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言之鑿鑿的詆譭
沒等王鴻海把話說完,門外的家丁就闖了進來。
“少,少爺,門外既來了官府的人,也沾滿了不少的玄甲鐵騎兵。”
哪裏見過這種大場面的家丁,結結巴巴的彙報著外面的聲勢浩大的場面。
聽到這話的王鴻海立刻笑了出來。
“蘇墨你的死期到了!”
說罷,立刻就讓門外的小廝將人迎進來。
而官府派來的人,自然是和趙家夫婦十分熟絡。
王洛依擔心的同時,抬眼便看到了一臉陰沉的幽奎將軍,心中頓時安定了不少。
就算王鴻海想要動什麼手腳,趙家夫婦明面上也絕對不會和玄甲鐵騎過不去。
就怕是這回就連幽奎將軍也保不住蘇墨了。
然而,還沒等幽奎將軍開口。
王鴻海便惡人先告狀的當著眾人的麵說道。
“想必玄甲鐵騎是看著訊號炮被人燃起,所以纔來到我王家府上,是或不是?”
面對王鴻海的追問,幽奎不耐煩應了聲。
雖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看著主上並未言語的份上,只能按兵不動。
以免打草驚蛇,破壞了主上的計劃。
得到肯定答覆的王鴻海拍手叫好,直接走到了官兵的面前指著蘇墨。
“請大人做主,蘇墨私自盜用軍中物品,佔爲己用,按照律法,其罪當誅。”
“連鎮國元帥座下玄甲鐵騎之物都敢偷,說不定還是個通敵叛國的奸細,必須要處死啊!”
王鴻海將蘇墨的身份說的撲朔迷離,讓一眾人聽的心驚膽戰。
而來此的官兵也看出了蘇墨靈力非凡,是個修靈的高手。
“此話當真?”
面對衙門官兵的質問,趙家夫婦擺了擺手,就將領頭之人叫到了身前。
“趙老爺看來有話要說?”
晾是官府之人,知曉趙家在此和丞相關係的,自然要低一頭。
趙坤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
“我們雖為官甲商販,但也絕對不允許有叛國通敵之人存在,如今證據確鑿,大人還在等什麼?”
“是是是,趙老爺言之有理。”
連連複合的官兵知道,若要定蘇墨之罪。
勢必要讓玄甲鐵騎確認,蘇墨真的動用的是軍中之物。
左右兩方都是得罪不起之人。
蘇墨反而成了眾人眼前升官發財的契機。
若是能在玄甲鐵騎面前抓到判敵通國之人。
彙報到鎮國元帥那裏,日後必定能收穫元帥的青睞。
此刻領頭官兵心中美滋滋的想著,面上卻十分謹慎的走到蘇墨面前,認真盤問。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用軍中的訊號彈將玄甲鐵騎引來這裏,你可知罪!”
蘇墨看著不問證據直接給自己定罪的官兵,冷哼了一聲。
“看來你們這些府衙的官兵,也都是些不分是非黑白的草包!”
聽到蘇墨竟敢堂而皇之的罵自己,身後的官兵立刻躁動了起來。
“竟然對我們大人出言不遜,待會兒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人,這蘇墨目中無人,定是奸細,不能讓他僥倖逃脫啊!”
王鴻海見此一幕,也吃定了蘇墨別無他法。
現如今只要等著玄甲鐵騎承認,他們的確是被蘇墨的訊號炮所引來,就能夠給蘇墨定罪。
此人證物證俱在,王鴻海跳起腳就要讓蘇墨跪在地上認罪。
這個時候的幽奎眼睛死死的盯著蘇墨。
主上這時還並未給出任何訊號,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眼下這群權商勾結之輩,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見玄甲鐵騎的幽奎將軍並無言語,帶頭的官兵上前問道。
“不知將軍可有異議?以蘇墨的身份,尚且有諸多可疑之處,單論隨意盜用軍中之物,就該就地伏法。”
“若是將軍認可王家和趙家夫婦之詞,我們即刻就要帶犯人離開。”
聽到這話的王闊以二話不說就攔在了諸多官兵面前。
“我看你們誰敢上前帶走我夫君。”
“若非趙家夫婦強搶民女,蘇墨他也不會來此救人,若真追溯其罪魁禍首,他趙家也難逃干係。”
一向文文弱弱的王洛依看到府衙的官兵,分明是有意針對蘇墨。
在趙家夫婦的權勢之下,就算沒有得到玄甲鐵騎的認可,就要治蘇墨通敵之罪,簡直無中生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幽奎將軍,我夫君並非有意要用軍中之物,實屬危機萬分,迫不得已才藉此訊號,望將軍來主持公道罷了。”
“是趙家人權商勾結,竟要將我強取豪奪,做他人之妻!”
蘇墨看著聲嘶力竭擋在自己面前的洛依,隨即上前,給了幽奎一個眼神的指示。
“不錯,若非他趙家人仗勢欺人,光天化日,竟敢起這般勾當,如此目無王法,將軍是該徹查!”
聽到主上這麼說,幽奎立刻會意。
轉過身來就對趙家夫婦問道。
“他說的可否屬實?”
王鴻海連忙擺手,站了出來。
“蘇墨完全是在胡說八道,王洛依乃我王家之何女,嫁給蘇墨,那也要得到我們王家的認可。”
“如今是她的出嫁之日,蘇墨反倒上門搶親,顛倒黑白之人,是他纔對。”
王洛依倒也不懼。
“聚芳閣大婚之日,將軍你也是在場的,如今誰人不知我王洛依是蘇墨的妻子。”
眼下的府衙官兵十分為難。
縱使他們跟趙家夫婦來往密切,肯定不能給他們定罪。
可玄甲鐵騎在此,這個面子也不能不給。
趙坤怒斥一聲,絲毫沒有將幽奎和玄甲鐵騎放在眼裏的意思。
“老夫倒是有話要說,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婚當日,既無父母在場,也無證婚長輩,算什麼禮成?我趙家娶王洛依可是當朝丞相親口應允!”
趙坤死皮賴臉的看著幽奎,以丞相在朝中的地位,萬萬不需要忌憚區區玄甲鐵騎。
此刻的蘇墨一眼就看出了趙坤的死穴,抬眉一笑,耐人尋味的看著王趙兩家。
若非自己親自在場,這般顛倒黑白的說辭,一如當年蘇家污衊自己為蘇譯頂罪那般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