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你想的美
“住手!”
在看到阿峰挨刀子的時候,郝小琪終於妥協了,或許她可以讓別人為自己受苦,但是真的不能看著別人因為自己的感情去送死。
如果這樣的話,她就算是死了也閉不上眼。
“怎麼了阿姐?看這個樣子是心疼了吧?不過這不應該啊?阿姐怎麼會心疼別人呢?阿姐的心裏不就只有那個什麼王子一個人嗎?王子現在正躺在地上呢,阿姐還是多看看地上的王子吧,不然到時候要是王子沒了,可就看不成了。”
阿洋說的輕聲細語的,那個感覺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郝小琪看著阿洋笑眯眯的樣子,只覺得自己身上毛骨悚然。
“所以我到底做了什麼?我當初是撿了一頭狼回來,是嗎?如果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就應該讓你死在外面。”
聽到這麼傷人的話以後,阿洋的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
“是啊,我真的是不明白,阿姐既然把我撿回來,那為什麼不一直留在我身邊?要拋下我自己走了?讓我一個人留下來受這種欺負?”
阿洋氣呼呼的說道,那種語氣也是幾乎癲狂的。
聽到阿洋這麼說的時候,阿峰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從來都沒有人欺負過你,一直都是你欺負別人,說什麼別人欺負你,也只不過是你想做老大的藉口罷了。”
郝小琪聽到這裏的時候傻了眼,她一直以為自己離開以後,阿洋在這裏經常被人欺負,卻沒有想到,竟然從阿峰的嘴裏聽到了另外一個版本。
這邊沒有等阿峰把話說完,幾個人就把他摁在地上噼裡啪啦的打了一頓,縱使他們的拳頭一個個的打在了阿峰的身上,阿峰卻沒有求饒。
“我說的沒錯吧?你們惱羞成怒了?那就說明我說的都是對的?我為什麼沒有離開這裏?我就是想有朝一日大姐大回到這裏,我把你們的事情全都戳穿。”
郝小琪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沒有想到這個就連自己已經不要的幫會,一個連自己都嫌棄的暗影,在阿峰的心裏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你們住手,讓阿峰把話說完,我想聽一下阿峰說的,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群的那群人為什麼好好的就都沒了?”
雖然郝小琪已經這麼說了,但是那群人都是阿洋的,並沒有因為郝小琪的阻止而停下手裏的動作。
“我說的你們聽到了嗎?我讓你們住手?再不住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郝小琪惱羞成怒,阿洋似乎也是看出來了,他對眾人擺了擺手,那群人馬上停止了手裡的動作。
阿峰坐在地上,抹了一把鼻血,看著自己渾身是血,哭笑不得。
“當初那些話只不過是阿洋找的藉口而已,是因為阿洋想做暗影的老大,可是他的資歷不夠,他什麼都不夠,他年紀是最小的,也沒有為暗影立下過汗馬功勞,所以大家就不服氣他。”
在阿峰說這番話的時候,阿洋一直低著頭,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可是又倔強的不願意承認。
“所以你給我講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到底為什麼這麼做?事情真的不像阿洋說的那個樣子,對吧?”
阿峰微微點了點頭。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根本就沒有人要傷害大姐大,大姐大你想一下,那些孩子們都是被你找回來的,如果你能過上好日子,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他們為什麼要從中搞破壞呢?”
“都是他,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搞鬼,是他內心不平。”
阿峰指著阿洋,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讓大姐大,他以為其他兄弟都是不滿的,有告訴其他的兄弟,大姐大是因為嫌棄這裏,所以纔不願意回來的,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兄弟們內心也有了埋怨,可是兄弟們從來都不是埋怨大姐大,兄弟們埋怨的是他。”
“這個傢伙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除了賣慘什麼都不會,可是他卻想做這裏的老大,就是因為大家都不服氣,所以他從中挑撥,讓其他的兄弟互相傷害,最後他就坐收漁翁之利。”
阿洋聽到這裏不樂意了,上去就想打架,卻被郝小琪給攔下來了。
“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你知道什麼!本來就是那群人,是他們該死,他們不尊重阿姐,阿姐走了之後,他們非但沒有難過,還覺得一個女孩子就應該嫁人,就應該去讀兩本書,還說什麼暗影這個工作就應該交給男孩子。”
“男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又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好好的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嗎!憑什麼都讓他們佔了?他們不就覺得自己是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直到這個時候,郝小琪才弄明白,原來從始至終那幫臭小子都沒有說過自己的壞話。
他們之所以說女孩子就應該有一份正經的工作,不過就是想替郝小琪開拖把了,就是想讓別人覺得女孩子做這個不合適,其實話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們從來沒有說過要陷害自己的話,更沒有想過要傷害自己。
“你是說,那群被我養大的孩子,他們沒有痛恨我,沒有責備我離開這裏是嗎?”
本來,郝小琪的心裏是內疚的,在聽到阿峰這麼說之後,心裏也好受多了。
“當然沒有了,包括我在內,我們都是大姐大,從外面撿回來的孩子,而且大姐大從來沒有說過要做第一把交椅,從那個時候我們就應該知道了,大姐大是早晚都會離開這裏的,我們又有什麼資格阻止呢?”
聽到這裏的時候,郝小琪也徹底明白了,原來阿洋口中的那些保護只不過是假的,是阿洋想束縛自己的一個手段罷了。
“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難道說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知道這件事情嗎?”
對於郝小琪的話,阿洋卻不以為然,那種感覺,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一樣。
“知道了又怎麼樣?現在權利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