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再次綁走
喬夏月留下了大部分人來保護家裏的幾小隻和趙靜兒,就連曾凝夢都被她再三交代和趙靜兒待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曾凝夢是個十分識時務的人,最好的一點就是聽勸。
喬夏月看了一眼趙靜兒,淡然一笑:“靜兒,家裏就交給你了。”
趙靜兒似乎也預料到了要發生什麼事情,點了點頭:“嗯,阿景那邊就交給你了。”
“好。”
兩人對視一笑,隨後喬夏月這才離開。
她身邊什麼人都沒帶。
小朵小卉等人都留在了府中,她們不過是普通的宮女,沒有拳腳功夫,這個時候帶進宮裏反倒會成為拖累。
家裏有趙靜兒和陳嬸子,還有阿梧等人,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喬夏月坐上了前往宮裏的馬車。
馬車朝著前方駛去。喬夏月感受著馬車的速度,又從空間中摸出來一塊懷錶計算著時間,淡淡一笑。果然啊。
這不是去宮裏的路。
她並沒有聲張,沒過多久,便有迷煙傳了進來。
她掩住口鼻,等候了片刻後,裝作昏迷過去的樣子躺倒,發出“咚”的一聲。
和上次大差不多的手法,果然二皇子上次是替人背了鍋。
而且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這次用的迷煙濃度更高,若不是喬夏月長期飲用靈泉水改善體質,怕是也撐不住。
躺在馬車裏,喬夏月腦子不停的轉著。這一次出現的究竟是幕後主使,還是另一個背鍋俠呢?她有些好奇了。
不過她倒也不擔心,龍景行事先讓人偷偷給她傳了信,他是受了傷,但還不至於到垂死的地步。更何況他出發前喬夏月還特意秘密給了他藥泉水,不管什麼毛病,飲下藥泉水都可以吊命。
同時龍景行已經聯絡了龍蘊和和龍嘉澤二人,京中的軍隊已經開始在秘密調動了。
成敗,就在眼前了。
喬夏月心中一點都不緊張,反倒是十分平靜。
馬車沒多久便停了下來,她閉上眼睛,做出呼吸綿長的昏迷假象,很快便被人矇住眼睛堵上耳朵帶下了馬車。
這一次她沒有再被關到小黑屋,反倒是被安置在一間不錯的房間裡,捆上了手腳放在了床上後,才除掉了她眼上蒙著的黑布帶和耳中堵的棉絮。
腳步聲傳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別裝了,依照清河郡主的本事,這點小迷煙怕是不會讓你昏迷這麼久吧。”
喬夏月輕笑了一聲,坐起身來,看著眼前一點都沒有遮掩的謝成澤,淡淡挑眉:“居然是你啊,我還以為是睿王呢。”
謝成澤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是屬於成功者的笑意:“大嫂別來無恙啊。感覺如何?是不是手腳發軟,沒有一絲力氣?”
喬夏月神色驚慌了起來:“你到底做了什麼?!區區迷煙怎麼可能……”
“不然大嫂真當我這些日子去謝府是幹什麼呢?”謝成澤勾唇邪氣一笑:“自然是動些小手腳啊,畢竟大嫂在醫術上這麼厲害,我不得早做準備嘛~”
喬夏月卻是神態自然的解開了自己手上的繩索,將那繩子隨意地丟在了地上,眨巴了下眼睛:“原來你還知道啊,你那些小手腳可真是班門弄斧了呢!”
謝成澤神色未變,但卻又笑了起來:“但是大嫂儘管知道了又如何?不還是到了這裏?既然進了這裏,你就別想自己出去了。即便謝子安在錦衣衛指揮所又如何?他如今可是焦頭爛額呢。還有晟王殿下,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呢。”
“大嫂,我勸你不如就跟著我一起到睿王麾下,你定是能夠起到大作用的,好不好?”
謝成澤的語氣中帶著誘惑,喬夏月卻是挑眉:“你今日來只是爲了說服我?那還是省省吧。”
“自然不是。”謝成澤淡淡一笑:“大嫂便在這裏好好休息吧,娘和你妹妹那邊我會好好照顧的。”
“等到晟王不治身亡的那天,我會讓大嫂出來的。”
說罷,謝成澤關上門走了出去。
喬夏月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卻是根本不擔心。
她淡淡一笑,揉了揉眉心:“謝成澤果然是八百個心眼子啊。”
“睿王的人?嗤,還不一定呢……”
她看向窗外:“正好這幾日好好休息一下吧,他們若是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那可真是太廢了。”
喬夏月打了個哈欠,舒舒服服的躺回了床上。
……
喬夏月待在這裏已經兩天了。
謝成澤並沒有算為難她,吃喝一應俱全,還有小丫頭照顧她,只除了不許她出這個院子,算得上是沒什麼限制了。
但喬夏月也自是有自己的辦法獲取訊息。
第二日晚上,謝成澤掛著黑眼圈來看她,眼神忌憚:“怪不得大嫂能這般淡定,謝子安果然比我想的還要難纏很多呢。”
“彼此彼此。”喬夏月打了個哈欠:“還有事嗎?沒事我要睡覺了。”
“不過……”謝成澤邪氣一笑:“就算是這樣,我也想讓大哥心裏難受一下怎麼辦?”
他漸漸走近喬夏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大嫂不如跟了我吧,你我聯手,把謝子安弄死,殿下可是答應過我,一旦他榮登大寶,我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承恩王!一等親王!封王拜相,這可是謝子安做不到的。”
“錦衣衛副指揮使?聽起來威風,實際上不過是個盯梢的罷了!”謝成澤挑眉:“跟了我,你就是未來的王妃了,如何?”
喬夏月看著他眼中滿是算計的樣子,冷哼一聲:“你不過是想利用我要挾子安罷了。謝成澤,你當我真是個蠢的?”
“大嫂這話說得,你長得如此貌美,又怎麼知道我不心動呢?”謝成澤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到如今我還未娶妻,大嫂便從了我吧……”
喬夏月緊皺著眉頭,想要動手將謝成澤推開,卻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她心中又驚又疑:“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