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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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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打探訊息

    鄭敏敏回去後,心裏有些悶悶的,她只當是天氣太冷,出門一趟被風吹的不舒服了。

    沒有想太多,也不願意想太多。

    她不知道紀靳言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平時裝滿資料的大腦現在裝滿了陳家陽是個什麼東西。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陳家陽不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天矇矇亮時,紀靳言就起床了,順便把周子林也叫醒了。

    哈欠滿天飛的周子林恨不得給紀靳言一榔頭,“你看看外面的天色,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就算你著急去大風村打聽訊息,人家村裏人也未必都起來了。”

    他翻了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等太陽出來了,再喊我。”

    紀靳言想想也是,靠在周子林房間的椅子上,一等就是兩三個小時。

    周子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紀靳言凝重的看著對面牆時,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房間的牆出現了什麼問題。

    “你在看什麼?”

    紀靳言淡聲說道:“在看實驗過程。”

    周子林:???

    哪來的實驗過程。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還是一堵光禿禿的牆,不由得問道:“這就是一堵牆,沒有實驗過程,你從哪實驗過程。”

    紀靳言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這裏,我投屏到牆上,你看不到。”

    合着是你想象的實驗過程啊。

    周子林咂舌,他一直知道紀靳言聰慧,天賦異稟,可他沒想到他還能憑空想象實驗過程。

    想到這裏,他有點好奇,“那你的實驗過程裡沒有出現失誤嗎?比如資料錯誤導致操作失誤,器皿損壞一類的?”

    “嗯,也有,不過都是想象的,結論並不嚴謹,還需回去後再實操一遍。”紀靳言微微眯了眯眸子,純黑色的眸子認真的讓周子林有些驚訝。

    他撓了撓頭,“哈,那祝你實驗成功。”

    “你還不起來嗎?太陽已經出來了,我們這次去大風村是爲了打探情況,不能引人注意,所以不能開車去,我們要坐車去。”

    紀靳言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手腕,墨色的眼眸看向周子林,“路陽鎮離大風村,還是有點距離的。”

    周子林“哦”了一聲,利落的起床洗漱。

    “嘶~真的好冷,早知道多穿一點了。”

    紀靳言笑了一聲,“誰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冷著吧。”

    周子林一邊洗臉一邊說道:“你太狠心了,居然讓我凍著,我們這麼鐵的關係,你也不說給我買件棉服,太讓我傷心了。”

    說是這麼說,紀靳言要是真給他買了棉服,周子林也不會穿的。

    他嫌棉服不好看,穿的臃腫顯壯。

    周子林是一個很重視外在的人。

    任何時候,他都希望自己的形象是風度翩翩,儒雅溫和,讓人看到就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當然,前提是,他沒上紀靳言這條賊船的話。

    周子林從小在京市長大,京市的車載人不像路陽鎮那般,有多少載多少。

    他和紀靳言被坐車的人擠的面目全非。

    就這,開車的師傅還覺得可以再塞兩個人,大喇叭似的喊,“大家再擠一擠,都往裏面擠一擠。”

    周子林忽然很後悔,聽信了紀靳言的話沒有開車。

    怕引人注目的話,他可以把車子停在大風村前面一個村子外啊。

    誰會想到車裏的人沒有進村,而是去下面的大風村了呢。

    然而這會後悔顯然是來不及了。

    一路顛簸,紀靳言和周子林在路口下了車。

    周子林下車後,大抵是因為要打探陳家陽的訊息,八卦的使他重新變成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

    他們不想驚動在大風村的鄭敏敏,所以一上來就問陳家在哪裏,得到陳傢俱體位置後,打探訊息時,從陳家繞了過去。

    隨著問到的內容越多,紀靳言的眉頭皺的越緊。

    連周子林都沉重起來。

    兩人躲著鄭敏敏來到大風村,又躲著鄭敏敏離開了大風村。

    大概走出去十來分鐘,周子林才悶悶不樂的開口,“這都叫什麼事啊。”

    “陳家陽和那個什麼……對,楚夢兒,既然有感情,幹嘛不在一起呢?他娶了鄭敏敏當後媽了,還和楚夢兒眉來眼去的,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還有鄭敏敏的爸媽,簡直不是東西,爲了給兒子攢錢娶媳婦,就把女兒給賣了,你聽到剛纔那些人說的嗎,他們對鄭敏敏從小就不好,非打即罵,不給飯吃更是經常的事。”

    “鄭敏敏他哥也有意思,他哥喜歡的居然也是楚夢兒,她哥和陳家陽還曾當著鄭敏敏的麵,為楚夢兒大打出手。”

    “更過分的是,陳家陽丟下孩子自己跑城裏去了,第一次走時沒有留錢,為什麼不留錢,不就打著讓鄭敏敏掏錢養孩子嗎?第二次走了,倒是留錢了,結果就留了二十。”

    “半大兒子吃窮老子,陳家陽估計都得往裏面貼錢,才能讓她三個繼子吃飽還能吃滿意。”

    “她三個繼子也不喜歡她,鄭敏敏嫁過去第一天,就直接說了不會認她,還說她只是來陳家伺候照顧他們的。”

    “她在大風村呆的肯定不開心,親人不在乎她,嫁的男人不在乎她,名義上的繼子更是看不起她,這都叫什麼事啊。”

    周子林嘰裡呱啦吐槽了一堆。

    說完心裏痛快了,扭頭看身旁的紀靳言,見他墨色眸色半垂,清冷的眉眼裏帶著肅殺之七。

    一愣。

    “靳言,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陳家陽……”

    昨天聽到這個名字時,紀靳言就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方纔聽周子林絮絮叨叨半天,他這纔想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我們上次回京市的路上,不是曾去處理過一件事情嗎?”

    周子林想了想,神情突然嫌棄,“那個男的?他叫陳家陽?”

    “聽林小姐說,他是叫陳家陽。”紀靳言嗓音淡淡的。

    周子林一言難盡,“如果是他的話,那就更不咋地了。”

    這人本事不大,吹牛皮倒是挺厲害,偏偏林小姐很吃他那一套,認為他十分有才,讓他進實驗室跟著其他搞研究的人一起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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