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崔秀才上門
宋大人看著江雪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是我大夏國有你主事,說不定咱就兵強馬壯,安居樂業了。”
江雪對於這樣的奉承只覺得很受用,滿臉笑意。
回去的路上,傅雲川看著江雪詢問:“既然你答應將藥材給宋大人和裕辰王,那崔秀才那邊你打算如何?”
“這還不簡單,他不是付了一些定金了嘛,我們退給他也就是了,誰讓藥材在我們是手上,他若是早些拉走,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他敢如何?最多憤怒之際的時候前去報官,可是結果又能夠怎麼樣?宋大人只怕是會打他個落花流水。”江雪得意的冷哼了一聲。
傅雲川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江雪滿臉無奈道:“你這女人還真是惹不起。”
“誰讓他之前算計咱們的,沒對他動手給一個嚴重的教訓已經是還了他的救命之恩了,如今也是他自己罪有應得,活該。”江雪提起來崔秀才就氣不打一處來。
傅雲川沒有再說話,兩個人直接朝著莊上的倉庫走去,沒過多久,宋大人便派遣著馬車抵達,眾多的衙役和皮草莊上的夥計整整搬了一個下午,直到日落西山這才完事。
“宋大人,這些夠不夠?”江雪站在馬車上看著他開口詢問。
宋大人喜笑顏開,連連點頭:“足夠了,足夠了,整整三十馬車,這下將士們可以敞開吃了。”
江雪聽罷跳下了馬車,隨後看著宋大人開口道:“既然是這樣,事不宜遲,十萬火急的事情耽擱不得,您立即下令讓人啟程吧,山高路遠的,早些出發準是沒錯的。”
宋大人聞言覺得有些道理,立即點了點頭:“沒錯,不過也不算太遠,出了北疆境內三十里也就到了,最多行軍也就是一夜,現在出發,明日清晨就能到,全程我會讓捕頭護送,剛剛我也給裕辰王送去了訊息,他也會派兵過來接應的。”
江雪松了一口氣:“既然是這樣,快出發吧。”
宋大人立即命人帶著糧草和藥材,朝著鎮子外而去。
“糧草送走了,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今晚到我府上,我準備一些好酒,感謝你們夫妻二人。”看得出來宋大人很開心,江雪與傅雲川也沒有推辭,三個人朝著宋府而去。
第二天一早,得知了江雪把所有的藥材給賣了,崔秀才氣不打一處來,帶著人便趕到了江雪家中。
聽著門外震耳欲聾的敲門聲,江雪一下子被驚醒,隨後便是滔天的怒火讓她騰地一下爬起床來,傅雲川也同樣醒了過來,看著江雪的樣子,他連忙開口安撫。
“別生氣,說不定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我先去看看,你再睡會。”傅雲川安撫江雪的脾氣,她也只能作罷,傅雲川隨後穿好衣服,朝著外邊走去,將門開啟。
開啟門的一瞬間,崔秀才帶著一眾人直接衝了出來,傅雲川見狀連忙後退了兩步,等到看清了來人是崔秀才以後,他立即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
“崔老闆這大清早的想要幹什麼?帶來了這麼多人,莫不是準備要抄家?”傅雲川目光掃過去不怒自威,盯著崔秀才幽幽開口發問。
“少說廢話,傅雲川,你們不守約定,壞了做生意的規矩,今日我就是來教訓教訓你們,給我砸。”崔秀才怒不可遏,指使著手下人準備在院子裡動手。
傅雲川看向了一旁的一個那些棍子的小嘍囉,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迴旋腿,踢得他倒地不起一動不動。
眾人見狀誰也不敢再輕易動手,正在這時,江雪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崔老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如今這般與之前還真是天壤之別啊,怎麼?今日莫不是來自取其辱的,用不用我把之前的事情仔細的說給大家都聽聽?”江雪冷眼看著崔秀才開口道。
“你……江雪,是你毀約在先,你我之間已經有了約定,這藥材會賣給我,如今你為何讓別人拉走了?你可是收了我的定金。”崔秀才不想正面跟江雪硬碰硬,他知道這樣對自己來說沒什麼好處,所以只能夠揪住自己佔禮的地方開始說道。
“收了你的定金又能夠怎麼樣,給,這是你當初的銀票,原封不動,全都還給你。”江雪說著將銀票扔了過去,看著崔秀才一臉不屑。
崔秀才身邊的小嘍囉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連忙眼疾手快的將銀票從地上撿了起來。
“好好好,江雪,你最好不要後悔。”崔秀才說著便轉過身,歇斯底里的怒吼:“我們走。”
說罷,眾人連忙魚貫而出,後邊的幾個人還不忘記帶著那個已經昏迷不醒的同伴。
崔秀才從江雪家出來,身後的夥計誰也不敢出聲,崔秀才轉過頭看著緊閉的大門,冷哼了一聲隨後開口:“好你個江雪,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說完,便轉過頭,帶著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府衙而去。
江雪並不擔心崔秀才會做什麼,無論他做什麼都是自取其辱,所以索性就不再管她。直接回到了房間繼續補覺。
宋大人正在等待著裕辰王的訊息,聽到鳴冤鼓敲的厲害,也不敢耽擱,連忙讓人準備升堂。
當他看到是崔秀才鳴冤告狀的時候愣了一下,面色也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只不過沒有讓他看到。
“堂下何人,所鳴何冤啊?”宋大人一拍驚堂木,直接開口。
“啟稟大人,是在下啊,您不記得了?”崔秀才笑著開口同宋大人套近乎。
“呦,崔老闆?真是難得啊,不知今日過來,有何公幹?”宋大人打量了她一番隨後開口。
“啟稟大人,我今日過來是想要讓您替我申冤做主的啊,您與家父先前可是故交,這樣說來,我可是您世侄,這樣的關係,咱們可都是一家人,我被人欺辱,我如今也只能來找您了。”崔秀才說著低下了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言語之中全然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