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劉奇
“走吧,先四處逛逛觀察一下。”見這次行動作廢,那也就沒必要在這兒繼續呆下去了。
阿妙點了點頭,和我轉身就準備離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裡滿是懷疑的問道:“你是吳損?”
我轉過頭,竟然是劉奇,他又下來了。
我和阿妙對視了一眼,這是個什麼走向?
我點了點頭:“我是吳損。”
只能不變應萬變了。
“你是陰差?”劉奇的臉色有些古怪。
而我內心更加震撼:“你怎麼知道?”
劉奇擺了擺手,沒有回答我,自顧自地說道:“你認識黑白無常?”
我嚥了嚥唾沫,然後緩緩點頭。
這時候我就看見劉奇面色古怪:“昨晚黑白無常和我說的。”
“什麼意思?”我大腦已經轉不過來了。
這時候,就看見劉奇拿起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和我們說:“你等我一下,我去請個假。”
只能說人人都是勞碌的命,誰都不容易。
不一會兒,劉奇請好了假:“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吧。”
我點了點頭:“我和我女朋友纔來省城,還不太熟悉,就麻煩劉哥帶個路。”
劉奇點了點頭:“那就去大廈二樓的咖啡館吧。”
反正劉奇這麼說了,我就聽他安排就是了。
沒一會兒,劉奇把我們帶了上去,坐在位置上,劉奇拿著點單牌然後問道:“你們喝什麼?”
其實咖啡這玩意兒我是喝不來的,小時候我看電視就感覺廣告裡的咖啡挺好奇。哭著鬧著讓爺爺給我買。
結果爺爺後來給我買回來了一箱那種速溶,我泡了第一杯,苦的我直接噴出來。最後還是爺爺皺著眉頭把它們全喝了。
所以我就直接回答:“別太苦的都行。”
阿妙點了點頭:“我和她一樣。”
當時因為咖啡這事兒,阿妙笑了我好久,她自然也知道這玩意兒特別苦。
劉奇點了點頭:“那就兩杯橙汁一杯卡布奇諾。”
我們也沒意見。
不一會兒,三杯飲料就端了上來。
等到服務員走了之後,劉奇才看著我們:“其實,我對鬼啊神的,一點兒也不信。”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攪動著手中的咖啡:“我昨晚夢到黑白無常,他們說三天後我必死無疑,我以為只是做了個不太恐怖的噩夢,也沒想太多。後來,黑白無常告訴我,如果想保住小命,就找一個叫吳損的人尋求幫助。”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黑白無常給他託夢了。估計兩位無常老爺也是擔心不知道我該怎麼和劉奇進行開展,所以出手幫忙了吧。
劉奇端起杯子捧在手心:“然後我腦海裏就出現了你的模樣。其實你應該也有感覺,就是正常人做了夢醒來之後,關於夢的記憶會越來越模糊。”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也的確是這樣的,甚至很多時候人清醒過來會忘了自己昨晚有做過夢。
“但是奇怪的是,有關這段夢的記憶我卻越來越清晰。我也只是覺得奇怪,但是並沒有當回事。直到今早。”
劉奇將手中的咖啡放下,抓著自己的頭髮:“今早我碰見了一個算命的,那個算命的和我說,三天後我有血光之災。本來昨晚就做了這個夢,今早那個算命先生直接拉著我就和我說我有血光之災,我當然心裏就發毛。”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竟然還有算命先生能算到這個,可見此人功力不淺。
“再然後,這個算命先生就讓我在匯都大廈找吳損。夢裏的黑白無常讓我找你,算命先生也讓我找你。我這才把這事當真了。”
“那你當時怎麼不直接找我,反而還先進了電梯又下來?”
我就是隨口一問,但是卻發現劉奇支支吾吾的。
這不免讓我有些好奇了。
過了好一會兒,劉奇才解釋道:“主要我感覺那個算命先生像個神棍,滿嘴套套詞,完了還非找我要了三十塊錢說要吃早飯。”
……
我和阿妙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兆吉凶。”
我就看見劉奇的眼睛都亮了:“啊對對!就是這個!”
我見劉奇已經接觸了黑白無常和老神棍,就把老神棍的事和匯都大廈每年都有死人的事給他說了。
說完之後,劉奇臉色蒼白:“匯都大廈要死人的事,我倒是有所耳聞,但我還不知道每年都有。照你這麼說,下一個就是我沒跑了?”
我點了點頭:“劉哥,恐怕是的。”
劉奇直接癱在了沙發上,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盡力的安慰:“劉哥,你先安心,我們既然找到你了,那肯定就是要把這事解決。”
聽我這麼說,劉奇才感覺緩了過來:“好,我現在腦子很亂,我只能相信你們,你們也沒圖錢……額,早上那個算命先生除外。反正大概就是,我把我的命交在你們手上了。”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劉奇這時候可能也緩了過來:“走吧,去我單位待著吧。這幾天就麻煩二位保護我了。”
我有些驚訝:“上班還能帶家屬嗎?”
直到這個時候,我纔在劉奇的臉上看到一絲自信的笑容:“我好歹也是經理,是有自己辦公室的,二位就在辦公室,我到時候就說是客戶就好了。”
“經理也要請假嗎?”
這個問題問完我就後悔了,這問題顯得我像個傻子。
劉奇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便準備帶我們上樓了。
就在進了電梯後,電梯門馬上關上的時候,一隻手直接伸了進來:“勞駕。”
我趕緊把門按開,隨之進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雖然從沒見過這人,但我從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年輕人見到我,眼神裡也是閃過了一絲驚訝。
雖然這種驚訝轉瞬即逝,但我還是注意到了。
年輕人在8樓停,而我們則是要去24樓,電梯上行一路無話。
直到他到了8樓,離開電梯的時候,我似乎聽見他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