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眠之夜
“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洛之遙臉上染上一抹羞紅,她伸手準備去扶帝傾辰。
帝傾辰是赤著腳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水漬滴落在地上,在手即將觸碰到帝傾辰身體的那一瞬間,男人忽然腳下一滑,身子朝著洛之遙的方向倒了過去。
“小心!”洛之遙下意識的護著帝傾辰,兩人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倒在了地上,帝傾辰在上面,洛之遙在下面,兩人之間的距離只隔了不到10釐米,雙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房間曖、昧的氣息頓時上升到了極點。
“你……我……”洛之遙結結巴巴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別動。”帝傾辰騰出一隻手在洛之遙的臉上細細摩擦著,眼神溫柔似水。
“遙遙,我跟你說……”恰好就在此時,洛成推門進來,下一秒直接扔在了原地,“那個,你們繼續哈,當我不存在。”
說完,洛成飛一般的離開了房間,走時還不忘將房間門關上。
“爸!”看著關上的房門,洛之遙這才後知後覺,想叫住洛成,可洛成早就跑的沒影了。
突然的驚嚇,讓帝傾辰恢復了理智,他連忙從地上起身,月光照在他的背影上多了幾分慌亂,“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
帝傾辰落荒而逃的離開了臥室,洛之遙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癱在地上,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甚至有一種即將要跳出來的感覺。
今夜註定不眠。
帝傾辰在書房裏待了一晚上,而洛之遙也因為昨晚的事情一晚上沒有睡著。
第二天,洛之遙頂著黑眼圈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洛丫頭,昨晚沒有休息好嗎?”帝老爺子第一個注意到洛之遙的臉色不是很好,開口關切的詢問到。
“我沒事。”洛之遙搖頭,腦海裏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頰就莫名的發燙。
看洛之遙這副懷春一般的表情,帝老爺子似乎立馬就明白了,洛之遙沒有睡好的原因,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懂,年輕人嘛。”
“爺爺!”洛之遙反應過來嬌嗔一句,她和帝傾辰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看帝老爺子的這個表情,她就算開口解釋了,帝老爺子也不一定會相信,反而會將事實越抹越黑。
“我先出去了。”洛之遙找藉口離開了別墅,他來到醫院,想去看看溫子羽現在的情況。
問了門口的護士,洛之遙找到溫子羽現在的病房,好在溫子羽身上都是些皮外傷,此刻的他已經甦醒,正半靠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的飄雪。
見洛之遙進來了,溫子羽轉頭回應洛之遙一個淺淺的笑容。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洛之遙搬了個凳子坐在溫子羽身邊,房間裡只有溫子羽一人,他有些好奇趙卿宴現在在哪?
“沒有。”溫子羽保持著笑容,“一些小傷罷了,以前又不是沒有受過。”
“趙卿宴呢?”洛之遙此次來是來找趙卿宴的。
“他在趙姐姐的病房。”爲了方便趙卿宴兩邊跑,藍池專門將趙如玉和溫子羽的病房調到了一起,此刻趙卿宴就在隔壁病房。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他。”洛之遙簡單囑咐兩句後離開了病房。
她來到趙如玉的病房門口,透過那玻璃窗看向裡面的姐弟二人,趙卿宴正細心的為趙如玉擦拭著身體,動作很輕,看向趙如玉的視線中也充滿了溫柔。
洛之遙不想打擾二人的獨處時光,便在門口等著。
直到趙卿宴為趙如玉擦拭完身體後,他才走出病房,一出來就看到了洛之遙。
“你怎麼來了?”趙卿宴的視線帶著些許的疑惑,洛之遙已經按照約定帶他來見趙如玉了,他們之間好像沒有其他事情可以說的了。
“王謙他們被安排到了安全區的護衛隊,他們很安全,也不用去做那些拼命的事情了。”洛之遙開口,她來是告訴趙卿宴王謙等人的下落的,畢竟是她帶進安全區的人,好人做到底,索性就給他們安排一個輕鬆點的活兒。
趙卿宴淺淺一笑,沒有否定洛之遙的安排,但他知道他們都不甘心做平凡的人。
“洛小姐,藍先生有請。”洛之遙還沒有明白趙卿宴的笑是何意思時,藍池的手下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出什麼事了嗎?”一般沒有什麼大事,藍池是不會找她的。
“藍先生說洛小姐去了就知道了,具體什麼原因,屬相也不清楚。”
洛之遙也不想為難他,便帶著趙卿宴去找了藍池。
藍池正在處理這安全區的其他事情,王謙三人站在辦公室裏。
“你們這是?”洛之遙有些不解的看著站在辦公室裏的三人。
“洛小姐,不瞞你說,我們打打殺殺慣了,恐怕習慣不了如今安穩的生活。”王謙是個粗漢子,他說話一向很直白。
末世以來,他們小隊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如今突然安慰下來倒是有些不習慣,況且他們也不想寄人籬下。
“所以,你們來是?”洛之遙心裏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只是還不確定,都不如將問題重新拋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回答。
“我們想成立一支單獨的小隊,可以外出的那種。”王謙撓了撓後腦勺,倒也不客氣,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星海市的安全區以封閉為主,平日裏除了派出的小隊,普通人或異能者不得隨意進出安全區,這樣一來是爲了保護安全區內部的安全,二來可以更有效的保護異能者和那些普通人的安慰。
“實話跟您說了吧。”憋了半天的話,王謙終於憋不住了,“我們這些人跟慣了隊長,已經過不過如此安穩的日子了。”
沒想到末世裡竟然還有人嫌棄安穩日子,有吃有喝,還不會受到危險,這種好事放在安全區裡其他人身上都是擠破腦袋都想獲得的機會,他們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對那些危險的事情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