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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無功不受祿

    何雨柱一臉老實憨厚,“廠長你可別冤枉我,我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楚宇在一邊涼悠悠的說:“你衣服上的蔬菜汁,還有暗紅色帶血腥味兒的印子,難道不是在搬食堂的東西粘上的?”

    何雨柱脖子一梗,“我今天中午在工人食堂幫忙沾點這些,怎麼了?作為一個廚子,衣服上有點這些不是很正常嗎?”

    楚宇看向食堂主任,“今天工人食堂有羊肉和魚肉?”

    食堂主任一瞪眼,“哪能啊!這時候肉糧最缺,是我好不容易收購來待客的,工人食堂哪吃得上?”

    楚宇湊近拉起何雨柱的衣襬,輕輕一嗅,“這麼明顯的是羊羶味兒,你要是沒碰,怎麼可能粘上?”

    廠長和食堂主任立刻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飄忽了一下,張嘴想要繼續解釋,但又發現怎麼都說不通。

    很乾脆就破罐子破摔,“沒錯,就是我乾的,我就是看不慣你楚宇怎麼着?”

    一聽何雨柱這話,楚宇沒什麼反應,但是廠長氣的是頭頂冒煙。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何雨柱,你反了你!這可不是關係你私人恩怨的小事,你怎麼能以公謀私?”

    何雨柱只是悶聲不說話,隨便廠長怎麼說他都一聲不吭。

    看他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廠長更來氣。

    直接對何雨柱道:“你這樣必須得通報批評,然後罰你下工廠勞動一個月,你服不服?”

    “服,服,怎麼能不服。”何雨柱說著,沒有半點感情,完全就是口服心不服的樣子。

    廠長更加覺得不能慣著他。

    “行,那你就去,趕緊走。”

    話音剛落,何雨柱就轉身出去。

    食堂主任卻在一邊暗自發笑,廠長總算髮現這何雨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吧!

    廠長還有點餘怒未消,看到食堂主任這樣子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也是,一個主任,自己的東西都管不好,要你有什麼用?幹不好就別幹了!”

    食堂主任只覺得他是不殃及魚池的,完全沒覺得自己做得不夠,但也順從的道歉。

    “廠長放心,我以後會更加上心,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

    廠長心累的擺擺手,讓食堂主任離開,這纔看向楚宇,神情放鬆了許多。

    “今天多虧了你,不然就……”

    楚宇謙和的笑笑,“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廠長翻找了一通,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商業券,上面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字“收音機”。

    他遞給楚宇,“我這也沒什麼好東西,就獎勵你一張收音機券。”

    楚宇推脫,“無功不受祿。”

    廠長一臉嚴肅,“楚宇同志,這是你應該得的。”

    楚宇這才接過,道了聲謝。

    而何雨柱出了門就看到了李副廠長,何雨柱仍舊目空一切,直接要走。

    李副廠長卻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小聲道:“上次打我打得舒服吧?終究還不是要落到我的手裏。”

    之前他看上了一號車間的那個寡婦秦淮茹,本來在倉庫就要得手了,沒想到被突然衝出來的何雨柱給痛打了一頓,偏偏他還不得不認了這啞巴虧。

    現在只要何雨柱去了車間,他想弄他還不容易?

    何雨柱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他現在只把楚宇放在眼裏,對旁人都不屑一顧。

    這天下午下班前,整個軋鋼廠的工人都聽到了廣播:“誠信、友善是我們最美好的品德,用應該維護,人與人之間友好相處。

    今天在這裏通報批評我們的食堂大廚何雨柱,爲了一己私慾,做出了傷害軋鋼廠的事情,德行有損,下放到車間勞動改造……”

    下班的人群猶如潮涌,而在這人群中,何雨柱提著飯盒,兩眼無神的麻木的走著。

    身後的秦淮茹看見了他,立刻擠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你這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啊,怎麼被通報批評了?”

    何雨柱只是扭頭看了秦淮茹一眼,又轉頭低下,“還沒幹什麼,想壞楚宇的好事,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唄!”

    兩人並肩走著,秦淮茹踮腳一手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傻柱,別鑽牛角尖,盛極必衰,看他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易中海也聽到了廣播,臉色一臉陰沉,下班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會。

    許大茂之前被何雨柱打得那麼慘,聽到廣播還專門過來嘲笑一番。

    “這不是我們的何大廚嗎?品行不端,去車間下苦力,好好體驗體驗生活吧!”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還沒被打夠?想再來一架?”

    許大茂一噎,繼續嘚瑟,“算了,我每天放映完就能回去陪我老婆兒子,這種享受是你這孤家寡人不明白的。”

    何雨柱揚了揚拳頭,許大茂就不吭聲了,要是能把楚宇打一頓……他也打不過啊!

    而楚宇回到四合院,繼續幹他的木工,他正在重新打一張床,剛有個雛形,就已經引得院裏很多人眼饞了。

    白天在廠裡發生的好像都不是什麼事,他現在只是一個小木匠。

    三大媽也十分眼熱,對三大爺閻埠貴道:“我們也把床換換吧,這床還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打的,這麼老舊了。”

    閻埠貴瞥了她一眼,眼神落回書上,漫不經心道:“你懂什麼?床這些老物件,越用越有感情,換不得要錢嗎?”

    “可是我們那床腳都得墊木頭了,我們也讓楚宇打一張床吧!”

    “他,他來大院裏這麼久了,你見他什麼從手指縫露出點好處給過我們?他那種自私自利的人,你還能指望?”

    閻埠貴這麼一說,無異於是在三大媽的一腔熱血上澆了一盆冷水。

    她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就該挨千刀的自私鬼!”

    心思卻歇了下去。

    楚宇斜對門的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出門,像是看到肉的狼崽子,眼神鋒利的盯著楚宇,大喊:“姓楚的,你一天就知道在那裏鋸木頭,煩不煩啊!吵著我了!”

    楚宇頭也不回,就當沒聽見,惹得棒梗更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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