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巫神教教主
但這時,熟悉的聲音卻從洛之遙背後響起。
“阿遙。”洛之遙一轉頭便對上了帝傾辰擔憂的目光,男人身上染了不少鮮血,不難看出,他是一路殺進來的。
在洛之遙離開後,帝傾辰心裏慌得厲害,猶豫之後,他還是決定來醫院找洛之遙。
他怎麼來了?!
洛之遙驚訝,衝着帝傾辰大喊:“回去。”
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林清綿得逞一笑,“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罷,林清綿打了個響指,一瞬間母體佔據了帝傾辰的腦海,控制著帝傾辰的身體。
帝傾辰的目光頓時失去了顏色,呆滯的走向林清綿。
洛之遙伸出手去拉帝傾辰,卻被帝傾辰一把甩開。
男人頭也不回的走到林清綿身邊。
“不好意思,你最在意的兩個人現在都在我手裏。”林清綿故作囂張的依靠在帝傾辰的懷裏故作一副親密的姿態,那模樣像是故意做給洛之遙看的。
“卑鄙無恥。”洛之遙罵了一句。
“給你一個選擇,一邊是和你一起長大的領家大哥哥,一邊是你心愛之人,二選一,我很期待你的選擇。”林清綿操控著兩人一起站在洛之遙面前。
洛之遙咬牙,不知該如何選擇。
她必須要在親情和愛情之中做出選擇。
洛之遙氣到肩膀微微顫抖著,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指向藍池,“我選他。”
聽到洛之遙的回答,林清綿大笑出聲,“聽到沒,你的心上人選了別的男人。”
帝傾辰的身體威微微顫抖著,他的雖然被鐵線蟲控制,但他的神識還是清醒的。
當他聽到洛之遙選擇藍池時,他心痛到幾乎窒息。
“真可憐,洛之遙,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林清綿同情的看向洛之遙。
“是嗎?”洛之遙眯起眼睛,看向林清綿背後的窗戶。
她的辛巴來了。
下一秒,林清綿背後的窗戶破碎,玻璃炸開,辛巴破窗而入,它吊起帝傾辰,飛身離開。
趁林清綿分神的那一刻,洛之遙將藍池打暈放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她來之前可是想過想過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帝傾辰是母體的寄生者,是出乎洛之遙意料的。
“你!”林清綿瞪大眼睛,突然起來的反轉讓她氣的漲紅了臉頰。
洛之遙掏了掏耳朵,張開雙手,一道冰牆將兩人和那些被寄生了的病人隔離開來,“吵死了。”
她之所以拖到現在是想從林清綿身上打探一點有關洛輕輕的事情,可誰知道,她一直都在說自己,耐性被耗光了,索性她也不裝了。
“說吧,你對洛輕輕的瞭解有多少。”辦公室裏有凳子,洛之遙走上前,坐下,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我是不會說的。”她恨洛輕輕是真的,但關於天凌市的一切,她都不會開口告訴洛之遙。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唄。
洛之遙反手從空間裡拿出一瓶毒藥,她走到林清綿面前,鉗制住林清綿的嘴,儘管林清綿有在反抗,但她的力氣比不過洛之遙。
毒藥順著林清綿的嗓子嚥了進去,這毒很快就發作了。
林清綿的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她能感覺到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在一點點被這毒藥腐蝕。
“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林清綿神情痛苦,她在地上不斷翻滾著。
只是洛之遙不會輕易放過她,就衝林清綿敢對她男人動手這件事,她便想了不下百種弄死林清綿的方法。
想死?沒那麼容易。
“既然你有本事招惹我,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洛之遙坐回那個位置,居高臨下的俯視林清綿。
藥性漸漸強烈,林清綿痛不欲生。
“殺了我!”
洛之遙依舊坐著不動。
“洛之遙,你個賤人,詛咒你不得好死!”無論林清綿罵的有多難聽,洛之遙始終保持著一副不聽不看的態度。
終究林清綿忍不了了,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向洛之遙乞求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生不如死的感覺異常難受,男人都不一定能忍住,更別說林清綿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了。
“這就對了。”洛之遙我勾起一抹笑容,腳步輕快的走到林清綿面前:“洛輕輕現在在哪兒?”
“天凌市。”
“她的異能是什麼?”
“木系。”
“洛輕輕的身份呢?”
“聖女。”
洛之遙問一個,林清綿回答一個。
聖女?
洛之遙滿腦子疑惑,上一世可沒有出現過這個名詞。
莫非因為她的出現,所有事情正在發生改變?
林清綿痛得說不出話來,洛之遙反手從空間裡取出解藥,放進林清綿嘴裏,暫時緩解了林清綿腹部的疼痛。
“跟我說說天凌市的事情。”
林清綿滿頭大汗,一臉虛弱的癱在地上緩了好久才慢慢開口,“天凌市的成立完全是依靠著巫神教的教主,如果沒有那位教主,天凌市的安全區根本不復存在。”
林清綿開口同洛之遙說著,說完一段話,她要緩好長一段時間才接著說下一句:“洛輕輕現在的身份是巫神教的聖女,是眾人追捧的物件,有人預言,說林清綿能夠帶領大家在末世中生活下去。”洛之遙思索了片刻,如此迷信的話,竟然真的會有人相信。
不過也是,末世裡面對強大的變異獸,大家都失去了生的希望,而那語言的出現,卻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希望。
在加上巫神教那所謂的教主實力強大,他又自詡有預言的天賦,眾人便對他深信不疑。
洛之遙頓時將巫神教的教主和之前她見過的神秘人聯絡到了一起。
有些事情是前世從未發生過的,這一世她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還有呢?”洛之遙繼續詢問,“你知道那教主是什麼身份嗎?”
“不知道。”提起巫神教教主時,林清綿驚恐的搖了搖頭,整個天凌市沒有人敢猜測那位教主的身份,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聽說但凡是見了那教主真面目的人,全都沒有活過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