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偷聽被發現
我強制將玄墨按在椅子上讓他休息,然後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玄墨看著我離開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因此只能被迫的坐在椅子上休息。
而我因為不認識路,再加上此地太過於清淨,一時半會還沒有找到一個人問路。
爲了防止自己迷路,我只能選擇大路走,但即使如此,在拐了無數條彎彎之後,我還是迷了路。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間房間,我本想著進去問路,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白衍的聲音,好奇之下,我便趴在了門上偷聽。
剛好偷聽到白衍勸說齊衡逸留下我們之類的話。
“誰!”
站的有一些久,我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腳,豈料竟然碰到了門,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我暗暗祈禱裡面的人沒有聽到,可惜天不遂人願,齊衡逸嚴肅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我被嚇的連忙轉身要走,但不知為何,腳卻始終都邁不出去一步。
正巧此刻齊衡逸開啟了房間門,我一抬頭便看見了齊衡逸以及身後的白衍。
“你……你們好,我……我就是路過,路過。”
我尷尬的扯出一絲笑容,對他們招招手,示意自己只是路過。
“你剛剛聽到了什麼!”自從知道了我的修煉方式以後,齊衡逸便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冷冷的看著我質問道。
“師兄,她一個女孩子,你別嚇著人家。”
白衍不忍心看到齊衡逸責怪我的樣子,連忙替我說起好話來。
只是他剛開口,齊衡逸便朝著他瞪了一眼,一副不滿與責怪的樣子。
“你別怪白衍,其實我就是剛過來不久,恰好聽到你們在說我,所以就停下來聽了一下。”
我不忍心看著白衍被人責怪,忍了忍這纔將一切說了出來。
“剛剛白衍已經說過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讓你們留下來,只是你們不能隨便使用法術。”
齊衡逸連看我都不看,說了一句便率先走了出去。
白衍緊緊的跟在齊衡逸身後,而我並不知道齊衡逸到底要去哪裏,因此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衍走了兩步發現到我並未跟上,故而走了過來一把拉住我,帶著我跟了上去。
走著走著,我這才發現到眼前的路有一些熟悉,好像是朝著我們住的地方去的。
一時我欣喜萬分,但又不敢表露出來。
齊衡逸走到了我們住的房間後便停了下來。
“晴兒,你不是出去轉悠了,怎麼跟著他一起回來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玄墨一眼便看到了一臉委屈的跟在齊衡逸身後的我,頓時緊張起來,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一把便將我拉在了懷裏,緊張的問來問去。
“我沒事。”
我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一切都告訴給玄墨,畢竟我還是要面子的。
“白衍,你們對她做什麼了!”聽著我的回答,玄墨並沒有放心,反而更加的擔心,他快走幾步,來到白衍的面前,揪著白衍的衣服便大聲質問道。
“玄墨,你快點放手啊,我真的沒事。”
我掃了一眼齊衡逸,明顯感覺到齊衡逸生氣了,爲了以防萬一,我連忙將玄墨的手給拉了下來,趴在玄墨的耳邊將之前的一切如實的說了出來。
如今我們好不容易纔能夠留在這裏,自然是不希望因為玄墨而功虧一簣。
“現在還不趕緊給白衍道歉。”
解釋清楚一切後,我便強制要求玄墨給白衍道歉。
玄墨剛開始本不願意,但在我的強制要求下還是向白衍道歉了。
眼看著齊衡逸的臉色從陰變到晴,我這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
可惜我並未想到,齊衡逸一直都是緊繃着一張臉,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那臉就從來沒有變過。
而且,就算玄墨剛剛對白衍動了手,他也只是不高興,但是其他的什麼舉動卻不會做,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我記得你剛剛給我說過,你手中的流芳燈裡有一個人是吧。”
突然,齊衡逸看向了白衍手中的流芳燈,說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懵逼了,想了半天都沒能想明白他這麼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
白衍同樣也沒有明白齊衡逸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
之後,我們便看到齊衡逸雙手一捏,在空中打了一個法訣,下一秒,我們便感覺到房間裡多了一個獨立空間。
而流芳也從流芳燈裡飄了出來,滿臉高興的在房間裡飄動。
“謝謝。”
流芳由衷的對齊衡逸彎了一下腰,表示了自己的感謝。
我看著流芳隨意飄動的身影,想要說些什麼,但在看到齊衡逸身影的那一刻,卻又被動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這是什麼?”
就在這時,白哈尼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順勢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到白哈尼的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符咒,那符咒一閃而過,消失不見了。
“你身上也有。”
看到這裏,我連忙轉頭看向了身邊的玄墨,同樣發現到玄墨身上也有這麼一個符咒,而且那符咒一閃而過,消失不見。
齊衡逸做完了這一切,便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絲毫不管我們這些人心裏所想。
“我……我的法術怎麼用不了了!”
這時,白哈尼又一驚一乍起來,原來他嘗試使用了一下自己的法術,卻發現到根本沒有用。
“玄墨,你也用不了法術了?”聽到這話,我急忙看著玄墨問道。
“應該跟那符咒有關。”
玄墨點了點頭,雖未正面回答,但我還是聽懂了。
“白衍,你們那是什麼符咒,怎麼能夠壓制住我們的法術。”白哈尼還是難掩震驚的瞪著白衍質問道。
同時,他這心裏也有一些擔心自己的安危,從之前齊衡逸的態度來看,他明顯感覺到齊衡逸並不歡迎他們所有人。
本來他有法術在身,還並不會擔心那一些外在的危險,可是現在法術被壓制,他這心裏不得不擔心。