱度這麼高。”
“嗯,你也是。”
顧亭晚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還沒張口說話,就想到了容格為什麼會這樣說。
是啊,傅祁這樣一個風雲人物,現在卻有一個緋聞老婆。
容格原來是這個意思。
顧亭晚沒有說話,默不作聲地看著外面的風景。
容格接下來也沒有在說什麼,最後車子停在了顧亭晚家的樓下。
顧亭晚穿上外套,看著容格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爲了能夠多接觸容格,顧亭晚想了想,人畜無害的笑了笑道:“容院長,爲了表達感謝,我過幾天請你吃飯吧。”
眼前的人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道:“還是算了吧,剛剛傅祁的眼神都快要殺了我了。在南城雖然沒有什麼我忌憚的人,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容格這是想要跟自己杜絕來往?!
他們今天剛剛混了個臉熟,這以後想要讓容格幫自己辦事,可還是挺難。
顧亭晚心裏有一些失落。
“那……算了吧。今天謝謝了。”
顧亭晚剛剛情緒太過於失落,一時間忘記了控制自己的表情。
看見顧亭晚有些失落,眼前的人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請我吃飯,那就明天吧。”
顧亭晚重新打起了精神,一下子沒站穩,靠在了車上。
容格看著顧亭晚狼狽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你還真是……”
容格下了車,伸出手扶住顧亭晚。
“你的腳踝估計是傷到了,最近幾天最好不好開車。”
顧亭晚點點頭,她差一點忘了容格是一個外科醫生了。
“多謝。”
顧亭晚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突然想到沒有吃藥。
她今天一天因為特殊的事情沒有吃藥,竟然感覺頭腦清醒了很多。
想到這裏,顧亭晚將羅蘭給自己的藥丸拿出來看了看。
這些不過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藥丸。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別的事。
但是為什麼不吃,頭腦會這麼清醒呢?
顧亭晚越來越警惕,但凡是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都會注意一下。
她拿起電話,準備把電話打給助理。
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助理的電話號。
顧亭晚想起來之前一樣聊天記錄,拿起手機照了一下聊天記錄。
她按照電話打了過去。
自己最近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顧亭晚想了想,拿起手機打了過去。
趙默趕緊接了起來。
“老闆,是有什麼事情嗎?”
趙默現在正在整理張赫的爆料,今天晚上就要給自己的老闆洗白。
顧亭晚聽見對面有一些打字的聲音,想起來今天晚上還有一件大事要做。
“趙默,你找人來一下中山別墅,我有一個東西需要你們去化驗一下。”
“好的老闆,半小時之內。”
“好。”
顧亭晚不敢耽誤趙默的工作,今天晚上是週六,人流最強大的時候,釋出訊息會讓新聞被更多的人看見。
掛掉了電話,顧亭晚洗了個澡。
剛吹乾頭髮出來,看見樓下停著一輛車。
想著應該是趙默找人過來了。
顧亭晚簡單的穿了一個針織外套,穿了一個拖鞋,邋里邋遢的走了出去。
車裏麵的人沒出來,顧亭晚敲了敲車窗。
裡面的人緩緩拉開車窗,顧亭晚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