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給你個毒丸子嚐嚐
“你這話說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喬夏月揉了揉耳朵:“我不只敢,還這麼做了呢。”
“哦,忘了告訴你,剛纔我只是讓她暈了過去,其實沒有給她下毒哦。”喬夏月衝着劉敏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這麼說是爲了讓你放鬆警惕,不好意思啦。”
劉敏氣的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
她捂著肚子,咬牙切齒道:“你……好……毒……”
但即便是這樣,劉敏還是鬆了口氣。
她可以出事,林書和不行。
林書和可是郡守之女!若是得罪了,她爹官位不保!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喬夏月輕鬆的哼著小調,又從懷裏磨出個藥丸子,捏著昏迷的林書和的下巴,隨後把藥丸子塞進了林書和的口中。
她轉頭看向劉敏,笑彎了眼睛:“現在,我纔給她吃了毒藥哦。”
劉敏被她這一下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芝麻掙扎著撲了過去:“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劉敏被芝麻這肥胖的身軀撲了一下,又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被迫醒了過來。
“芝麻……你壓死我了……”
“對不起小姐,你沒事吧小姐?”芝麻趕忙起身。
喬夏月則是好整以暇的將林書和拎到了一邊,自己在主位坐了下來,美滋滋的喝上一口林書和還沒動的茶。
“明前龍井,你們可真是會享受啊。”喬夏月眯起了眼睛:“這茶葉挺不錯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吃了喬夏月的毒藥,劉敏也不敢強勢了,外面的侍衛雖然還在,可也不敢輕舉妄動。
喬夏月便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中,邊喝茶邊吃點心。
“我想幹什麼?這不是應該問你麼?我在家裏好好的,偏生你們這些大家小姐沒事兒找茬。”喬夏月吃著蟹粉酥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喬夏月是任人欺負的脾氣麼?再說了,得罪大夫,還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給我們解藥,我們放你走。”林書和悠悠轉醒,看著喬夏月道。
“可別,你們在我這兒的信任度啊,就像那簸籮上的眼兒。沒一個實心兒的!”喬夏月吃光了一盤子蟹粉酥,順手在林書和那織錦蘇繡的裙子上擦了下手,成功留下來一個油亮亮爪子印。
林書和看的直皺眉頭:“那你要怎麼樣纔給我們解藥?”
喬夏月的眼珠一轉:“我得先想想。”
“快想!”林書和的肚子也難受了起來。
可還沒等喬夏月說出個所以然來,外面就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是誰在此處大吵大鬧?”
“夫人到——”
劉敏趕忙爬了起來,衝着外面跑了過去:“娘!喬夏月她欺負人,娘你得給我做主啊嗚嗚嗚~”
一個身穿棗紅色衣裙的貴婦人走了進來,正是劉敏的娘,劉夫人。
劉夫人進來後,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正座的喬夏月,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放肆!”
喬夏月只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啥都沒說,就坐在那兒嗑起了瓜子。
劉夫人也是個忍不得氣的,可她畢竟比劉敏多了幾十年的道行,即便生氣,面上也看不出來什麼。
劉敏挽著劉夫人的手哭道:“娘,喬夏月她給我和林書和下了毒!”
“什麼?!”劉夫人瞪大了眼睛,她快步走向喬夏月,質問道:“毒害朝廷命官的家屬,你可知該當何罪?!”
喬夏月只淡淡笑道:“那以權謀私,藐視人命,該當何罪?賄賂上司,又該當何罪?”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劉夫人冷哼一聲。
“難道不是麼?我明明並無過錯,卻因為林書和的不喜,你們便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我抓了來,一家老小跟著擔憂折騰。”喬夏月絲毫不怯的看著劉夫人。
“那也是你有錯在先!”劉夫人理所當然道。
“所以你們被反噬,也是理所當然啊。”喬夏月笑道:“忘了告訴你,這毒藥除了我無人可解,即便你們今兒個弄死我,能有郡守的獨女和縣令之女和我陪葬,我也是很值了呢!”
個屁!
天王老子的閨女給她陪葬都不值得!
她纔不想死!
這樣說不過是爲了威脅她們罷了!
喬夏月在心中呸了三聲。隨後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向劉夫人。
“娘,我不想死!”劉敏又哭哭啼啼了起來。
劉夫人比劉敏多了幾分心眼,便招了招手,讓人去叫府醫來。
可這一檢查之下,確如喬夏月所說,府醫只能看得出來劉敏和林書和中了毒,卻不知道中的什麼毒,如何解。
“去請古先生來吧。”劉夫人咬了咬唇道。
喬夏月伸了個懶腰:“這大晚上的我還沒吃飯呢,你們大夫隨意請,先給我來點吃的唄?”
劉夫人斟酌了一下,還是不敢完全得罪喬夏月。
萬一真的如她所說,除了她無人可解該怎麼辦?
劉夫人不敢拿自己女兒和郡守之女的性命開玩笑。
菜很快就上來了,四色小菜,喬夏月吃的十分開心,只是邊吃邊挑剔:“這蘿蔔切的太粗了。”
“這道菜味道太重了些。”
“不夠辣。”
劉夫人聽著她在那裏絮絮叨叨,恨不得把她的嘴給縫上。
可也只能忍著。
劉敏在一邊哭哭啼啼的,林書和黑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喬夏月則是在歡快的吃著東西,屋內氣氛十分詭異。
不一會兒,古鶴年便到了。
他一進來便看到了喬夏月,只和劉夫人拱了拱手,便大踏步的朝著喬夏月走了過去:“小先生,您怎麼在這裏?”
喬夏月一笑:“鶴年啊,你來了,這麼晚還折騰你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古鶴年立馬道:“不敢不敢。”
劉夫人聽著二人的話,不可置信的顫抖著問道:“古先生,您和這位……是什麼關係?”
“哦,這位是我的師父,因著她年輕,所以只讓我喊一聲小先生。”
古鶴年的話如驚雷一般,震得劉夫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