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星和長恆子一臉驚愕的看向莫攀，簡直就覺得他在睜眼說瞎話，但是想到平日裏三師兄的為人，又覺得他不可能說瞎話，可是小師妹那麼善良，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三師兄會不會看錯了人？”歡星遲疑的分析，總之就是不相信甜美可人的小師妹會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

    莫攀皺著眉，“小師妹總是一身粉色紗裙，太過顯眼，我不會認錯。”

    眾人不相信這就是莫攀不想說的原因。

    說了又有什麼用？師尊不信，師兄弟不信，根本沒有人會相信他，那還有說的必要嗎？

    “本尊也看到了。”顏言淡淡的說，“你站的那個位置剛好有個空缺，能看見。”

    她也是沒想到寇舟都還在的情況下越碧能做出這種事情，這不是在給她送任務進度嗎？

    她就是喜歡這麼上道的女主。

    “此事本尊會努力給你報仇。”但是你師尊會不會光明正大的維護就不好說了。

    莫攀似乎也知道這一點，他點點頭，“師孃無需過於為難自己，此事大抵結果你我心中有數。”

    “不行！就算是小師妹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這說話的還是歡星，剛剛還一臉的不信任，一臉的維護甜美可愛的小師妹，這會兒怎麼就變了？

    “看什麼看？我說的有問題嗎？”歡星語氣暴躁，“爲了一個小師妹沒了其他師兄弟，我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們的確很想維護小師妹，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小師妹不是他們記憶中的樣子，既然如此那的確沒有必要維護。

    長恆子不說話，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靈舟上。

    “師孃打算怎麼做？”歡星彆扭的問。

    顏言卻沒說話，端起茶盞抿了口茶，微微蹙眉對左瑞說：“你這煮茶的功夫得多練練。”

    實在難以下嚥。

    左瑞羞愧的點點頭。

    “師孃！”歡星又叫道。

    顏言這纔開口，“這會兒知道叫師孃了？”

    歡星的臉迅速燒紅。

    顏言開口，“還能怎麼做？當場質問唄。”

    這種當場質問的事情可最有意思了。

    “恐怕不妥。”莫攀明顯是個有腦子的，他第一個做出判斷。

    左瑞也點點頭。

    “我們下靈舟便是無花宮的地界，這種事情就算要質問最好也是在宗門中，不然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莫攀繼續說。

    左瑞又點點頭。

    莫攀說著，看向顏言，看她沒有反對，才繼續說，“那就找機會說，不著急，凡界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幾人都沒意見。

    接下來的時間左瑞很明顯感受到師兄們對師孃的態度變化，雖然沒有自己轉變的那麼快，但的確有變化。

    這是件好事啊。

    不日後，靈舟在無花宮地界的城池降落，接待他們的人是柳仙儀和安思邈，不過不管是柳仙儀還是安思邈在對待寇舟的態度上都有些怪異。

    只是說了幾句客套話，目光就轉到顏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